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书》外三首
《冬至书》
活着只是活着,生命对你只是尘起尘落,
只是一滴雨和另一滴雨的碰撞,
“和那在你梦里洒落的眼泪”
时间是消耗品,你的房间堆满了破碎的书籍,
青春是一张借据……
是否在想她的脸庞,上去一点再上去一点,
是夜和一只猫,
风扬了起来,你拒绝谈论自己的梦
“还不是烟熏的肉和蒜蓉炒的菜”
这么多年我们勤勤恳恳,没有功也有劳啊,
岁月只是一笔带过
从这个城市流放在那座城市,
看天空在沉默,沉默的八点钟?
“不,你这神经的人”是的,这么多日夜里
我的心被装进密封袋,在送往冬日的路上......
《希特勒的门徒?》
朋友,你们都是低俗的
只有我保持血统的高贵,我的诗才是诗
应该拿去印刷,应该受万人膜拜,我的女人
是一朵玫瑰,我的手心没有余香只有酒精和安眠药 SPAN>
是的,我在窗户下大声地咽着口水“
诗歌会有的,
爱也会有的,往回看,最陌生的竟然
是爱情与她日渐疏离的轮廓,一定是夕阳刺目,
对,你,还有你们,还写诗干嘛,这时候阳光
落在我的背上,连母亲的咸菜也比我高贵
“你的工作还没找到?”
不,妈妈是时代在咬我的尾巴
《在诗里奔跑》
如果你也如风,梦是石头在花草间滚动,
那夜,是人名吗?繁华落尽
人像沙随风摆动,这样真的自由了吗?
我的眼藏满了
大地的绿,现在不正是秋吗,正是一年最丰硕
最荒凉的时刻,
傍晚,夕阳被灰尘淹没 。
你在想什么呢,合家欢乐还是那不讲礼的婆婆。
哦,你呀,不如来我的诗里
做那一低头的温柔,做送走落叶的一阵风
我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在诗里放火
烧毁这和那的春天
夜里,我埋下的诗行,被人连根刨了出来
《一月二十五日》
习惯一个人,习惯左脸挂满微笑
习惯了矫情,语言和青春的小说
是啊,时代不同了“我们不止在文字里奔跑也在
现实的边缘行走”构建世界只需一把刀
和另一把刀,
你相信吗,爱,反正也不知道
就尽管试试,将头垂下,听时尚的歌曲
乐于随波善于逐流,亲近微风
将肩膀改造,放满江南,再挎一个包,
而我的父亲,他的背是山 ,手是路,
他的声音是一把榔头,一下两下
敲打我的耳膜。风渗进了房间
往事不言不语,明天,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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