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魅到人骨子里的声音却让战秦倏然回神。
“你该回去了。”他起身,与狐女保持距离,可猩红的眼睛却表明,他的温度没有一丝减退。
“秦,为什么?”狐女不甘心的问。
“别让我说第二遍。”
“……”狐女再没说话,咬紧下唇,起身裹上被单离去。
门外,风卷来,那阵冷意,吹的狐女遍体生寒。
“一百多年,我不是你最爱的洛吗?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她眼神凶狠的盯着前方,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战秦迟迟舒缓不下自己的心情,他一遍遍在心里痛斥自己,刚才恩爱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酒酒,这让他有了一种背叛洛的感觉。
思绪万千,他飞身离开了魔宫,想着百年前的战场上酒酒大着肚子来找自己的身影,那个孩子,眉宇间,确实跟他有几分相似。他必须要去问清楚。
……
终于将倾儿哄睡着,酒酒才终于有了喘息的功夫。
来到柴房,准备将满身的泥泞跟疲惫洗去。
泡在温热的木桶里,酒酒闭上眼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没了伪装。
“呼!”轻轻放出一口气,还没下一步动作,一个人影,突然闯入,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
那人呼吸急促,力度大的她用力掰扯他的手腕,一点效果都没有。
现在的酒酒就是个凡人,只能任人宰割,巨大的恐慌淹没她的感官。
她的嘴巴被捂住,喊不出声音,也不敢喊,如果倾儿被吵醒,他一个孩子,能做什么呢?
男人低头,辗转在她脖颈间,嘴唇研磨她敏感的肌肤,酒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是我的孩子?”男人熟悉而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酒酒一怔,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以你的能力不会意识不到我在窗外,你还是没有变,这么会勾引人。”
说完,他的手开始放肆的游走起来。
“唔……唔……”酒酒想要解释什么,他的动作让她颤栗两下,随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只是战秦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天旋地转,酒酒已经被男人拽出浴桶,压在地上,粗暴的侵蚀她的身体。
俩人谁也没注意到,如此巨大的动静,早就惊醒了警觉性很强的战倾。
倾儿来到这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幅场景,他刚要去阻止,却装上一堵无形的墙。
原来是战秦不知在什么时候布下的结界,这股力量,还不是幼童的倾儿能够冲破的。
他猩红着双眼看着母亲被这个所谓父亲称呼的男人,肆意伤害。
从小,他的世界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无论是谁伤害母亲,他就算是死,也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瞳孔倒映出男人的样子,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
猛然间被一股力量震慑的战秦抬头,迅速朝目光来袭的地方扫去。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一夜放纵,身心极为满足的战秦,缓缓醒来,看着怀里,以为在自己怀里,一脸熟睡的女人,心里某个地方的柔软,还是被触动了些。
只是这个柔情的想法刚出来一秒,很快就被背叛了洛的想法代替,让他生生把这些许的柔情压了下去,被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瞬间的情绪转换,还在睡梦中的酒酒浑然不知。
突然,脖颈处一道窒息的力量袭来,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战秦狰狞的面孔。
“咳……秦……”这一句柔软的呼唤,让战秦失神,多久之前,就有这么个女子这样唤过他的名字。
“还在冒充洛,你个贱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和洛失散这么多年。”
“秦……我……咳咳……”她很想解释自己就是洛,可话刚出口,喉间的力量骤然加重,她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呼吸逐渐消失,她拼命的起伏胸口,想要得到氧气,男人的视线瞬间被吸引,松了自己的手,转而辗转她的身体。
“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骗的我如此苦,但……但你的身体,还是能满足我的,洛的身体还没恢复之前,就由你暂时来为我泄火吧。”
说完,战秦用力在酒酒脖颈间咬了一口,直到看见血迹冒出来才罢休。
战秦走后,酒酒躺在冰冷的地面久久不能回神。
她目光呆滞,看不出在想什么,亦或是,什么都没有在想。
倾儿察觉到结界褪去,立马赶过来,结果看到的就是自己娘亲,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
“娘亲……”
倾儿呼喊酒酒,他的表情这时候意外的平静,平静的,根本不正常。
酒酒听到儿子的声音,立马遮住自己,声音颤抖“倾儿,你……”
“没关系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倾儿平静的声音让酒酒听出了浓烈的肃杀之意。
“不可,他是你父亲。”她着急开口阻止。
“不,我没父亲,从一开始就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说完,倾儿转身离开了柴房。
这般决绝的背影,让酒酒在这个看着几岁大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当年战秦的影子。
“秦,我们此生,不该相遇的,都是我,所有孽缘都是我,是我明明要放下你,这世还要不停追赶你,都是我——”
她突然大笑出声,只是压抑住的泪水,却侵袭了她的面容。
一想到战秦离开时说的那些话,酒酒摸上脖颈,丝丝疼痛让她大脑瞬间清醒。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他肯定还会来的,逃,必须要逃开他。”
“倾儿,倾儿绝对不能跟他一起,他身边有了洛,又认为是我骗了他,他肯定会对倾儿不利的。”
一想到这,再不顾自己身体被折磨的虚弱,简单用冷水清理了一下身体,立马来到卧室收拾起行装。
“娘亲,你这是作何?”倾儿皱眉问。
“回桃谷,人间,不再是我们待的地方。”
“不,我不回去。”倾儿语气坚定。
酒酒收拾行装的动作停下,看着倾儿的神情严肃“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什么,倾儿,别让娘亲为难好吗?”
倾儿别过脸不去看酒酒,他知道娘亲的不易,可……
他没再出声,当是默认了。
酒酒笑了,揉了揉倾儿的头,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
晌午后,倾儿带着酒酒飞去了桃谷。
得到放松身心舒悦的战秦,从早上回来,整个魔宫里的人,都发现了,他们家魔君,今日怎的分外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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