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被白莲花一脚踹的有些发愣,正要生气的时候看到了白莲花那张不是好人的脸,又看到穿的只露出眼睛正在推门往里走的侍卫,顿时说了声等着回头就跑。
见着这门房跑远了,白莲花又是一头雾水,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差劲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
不多时火光阵阵从后院而来,阳夏侯府的侍卫和家丁拿着棍棒出来了,为首者正是阳夏侯,阳夏侯听说了有人来自己的地盘上闹事,顿时披了衣服就带人过来了。
“谁啊?谁这么不长眼睛敢来我阳夏侯府来闹事?”
阳夏侯人没有到,阔气的嗓子就先到了,白莲花也不急着回答,看着来的人马模样他就知道这阳夏侯算是彻底的没落了,他之前去过的好几家普通势力家丁侍卫都比这个要强出不止一点半点。
阳夏侯在白莲花身前不远的地方站定,本来也算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是看到白莲花身后气息可怖的侍卫时候就开始有些焉了,冷冷的对着白莲花道:“你们是什么人?”
白莲花还是做足了样子,对着站在正中的阳夏侯道:“在下雪雨山庄,今日前来是讨要贵府大公子输给我家少爷的一千两白银,不知你是?”
“你们的眼光也太差了,难道看不出我身上属于侯爷特有的威仪?”留着胡须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白莲花,觉得这个满脸匪气的年轻人真的是有眼无珠。
白莲花平日里也算是油滑之人,但硬是被阳夏侯这番话堵到无话可说,过了许久才抱了抱拳道:“原来是侯爷,是小的没眼光了。”
留着小胡须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胡子一颤一颤的,对着白莲花道:“嗯,什么事?你刚刚吓到了我的属下,这百八十两的赔偿没问题吧?”
青年又是一愣,心道这是什么鬼地方,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个阳夏侯脑子有问题吧?但毕竟是来要债的,所以白莲花还是温和道:“我们并没有吓这位门房。”
“因为你打我了。”一身黄色睡衣的油腻男人适时的伸头指认。
阳夏侯顿时就更是胡子翘上天了,对着白莲花道:“今日这件事情没有五百两别想完事,大半夜的闯进我侯府尔等意欲何为?”
白莲花实在是想把这个白痴的阳夏侯拖过来打一顿,但还是强忍着道:“我们是来要债的,侯爷你的长子欠了我们少爷一千两。‘
阳夏侯一挥袖子,冷冷道:“一千两?谁欠的你找谁要去,其次,我的儿子我了解,他是不会赌的,一定是你们威逼利诱,另外,你刚刚打了我的属下,不给个五百两你就别想走。“
白莲花听着听着觉得事情变了味,这很明显就是想要赖账,而且还想要讹钱,顿时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反正今日晚上也只是来通知的,并没有打算今晚就把赌债拿到手,于是对着阳夏侯道:
“侯爷,还请你认真一点对待,装疯卖傻是躲不掉这笔钱的,今天晚上是我来通知,明天或许就不是我来了,我们家少爷可不吃你这一套,劝你好自为之,最好早点准备好这一千两。“
白莲花说完就要离开,但是阳夏侯却认准了白莲花强闯民宅恶意伤人,手一挥就让侍卫和家丁将白莲花和身边的三位侍卫包围住。剩下的几人都在大门外没有进来,由于没有感受到什么危险性的气息,所以即便看着一群拿着火把的人把白莲花以及三个同伴包围了起来也没有任何的行动。
白莲花的脸色难看很多,对着人群中的阳夏侯道:“怎么?侯爷是要明抢了?“
阳夏侯捋着胡子,“少年人,说话可要注意啊,什么叫明抢?这是你们这群土匪恶意伤人我侯府奋起反抗而已,让你做出一些补偿是没有问题的。“
“侯爷说的对,哪有无缘无故打了人就想要算了的,不赔点钱你觉得合适吗?”门房伸着头随着白莲花道。
白莲花看着小人得志般已经开心了起来的阳夏侯,强忍着道:“所以侯爷你儿子欠我雪雨山庄一千两,这个债你认还是不认?”
