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水”乌孙在昏迷状态中带着一丝神智要水。
呼延于一直守在床前,听见他出声,俯身而听,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冒出那几个字,便去找水。
因为黑风寨的人撤了后,这个地方喻风言也很少过来,屋内布满了尘埃,床上只有木板,呼延于便把衣服铺在上面,他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水。
“别瞎翻了,呶”喻风言手里提着水壶走了进来,看到呼延于在乱翻大概猜到了,便把水壶拿了过去,他在后面小溪里打的水,那是这里的人唯一水源。
喻风言坐在窗口,一条腿放在上面,一条腿耷拉着,倚靠着双手环绕,看着呼延于把水小心的灌倒乌孙嘴里,又拿袖口把嘴边的水擦了擦,乌孙像饿狼似的吮吸的水壶,没想到一个大汉,没想到照顾人还挺细心的。
“我说这人不是你的对手吧,你干嘛还怕他呢”喻风言替呼延于不平道。
呼延于放下水壶,把衣服往上盖了一下,“不是我怕他,所以人都怕他,他是单于的亲弟弟,也是唯一的亲人”。
面容忧愁的走了出去,双手握在后面,这个视角喻风言刚好可以看得见,“这次我们出来这么久,估计单于已经在找了,我怕他很快会找到这”呼延于长出一口气,看向了喻风言。
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伤乌孙的是大庆人,伤他的人可以栽赃给他们这一点喻风言也猜到了,所以他才会听顾莫离的把乌孙带出来。
“你见过马车里的人吗?”喻风言想到伤他们的人里面,那个老大始终没露面,那他会不会和见他们单于的神秘人有关呢?
呼延于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呼延于似猜到他的想法,“神秘人是个男的,虽说我没见过,但是他的身形体态肯定是个男的”。
喻风言眼眸愈来愈阴沉,这次一定要把她活着带离这里。
顾莫离本想让古谨言留下,他已命人整理出一个营帐,可没曾想,她却说这里环境恶劣,不适宜自己皮肤保养,便带人去了小镇。
“派几个聪明点的,盯紧她,有什么异动发信号”顾莫离轻声府耳说道。
本想回去看看乌孙伤势如何,刚走到马厩,便看到容玉骑马进来,随即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伤势如何了?”顾莫离紧皱眉头问道。
容玉最讨厌他这副模样,再加之一回来不问问自己如何便问别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没理他,径直走了后面找喻风铃。
顾莫离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把刚刚的事回想一下,“没错啊?”
“啊玲我之前我之前采的野灵芝,还剩多少?”容玉语速匆忙的说道。
喻风铃正在给一个身患白斑的士兵诊察,脸露疑惑,这种情况她从来没见过,容玉也没提起过。
“在里面左边第二个黑色匣子里面”喻风铃示意那人脱了衣服,胸前的白斑越来越明显,“师傅你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
容玉拿着东西走了过来,让那人伸出舌头观察了一下,又看了看白斑,“有多少人是出现你这种情况”
“大概有一百多人”那人扬起头说道。
“我们带来的桔皮干还有多少”容玉看着那人沉思一会向喻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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