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回来的尊严

第三十二章 桃花盛开

    
    送走领导三人,谢绝了钱总叫人送我,看着黎明似乎想送张姗,我有点酸楚。
    和谷正告个别,紧走到马路对面,只想快点回家,不愿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下了车,看看表,才8点40分。一路走,一路想,张姗今天生日,也许黎明陪她去过了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
    但心里难受。
    当潘AB的歌曲“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从手机里传来:
    车灯渐渐消失在街头/街上行人冷冷地留下我/没有人在意我心里是不是寂寞/没有人回头问一问我/这样分手究竟是谁的错/这样美的夜是谁在陪你过/也许你爱着我象我爱你一样多/也许你只是忘了说/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把心里的话全都告诉我/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你走
    鼻子一酸,咸咸的液体终于流到了嘴边。
    穿过小区铁门,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大军。”
    是张姗,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站在路灯下面。
    “哎,你怎么在这里啊?”欣喜地奔过去,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将她的头按在我胸口。
    她告诉我,因为人多,黎明又缠着,所以饭桌上没有怎么敬我。可是看到另外两个美女对我亲热,心里难过,所以就坚决拒绝黎明的护送,打车来了。
    “你怎么了呀?脸湿湿的。”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诧异地问。
    “哦,没什么。可能是风沙太大,迷了眼睛。”我用手抹了一把脸。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风不大啊!”她眼含揶揄。
    东海的夏季总有7、8场台风,但冬天风小。
    “你敢笑话我!”扳过她的脸,我突然爆发了。
    在她闭紧眼睛的同时,我的唇粗鲁地碰到她的红唇。固执顶开后,迅速包围了她的香舌。
    三国魏曹植《洛神赋》:“丹脣外朗,皓齿内鲜。”
    那就是我的感受。
    随着她的呼吸加重,我也血液温度猛增。一边亲吻,一边更紧抱着,双手交替抚摸…….
    良久,她推了一下我。
    “哦,喘不上气了啦。”她含情脉脉看着我,娇羞地轻言细语:“今晚你怎么这么大胆呀?”
    “不知道,可能我忍得太久了吧?”怕她误会,补了句:“我是说感情。”
    “我也是”,她幽幽地说:“这几个月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难受吗?”
    “知道,可我有太多的顾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开始是原来的女朋友,后来是儿子来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占你便宜,毕竟我离过婚。“
    我捧着她精致的脸,看着她秋波流动的眼,诚恳地说:“还有,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别人会不会嘲笑我是兔子啊?”
    “你才是窝边草呢!”她猛然用高跟鞋踩了我的右脚。
    猝不及防,真的很疼,钻心的。
    “你还不叫!”她咬着唇(咬牙切齿,根据我多年的实证研究:古人错了,咬舌切唇才更狠),又踩了我左脚一下。
    “哼,我就是不叫。”心里想着。
    “疼吗?”看我一声不吭,她有些心疼。
    “你说呢?”我故意扭过头去,眼角余光还瞥着。
    “啊,对不起!”她竟然弯下腰来,用手揉搓我的脚背。
    心一热,我赶紧抱起她来。
    “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唱歌吧?如果运气好,还能买个蛋糕。”想起她的生日,我赶紧催促,太晚了可就没有奶油和蜡烛了。
    “好的呀,你对我真好!”张姗感动地说。
    谁说女子难养?
    我们爬上我家的4楼,我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因为儿子还小,我怕他不能接受,以为不要他了。
    我撒个谎说晚上要开会,让他早点睡。
    儿子正在看发哥主演的《英雄本色》,买了DVD,儿子的休息时间,很是丰富了不少。
    去东海歌城的出租车上,张姗才告诉我,差不多每个月她都会悄悄来我住的楼下,待上一会儿就走。
    有几次甚至到了4楼,看着房间里的灯光发呆。还有一次,看见门开了,我儿子下楼倒垃圾。她怕碰见我女朋友,就像做贼一样,心砰砰跳地跑了,下楼还崴了脚,一瘸一拐的好几天。
    让她躺在我腿上,抚摸着秀发,又感动,又心疼,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怕你烦。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柔情似水地说。
    多好的女孩啊!
    兰溪路的东海歌城,让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张姗嗓子不错,用后来的话说就是,无污染的原生态。清澈,光滑,像女儿情的唱腔。
    邓LJ的“又见炊烟”,杨YY的“风含情水含笑”,孟TW的“冬季到TB来看雨”是我现在还记得她的代表作。
    我就不同了,因为大学时喜欢崔J的摇滚,加上天天制造烟圈,嗓子已经不再青涩。
    我唱了罗DY的“鹿港小镇”,崔J的“花房姑娘”,最后我唱的是那首腾GR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厅堂)。
    当我用颤音,歇斯底里吼出这几句高音后,我的眼泪涌出,真的,没有任何先兆。
    不知道当时想起了什么,也许想的太多,也许什么都没想。
    我哽咽着。还没唱完,张姗也已经流着泪,拉着我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大腿,低下臻首,亲我的脸,亲我流满泪水的脸。
    她的泪水也如九天之水,流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地交,流走。
    等情绪平复,她像下决心一样,心跳猛地变快。然后,把我的手从内衣里牵进去。
    “哎”美丽的女孩羞涩袭人......
    片刻的美妙过后。
    “别,亲爱的,手脏。”她温柔但坚决地阻止了我得陇望蜀。
    “你不愿意吗?”我好像烧红的烙铁浇上了凉水,心里沮丧起来。
    “不是,我只是不想,不想在这里。”张姗脸色绯红,秀发散乱。
    “ok!”我坐了起来,拿来了她的内衣,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越帮越乱,她噗哧一笑:“我来吧。”
    我赶紧站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又捧着她的蓝色外衣替她披上。
    “走吧,快走,我快受不了了!”
    我脸颊发烫,拉着她就往外跑。
    “哎,我的扣子还没扣好呀。”她一边和我跑,一边埋怨。
    “顾不上了!”我到吧台结了帐,就拽着她冲向出租车…….
    水岸时光,灯开了,门关了,灯灭了,卧室的台灯橘黄地亮了。
    我们的衣服扔了一地。
    当我狂野地压上去时,听到燕语莺声“轻点噢”。
    良久,霞飞双颊,我附耳轻求:“开始了,好吗?”
    “嗯”娇艳欲滴,柳弱花娇........
    英雄一盏酌江月,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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