不多时,叶天璇带着江盗洋赶到了烤肉店,见到甩开腮帮子吃的冯波亭,后者大声道,“还有心思吃呢?那人不是在清明巷口,你在春风巷口干什么?”
冯波亭擦了擦嘴,然后喝了一大口麦酒,“跟我们三个混了这么长时间,一点脑子都不长,叶子,御林军兄弟们呢?”
叶天璇微微一笑,“已经埋伏在那宅子五百米左右的地方了,我让领队的兄弟征用了几间民宅,总共五十人,应该够用了。”
“坐下一起吃会,等那头远古灵兽到了,我们就行动!”冯波亭招呼老板,又加了几盘肉和几斤酒。
看着已经烤上肉的叶天璇,江盗洋仅剩的一只眼睛因为着急而充血,“你俩干什么呢?等那灵兽到了在动手?到时候小夫人被那啥,怎么和主公交代。”
叶天璇闻言心里也是一沉,“有些事,都是命。”
江盗洋站起身形冲着叶天璇就是一脚,“你他妈的,你们这两个胆小鬼,我江盗洋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把你们当兄弟?”
说罢,冲向了店外,向着清明巷口的位置跑了过去。
“你回来,老盗!”冯波亭大声道。
江盗洋是个暴脾气,他根本不听冯波亭的指令,迈开两条大长腿,已经狂奔到了那座宅子前,说是宅子,其实就是个比茅草屋强不了多少的老屋。
紧跟在他身后的冯波亭和叶天璇刚要拽住他,只见前者提起脚冲着门就是一脚,然后冲到了房内,可是,屋子里竟然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退出来,快退出来!”叶天璇在门外小声道,“媚娘姐的人都他妈说了,那个人是在这里一溜烟消失的,你这么冲动,岂不是打草惊蛇?”
“人呢?人呢?”退出来的江盗洋懊恼的自己问着自己,“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冯波亭指了指地面,“地下,在地下。”
叶天璇此刻也发现了地面的泥土好像最近被翻动过,他眼珠一转,“应该是不常见的遁地身法精元技,所以媚娘姐的线人才会跟丢了。”
江盗洋看他们还在打哑谜,“我们挖开,然后冲进去,接着杀光绑匪,最后救出小夫人!”
“不可以!”冯波亭和叶天璇异口同声道。
前者分析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成功救出霍小姐,如果贸然闯入绑匪杀了人质?我们怎么和主公交代?”
“第二,此时距离霍小姐被绑架已经六个小时了,就算发生了不好的事,也早就发生了,如此的话,对付会遁地的人,我们必须要做到生擒或者活捉,才能对主公有个交代,不等那头灵兽,凭我们几人如何控制绑匪?”
“第三,冠辰在我出发前告诉我,主公将来必成大业,可是身为外戚又身为皇亲的霍小姐真的被玷污了清白,难道我们做属下的,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公娶这样的女人为妻吗?”
“第四,冠辰有他的私心,他的理想就是辅佐一代明君统一此间各国,那么他就不能有任何污点,这次基本已经失败了的任务,才会交给我来做。”
冯波亭说罢,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江盗洋,深深叹了口气,“从霍小姐被绑架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就已经注定了,所以叶子才会说都是命。”
“主公娶妻,天璇不希望是个不洁之人。”叶天璇开口道,“一会那头助战灵兽到了,能救出完璧之身的霍盈盈固然是好,可是如果发生了不幸的事,那么悄悄地干掉霍盈盈,这件事交给我来做。”
日后针对今日这件事,肖千绝的手下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有的一方认为由冯波亭主导的营救任务耽误了最佳时间,另一方认为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未来的护星帝国也不会发生政接着变成也此间第一强国。
冯江叶三人在地上暂且按下不表,且说中年人来到地牢门前,忽然三只类人型的灵兽凑了过来,“她怎么样了?”
其中一只人头蛇身的灵兽伸出了蛇信子,坏笑道,“听虿老大您的,从关进去我们三人就没搭理她,一开始她还大喊大叫,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虿老大,按照我老螳看,直接肢解哥几个分着吃了算了,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咱们都多久没吃过了?”一只螳螂脑袋和螳螂刀手的怪物舔了舔嘴唇。
最后一只骨瘦如柴像是猴子的怪物,传宗接代的“尚方宝剑”已经出鞘,“早晚都是吃,让猴哥我先爽爽,多么漂亮的小女孩啊,嘿嘿。”
中年人听到三只怪物的话,也笑了,“我先进去看看,你们三个等我一会,等老大我爽完了,你们接着上!”
说罢,只见他单手结印,捆仙金绳已经脱落,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伸出手抚摸着霍盈盈的脸蛋。
“想不到那个死胎竟然这么有福气,他妈的,虽然你已经死了,我虿虫子也要给你戴绿帽子!”中年人自言自语道。
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恶贯满盈的毒皇虿虫子!
感觉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颊,霍盈盈喃喃道,“是肖大哥吗?你怎么才来?”
说罢,忽然觉得不对劲,心上人的手修长柔软像是女孩子一样,而抚摸自己脸颊的手短粗且布满老茧。
霍盈盈意识恢复了,可是还是没有力气,她用力推着虿虫子,“滚开,敢绑架本小姐,你可知道我丈夫是谁?我父亲是谁?”
霍盈盈推着虿虫子的手更像是调情,虿虫子怪笑道,“小贱人,你还想用肖千绝和霍纳克压着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霍盈盈的脸上。
“老子告诉你,肖千绝那个臭小子已经被你的老爹杀了,哈哈哈哈!”虿虫子十分痛恨肖千绝,说起来咬牙切齿,原本丑陋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
霍盈盈听说肖千绝竟然被自己的父亲杀了,尖叫道,“不可能,你骗人。”
虿虫子也懒得继续继续解释下去,手中的捆仙金绳一甩,将霍盈盈细嫩的脖颈缠住,另一端随意的往天空一甩,霍盈盈便双脚离地吊在半空。
霍盈盈双手用力的往外拽着捆仙金绳,可是却是白费力气,虿虫子猥琐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手就将前者的睡裤拽了下来,随即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想到你还是处女,那个死胎真不是个男人,今天叔叔我就让你体会一下当女人的快感。”
说罢,他随手召唤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粗暴的将霍盈盈的睡袍剪的稀巴烂,看着眼前如同瓷娃娃般的少女肌体只穿着大红的肚兜和内裤,虿虫子将头凑了过去,无视着霍盈盈伴随着泪水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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