阳夏侯头摇得和花鼓一样,“不认,我当然不认,要钱你们就去找他要,更何况你就是找到他了也没钱给你们,毕竟谁知道你们的这个对赌里面到底有没有问题?是不是刻意的坑钱?我儿子可从来不参与赌博的。”
“好,既然阳夏侯府不认这个帐那我回去禀告少爷,事情自有少爷做主,好自为之。”白莲花这次耐心真的是耗尽了,说完转头就走,他算是发现了,这家人就是牛皮糖,沾到了就得和他们扯皮。
阳夏侯府的人见着白莲花要走,顿时伸手去阻拦,但是高大的覆甲侍卫一伸手就将人抓了起来丢到一边去了,阳夏侯府其他人见着了心里一慌,但还是冲了上去,只见那大高个轻轻松松的伸手一抓一个,就像是捏小鸡一样一手一个随手丢。
看着自家侍卫躺倒一地,白莲花轻松的走出了阳夏侯府的大门,阳夏侯又看上了那个高大的侍卫,要是阳夏侯府有这样的侍卫,那么岂不是威风凛凛?于是对着高大的覆甲侍卫道:“这位壮士,不如留在我侯府如何?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一身武艺只要在我侯府才能施展的开。”
见着走远的人压根就没看到自己一样,阳夏侯觉得有些没面子,于是对着四方喊道:“土匪强盗,抓土匪,抓强盗啊。”
邻里的各个家族只觉得他吵,压根就没人愿意出来看一下,只有四处寻视的捕快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不少捕快走到雪雨山庄的众侍卫边上时候,衣服下的腿都在发抖,寻常人有可能感受不到,可是他们这群捕快也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在他们的脑海里,这哪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一群蛮兽。
“侯爷,什么事啊?”捕快的班头对着吹胡子瞪眼的男人开口询问道。
阳夏侯见着捕快来了,顿时摆起了侯爷的威风,指着白莲花一群人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班头看着阳夏侯只觉得这就是个傻子,别说抓起来了,自己一群人上都打不过人家其中的一个,抓个屁啊,不过虽然对阳夏侯很是不屑,但毕竟是侯爷,还是恭恭敬敬道:“侯爷,我们要按照规矩办事,这若是没有犯什么罪的话我们是没有权力抓人的。”
“他们夜闯侯府,还打伤人,难道还不够吗?你们是不是和他们勾结?明日我就去找你们的头头好好聊聊。”阳夏侯满脸都是愤怒的看着捕快班头道。
捕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心中骂这阳夏侯实在是活该混成这副鬼模样,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解决净是难为自己这些小人物。
看着白莲花一群人走远,阳夏侯顿时面露不满,愤怒的咆哮道:“怎么,你们是看不起我阳夏侯了?”
一个灵活些的捕快往前挤了两步对着侯爷道:“不是啊,侯爷,你知道君子楼吗?”
“君子楼谁人不知?你是在那我当傻子吗?”阳夏侯甚是不满。
小捕快继续追问道:“那侯爷你觉得君子楼的二长老与您实力相比如何?”
这次阳夏侯倒是为难了,虽然自命不凡,但是君子楼二长老在京城在他也是见过的,确实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但还是嘴硬道:“这要怎么看,如是按照地位,那我乃是帝国的侯爷,他只是江湖人士,若是说实力,他确实比我们侯府要稍稍强大一些。”
小捕快指了指几乎看不见背影的一群人给阳夏侯看,“侯爷你还不知道吧,二长老被他们的人杀了,君子楼暂时还没有表态。”
“什么?这般暴徒为何没有被关押起来?”阳夏侯顿时双腿有些打颤,什么话都不说了,扭头就往阳夏侯府跑,进了屋之后侍妾问他事情怎么样了。
阳夏侯却只是脱了鞋吹了灯钻到被窝里抱着头,还对着身边的侍妾道:“爱妾啊,你赶紧闭嘴,小心一点,我们阳夏侯府好像是被暴徒给盯上了,那群人连君子楼的二长老都敢杀。”
侍妾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屑,这件事情她早就听说了,君子楼二长老就是死在了雪雨山庄的手里,今日大少爷和雪雨山庄对赌输了一千两的事情她也听说了,想必就是雪雨山庄来要债把他给吓着了。
发呆的侍妾不断的想着那雪雨山庄到底有多少钱,云大公子为了参加拍卖准备理一百二十万两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了,一局对赌又赢了八十八万两的事情同样在京城引起不小的波动。
一千两侯府都拿不出现金,而加上赌赢了的钱,云公子个人身上的现金大概就有二百万两了,十个一千两才是一万两,一百个一千两才是十万两,一千个一千两才是一百万两。
侍妾想着这样的千两就是大多数人家拿不出来的巨款了,雪雨山庄的云大公子却有两千个这么多,嫁给他得多享福啊,打扮的艳俗的女人浅浅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遇上了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男子对自己极尽宠爱,直到嫁过去才知道那男子正是雪雨山庄的云大公子,自成婚之日开始,自己每天的生活就变得枯燥乏味而又令人沉迷。
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花钱,到最后直接躺在银票里睡觉,床上摆满了世间所有的宝藏,闪亮亮的几乎能把人的眼睛刺瞎。
今天下午的云大公子的豪赌爆出来之后,加上之前就有流传云大公子相貌极其英俊,所以不止一个姑娘夜里梦到自己成为了云大公子的心头肉,只是不少人都没见过云大公子,所以各自的美梦中的男人名字身份都一样,但是长相各不相同。
月亮跃升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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