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一座仙气缭绕的山上,正在打坐的致远大师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暗道:“糟糕!帝星有难!”
于是便立刻一闪身便离开了山上,来到了宋非亦他们驻军之处,正好看见宋非亦抱着文锦回来。
致远大师一瞧,赶紧迎了上去道:“施主,将这枚丹药快给她服下。”
宋非亦看着眼前致远一身袈裟,神情悲天悯人,不似坏人,何况就算他给的东西是毒药,最坏也不会是身死这等结果。
随后便接过来,直接给文锦服下,突然浑身冰冷的文锦慢慢的开始温暖起来,宋非亦喜形于色道:“不知大师是何人?竟有如此令人起死复生的灵丹妙药。”
致远大师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来晚,回道:“贫僧法号致远!”
宋非亦眼神一亮:“原来是致远大师啊!在下失敬失敬!”
致远大师微微笑了下,让由着宋非亦抱着文锦回到了住处,将她安顿下,才回头招待致远大师。
宋非亦给致远大师倒了一杯清茶,问道:“致远大师是单单过来送药的?”
致远大师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接着才说:“是也不全是,不过还是专门为她而来。”
宋非亦神色闪烁,暗想莫不是致远也知道文锦的秘密?
还不等他问出来,就听见外面士兵传道:“将军,大储君有请!”
宋非亦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已经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因此宋非亦朝着致远大师抱歉道:“大师,稍等片刻,我等等回来!”
致远大师点点头,便让宋非亦离开了。
宋非亦来到大储君的帐篷,才进就感觉里面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宋非亦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就听闻大储君冰冷的声音响起:“宋非亦,你好大的胆子啊!”
宋非亦朝着他鞠了一躬道:“何意?恕在下不懂?”
“不懂?文锦这一路上都跟着我们,我居然没有发现,你还故意瞒着,这难道不是罪?”大储君点破道。
宋非亦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储君,你应该是搞错了,我与你的约定可不包括他,况且从始至终我们都处于一个合作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治我的罪?”
宋非亦想着反正五储君已经被抓,群龙无首,这也是时候解决他们自己的事了。
大储君早已经料到他们之间会有这么一战道:“那你可别忘了你的好姐姐还有妻子。”
“你是说他们吗?”宋非亦拍了拍双手。
只见外面几个随从便押了两人进来,让大储君大吃一惊,被押的那两个人正是他安排看管宋非亦姐姐和妻子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此事。
大储君脸色臭的惊人,哼了一声道:“那你想怎么办?”
宋非亦答道:“很简单,我会信守承诺,只要我们谁先坐上君主之位,这天下便就是谁的。”
大储君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宋非亦素来光明磊落。
说完宋非亦便回了住处,齐凡一脸担心的问道:“宋非亦,大储君可有为难你?”
宋非亦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但是这件事也瞒不住,宋非亦问道:“若是我和大储君你只能选择一人效忠,你会选谁?”
齐凡正要回答,却被宋非亦阻止了,宋非亦道:“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先好好想想。”
齐凡也就听他的话,刚出了帐篷,就听闻外面窃窃私语,仔细打听才知原来宋非亦已经于大储君决断,所以他刚才问的意思……
齐凡便立刻回到了宋非亦的帐篷,这让宋非亦很是诧异,问道:“你回来可是有是什么事?”
齐凡立马跪下,双手抱拳道:“从今以后,我齐凡只忠心于宋非亦一人。”
宋非亦正在写字的手顿了下,心中流露出一丝感动,但还是提醒道:“那你也知道我们的兵力不足大储君,这可能就是一条黄泉路,你确定要同我一起?”
齐凡回答道:“我本就是崇拜宋将军,作为宋将军的后代,你有过之无不及,我自是愿意生死相随。”
宋非亦回道:“那就多谢你了,再去问问下面的兄弟可还有愿意跟着我们的。”
齐凡回答了一个是,便就离开了。
夜晚,文锦醒了,宋非亦随后便去看望,却发现文锦不再是文锦了,而是李笙,还是掉下悬崖前的李笙。
李笙一脸警惕的看着宋非亦道:“秦大统领,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非亦便知她是谁了,也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一字一句的告诉了李笙。
李笙一脸震惊,随后问道:“那文锦呢?”
后面便听见致远大师回道:“文锦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文锦只是你,李笙也只是你了!”
李笙愣愣的眼泪流了下来,虽然她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便不再跟文锦有过交谈,但是还是会有点触动。
宋非亦心中也不好受。
李笙听闻抓住了五储君便朝着关押之处走去,看着一脸污泥,满脸伤痕的五储君,她已经可以做到神情自若问道:“做了这么多,还是失败了,陷害我尚书府可值得?”
五储君看着李笙,他这段时间想起得最多的还是与李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也不求他放过,淡淡的回道:“不是我,可是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是你们都觉得温润如玉的三储君,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证据呢?”李笙问道,她已经分不清真的假的了。
“证据你去问问关在地牢中的三号楚军就知道了。”五储君说道。
“你也别想走,我自然会去求证的。”李笙对这件事也就信了两分。
三日后,李笙跟着宋非亦杀回宫中,血流成河,直到宋非亦将大储君的人头拿下,众人才纷纷的停下了手。
随即宋非亦意图想到三皇子,实现对文锦的承诺。
于是宋非亦和李笙终于在地牢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三储君。
宋非亦赶紧将三储君扶了起来,李笙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三储君,我想问你一件事?当时的尚书府到底是怎么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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