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走停停,一方劳逸结合,一方趁机会视察一番,就这样到京城都一个多余月了。
某人都快望穿千秋水,为望妻第一人士。
在收到沈若然要到京城来时,温桥寒可谓是数着时辰过,一天起来又盼着天黑。连最爱的制药也丢一边去了。
整天就一副林小姐般,焉焉不?,老太君及夫人都看他不过眼了。这么些年都这么过去了,就最后快相见了,才这么一副见鬼的相思样。她们都替他丢脸,没出息!
不过很开心,她能上京来,虽然不是为了她孙子,但只要她上京就是一个机会。
“你这个没出息的,你天天在家里叹落叶悲秋有用吗,你不会自己找事做么。”温夫人恨铁不成钢说。
“宫里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药坊也一切正常,再说了,平时你们不是常道我不陪你吗,现在陪你们怎么又嫌三厌四了。”
温夫人都被自己的傻儿子气笑了,恨不得回笼重造。“这智商难怪没媳妇。”
“娘我的智商招惹你了。”温桥寒委屈说,谁说他没有媳妇了,他媳妇正在来的路上呢。
“我的傻孙子呀。”老太君哭笑不得说“若若她们第一次上京,肯定陌生,这住的地方总要吧,她弟弟们是来赶考的吧,这段时间缺夫子吧!”老太君点明说。
“住的地方,他们早就买好了,同一条街住宅包了,就算他们举家搬来,也够人手一家。趁着之前,钱都不问题,多得是。夫子嘛,前大儒袁承志够份量了么。这都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了,那还有你孙儿的份。”温桥寒也很无奈。拼银两,人不缺,拼人脉,某人压几头。他太难了。
婆媳二人对视一眼,从中看到无奈。难道他一副颓度不振的样子。连襟太给力,没他啥事。
“那你就这个死样子?”温夫人一听更是欲目暇眦。自己的笨儿子难怪就不会从其他地方入手吗。在这落叶悲秋做给谁看。
“我就只有做三陪的份。”
温夫人实在是对他无言以对。“滚滚滚,看到你就心烦。”
等温桥寒离开,温夫人才无奈对老太君说:“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呢,操碎了心。”
“孩子主意正,随他去吧。”老太君怀念说,年轻真好,爱怎么折腾就折腾。
三天后,一行人终于爬山渉水来到了京城。马车直境七拐八侥到一富贵住宅街巷进。
满永及吴强早己在门口等着,见马车缓缓过来,一颗心才放下。
“爹/永舅/强舅。”一行人纷纷打过招呼。
“来了就好,快进家歇会。”满永笑容满脸说。
吴强也吩咐好下人,接过马车,安排好,才说“推迟好几天,如果不是收到你们的来信,我们都要沿途找人了。”吴强打趣说。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爹,这一路上我可谓受益良多呀。”
“强舅,我也认同,书上学得再多,未可学以致用,也是纸上谈兵,自欺欺人。大姐说得对,实践出真知。”
这是一进三的住宅,连片七家他们都买下来,也是为到京城打下基础。不管是生意也好,还是弟弟们走仕途赶考,有自己的房产总旧是方便的。
一行人侃侃而谈,很快下人便做好晚饭,可以用餐了。某人赶在饭点来到。
他让小厮天天守在这,一看到她到京就火急火燎赶来。
“舅老爷,外面有一位叫温桥寒的公子前来拜访,说是少爷们的朋友。”男女设防重,温桥寒再心急也不能打着女眷的闺名拜坊。
“哦,快请进。”沈子阳赶紧迎出去。“以后他过来,不用报备。”
“是,少爷。”
“温大哥,我们刚到你就来了。”
“正等你们呢,怎么延迟了几天。”
沈子阳不好意思说“开阔视野,心野了。”言下之意就是:贪玩,误了时间。“不说了,刚好可以用餐,咱们得要好好把酒言谈。”
“行,我这几天好好带你们游玩一番,再带你们去见袁夫子。”
“这是必须的,你就等着大出血吧。”沈欣然猥锁的说。
温桥寒先从长辈一一打招呼,再和众人,才在沈若然斜对面坐下。就剩两位置了。
多年未见,沈若然全长开,更娇悄可人,娴静优雅气质更迷人。好几次温桥寒都忍不住偷瞄两眼,又状似不经意转移。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再见依然怦然心动,移不开双目。
因为大家彼此相熟,也没有外人在,就不分男女席,欢坐一席,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特别是在依山村时,温桥寒会为他们偷开小灶,也算是他们的良师益友,再重逢话题不断。直到掌灯才散去。温桥寒也不方便留宿于此。
几人又约好,明天先去拜访夫子,确定好时间再好好同游京城。尊师重孝,安稳下来第一时间肯定是要拜坊夫子。
第二天温桥寒早早赶在早餐前来到,一起用过早餐后,兵分两路,由温桥寒带他们递帖拜访夫子,沈欣然她们则闲逛京城。
京城如在前世电视剧里看到大同小异,即便经历了大灾大难,京城恢复之快也是其他地方能所不及的。
走在京城的街道,宏伟的宫殿,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
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残暴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无一不反衬出天灾后大众对泱泱盎然,生机蓬勃的得意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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