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感到今天很郁闷,嗯!应该说是很憋屈,按理说自己也考的非常好,超过重点线72分,国内无论是北大还是清华都可以任选了。也应该是被朝贺的对象,高高兴兴的接受祝贺了。
可是一想到高考考试结束后,和李一凡的赌约,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然李一凡自始至终都没有和他计较赌约,今天更是提都没提,可是他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失败的阴影笼罩着他。他毕竟才刚准备走向社会,还没有修炼成厚脸大法,故也达不到脸至厚则无敌的境界。
小军看见吴斌在桌上喝闷酒,就凑过来,指了指另外一桌上的李一凡,低声说道,“老大,还为那小子生气呢?不行我找我哥修理修理他,这回我多找几个人,一定把他好好收拾一顿。”
吴斌自己喝了一杯酒,斜着眼看了小军一眼,“你是故意的吧!现在的李一凡是能动的了的吗?你不会是想弄个惊天大案,把我和我们家老爷子都带进去?”
小军一看吴斌这么看他,又说了这么重的话,就知道自己的主意没出对,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解释道,“老大,你还不知道我,我只不过是笨点,但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不过,老大,我不明白,他怎么现在就动不了呢?”
吴斌看着小军,心里一阵鄙夷,这个蠢货。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不得不拉拽着他,毕竟有这么一个小弟也不错,能帮自己处理不少烂事。于是点拨道,“现在和前一阵不同了,李一凡考了市状元,这一下在全市都挂了号,成了我们这座城市荣誉的象征,等于在身上披了一件保护衣,除非他自己作死,否则谁弄他谁倒霉,一定会被从重、从严、从快的处理掉,包括背后的人。”
小军听了以后,也暗自惊心不已,看自己出的这馊主意,怨不得老大骂他,这简直是给家里招祸,看来这一阵要谨慎点。但嘴里却说道,“那咱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放放吧!事情是放不坏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耐心,他总会露出破绽的,到时候我们一击必杀。但有个前提,就是我们不能被他拉的太远,否则就是有机会也抓不住。”吴斌低沉的说道。
吴斌和小军嘀嘀咕咕,李一凡一点也没有察觉,他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吴斌当作对手和敌人,他们只不过都是一群,即将走向社会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标签---同学,李一凡很珍惜彼此间的友谊,至于彼此间发生的不愉快,只是将来回忆里的佐料。
中午的聚餐在热烈庆祝中、在推杯换盏中、在依依不舍中、在喧嚣热闹的气氛下达到**。期间有喝多了的男同学抱着女同学不停诉说衷肠的镜头,也有互相拼酒壮烈喷射的镜头,但不管什么镜头,都把这段美好封锁在脑海深处,等到日后有一日,心血来潮翻起来,会心地一笑。
李一凡也没少喝,这还亏得他自由练武,酒量惊人,但是好汉难敌四手,架不住人多,这个同学敬一杯,那个又要过来碰一个,每一个同学都想和他喝一杯,直到酒席终结。于是刘丽娟就看到了,行进在回家的路上的李大侠,走路也开始画八字了。
“一凡,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喝的,我没见过人能和这么多杯酒。”在旁边护着李一凡的刘丽娟说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你看我今天也不比他少,这不也在走着。”陈刚摇摇晃晃、大着舌头说道。
李一凡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蹒跚着。他今天心里很畅快,很轻松。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现在就等他把向东的公司引导在正确的轨道上。他就可以开始令人向往的大学生活。在那掀开崭新的一页,看看未来的精彩,他突然有点迫不及待了。
“就知道傻笑,原来你喝多了是这样的!”刘丽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别急!到了大学,像你这样的漂亮的妹子,将来会欣赏到各式各样的醉态。甚至发生武斗也不稀奇。”李一凡调侃道。
“那是!关于这一点我绝不否认。啊!时间你过得快一点吧!让美好的大学生活早日降临。帅哥、校草可是等不及了,我将去拯救他们,脱离苦海。”刘丽娟自恋的般的宣告着。
三个人边展望着未来,边互相攻击着,欢快的情绪像雨丝洒满了一路。
回到家,他妈妈赵玉瑛一看李一凡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一看他就是没少喝酒,赶快把他扶到床上,又是浓茶又是蜂蜜水的摆了一桌子。
赵玉瑛就这么忙乱还不忘数落李一凡,“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早上走的时候,不是说去学校看成绩了吗?结果等了一中午你也没回来,饭都给你放量了。结果你又喝了这么多酒。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没考好?没考好不要紧!大不了咱们补习一年,实在不行参军也行,可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借酒消愁。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李一凡看着妈妈着急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就算没考上大学,也不忍心责怪他,还想着开导他,生怕他想不开。有这样的父母做后盾,还要奢求什么。
“妈,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儿子一不小心放了个卫星,考了个状元回来。同学们非得让我请客,期间所有的同学都过了和我喝酒,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李一凡怕母亲着急,赶快解释道。
赵玉瑛一听,惊着了。摸着李一凡的脑门,“儿子,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头脑发热说醉话吧!你如果是能按照你的志愿考上复旦大学,我就要去召庙去拜一拜。状元?那还不是醉话!你到底考了多少?快告诉我。”
“妈,真的!我这回考的非常好,总分589分,全市文科第一名,其中语文单科全市第一,考了118分。校长说,明天要来家里报喜!”
“真的?我儿子真的考了个状元回来!我儿子一贯的聪明、优秀,考个状元不足为奇,我早就知道你一定能考个好成绩。不行,我现在赶快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把家收拾、收拾,明天来家里来的人肯定多,需要提早准备。”赵玉瑛说完,也不管李一凡了,转身就去给李世荣打电话报喜去了,也许还要打若干个电话,向一群人显摆。
李一凡有点傻!摇了摇头,不是错觉,前后都是他的母亲,没有其他人。可是这个反差怎么就这么大呢?可能这就是母亲吧!你一事无成,她不责怪你,而是默默地帮你寻找出路,解决困难;而你稍有点成就,那你就是她全部的荣耀,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以你为荣。这就是母亲!这就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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