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敢得罪
.“木兄的癖好也实在令鄙人更是叹为观止!”夜谨近日总是有意无意地找着木浅歌的麻烦,句句带刺,句句不饶人。
.“二位公子别吵了,奴家给这位公子赔不是了!”被夜谨拒绝的那姑娘强忍着被弃的难堪,赔着笑脸缓和这气氛,要知道如果是自己得罪了这二位公子,可怕是妈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听美人儿的!”木浅歌乐呵一笑,指骨分明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颚,便倾身向前。那姑娘以为木浅歌想亲自己,闭着双目随着木浅歌手指抬着的高度,等待着他的亲吻。
.“都说一入红尘深似海,我看姑娘倒是挺享受的啊?”不知木浅歌看了有多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回去,那姑娘才明白自己是被这妖邪的公子给奚落了。
.同样的难堪,短短的时间之内,受用了两次。她紧捏着拳头心里还是恨恨地,可是这王权贵族谁敢得罪,自己只能这般任人摆布了。
.“哎哟,公子楼上请,妈妈我马上就替各位安排好姑娘上楼陪着公子们。”老鸨眼瞧着这硝烟四起了马上解围着说道,引导着木浅歌和夜谨上楼去。
.木浅歌如此之蹦跳完全是看见从一进门都少话的夜谨,心中暗自想道:这厮提出来逛窑子,倒是一见着窑子里的姑娘,话不说,还十分之排斥,看来他如同外界所传的龙阳之癖是真的了。虽说我有龙阳之癖,好歹我就只是个女儿身,喜爱男人是个正常之事的。
.“吴兄,看你也不是一个乱七八糟之徒,那个红衣姑娘就留给你了,若是受用。以吴兄的实力,将她赎回去做个小老婆也是挺不错的。”木浅歌是待着个机会就去戏弄夜谨。
.红衣女子随着木浅歌和夜谨上了二楼,房间内的大圆木桌子上面放着一块儿冰,腾腾白气蒸着上面的一壶酒和着四五样的水果,肉和蔬菜于桌面的边缘,以免冷气与之相冲。
.红衣女子进房间很有礼貌地轻轻俯身道:“二位爷,丽娟这厢有礼了,就由丽娟为各位爷弹上一曲离殇。”
.“丽娟,丽娟,这名字真好听。宛如黄鹂鸟的鸣叫声,听得让人甚是心情木静。”木浅歌毫不吝啬地夸奖着丽娟,这名字也不像是这烟尘女子的名字。
.“谢谢公子。”丽娟再次俯身,倒退着进了轻纱曼帐内,葱白玉指,轻轻勾起玉琴的琴弦,轻启着红唇道:“往事已如云烟般消散,一曲离殇,终落尽,只剩荒芜。一曲离殇,终落尽,唯剩荒凉。望不穿、流年错、阑珊般锦瑟年华。月黄昏,梦里木槿花开。一曲离殇,终落尽,唯剩荒芜……”
.“好……”木浅歌听得入神,一曲落音,她拍手叫好。
.夜谨听得手指骨敲着桌面,时不时地饮上一杯美酒。这般儒雅的逛窑子,肯定不是木浅歌愿意所见的。没多大时间,老鸨挑选的另外三名姑娘嘻嘻哈哈,莺莺燕燕地上了楼。
.“公子,来,奴家这杯酒敬你一杯。”一个黄衣女子将手搭在木浅歌的肩上,手指缓缓地沿着肩想摸上他的胸膛。
.“美人儿,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木浅歌嬉笑着,手搭在黄衣美人儿的臀部上捏上一捏,黄衣女子轻声嗯嗯地哼哼着。
.夜谨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手中的酒杯停顿了一下,心里暗暗地想着:真是一个不知羞耻之人,今日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也是不害怕,现在这木浅歌更是有趣了。
.一绿衣姑娘环绕着夜谨的身边,她轻抚着自己的下颚,饶是夜谨不太想搭理她,她也不放弃地敬酒着。
.绿衣姑娘将自己的外纱慢慢地脱落在地,木浅歌看着如此主动的女子,心里不舒服的气息扑息而来。她看着夜谨稳坐于泰山斯文不动,等待着绿衣女子的主动投怀送抱的。
.“这肤白如玉,每一寸的肌肤都是纹理少有,只是这张脸蛋儿,不知妈妈是怎么挑选的,难不成是在质疑吴兄你我二人的欣赏水平吗?”木浅歌的毒嘴是出了名的,肯定是让绿衣女子难堪了……
.“木兄快坐下,我瞧着这肤白的姑娘也是拥有着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颜,也没你说的这般严重!”夜谨手中吴着银色酒杯,轻晃着杯中酒说道着,木浅歌知道他这是故意拆她的台。
.“那就请吴兄好好品尝这素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颜的味道了!”木浅歌说罢放声大笑起来:“哈哈……”
.丽娟随即又拨动着琴弦幽幽提口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木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木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木浅歌与夜谨正沉浸在这歌词中,每一句都震撼于心木,木浅歌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么,自己的母亲怎么去世的。
.“丽娟姑娘确实是一代才女,留在这万花楼真真是屈了才,看我木兄这模样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虽说今日是木兄请我喝上一杯花酒,我这做哥哥的自然也得回敬一礼,门口可有小厮,请帮我叫妈妈来!”夜谨手拂青冠白袖,细抿一口冷酒像是一个看戏地过路人,不温不火地说着。
.这莺莺燕燕,纸醉金迷的地方,门口的小厮怎可能听得如此清楚。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门口小厮似乎是听见了夜谨召唤他,便敲着门恭恭敬敬地问着。
.“叫你们妈妈来。”夜谨重复了一遍。
.“公子请稍等!”门口小厮应答着便告退了下去。
.绿衣姑娘也想获得夜谨的视线,所以足够卖弄着风骚,简直应证了那句:我空虚,我寂寞,我好冷,来吧宝贝儿,快抱抱我,亲亲我……
.夜谨是讨厌这类主动勾引他的女人,他碰也是得碰自己喜欢的女人。
.没多大时间,老鸨跟着小厮走进了房间,哦,不对,是老鸨带着8个手持绿玉杖的小厮走了进来。
.木浅歌斜扬着嘴角道:“哟,妈妈这是做什么?你们万花楼就是如此待客之道了?”说话的抑扬顿挫,像极了一位时常喝花酒的纨绔子弟。
.老鸨自然是赔笑着以免得罪了这两尊大佛道:“哎哟,我说公子啊,你可是误会妈妈了。我这不是以为哪个小蹄子皮痒痒了得松松皮才带来的嘛!”老鸨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另外8个小厮出去门外。
.“妈妈误会了,我这是想邀请你来谈谈生意的。”一直不太多话的夜谨突然说了话,声音的清冷本应该是降温,凉快,却让人感受到了寒风刺骨,冻得妈妈打了一个寒颤。
.“公子有什么好的生意和妈妈做?妈妈我只是一个经营着小小的万花楼,勉强地糊口饭吃。”老鸨自然是不会太过于轻信他们,她自然在心底暗自想到:想坑老娘你不也得看看自己的功力有多深厚!
.“这生意自然是你们万花楼才有的,不和妈妈做和谁做呢?”木浅歌从来就是来者不拒,所以她并不觉得尴尬,丽娟本就是个多才多艺之人,她自然愿意收下,何乐而不为呢?
.“哎哟,瞧妈妈的糊涂劲儿!”说着拍了自己脑门瓜子一下,笑呵呵地说着,她相信这两位爷还是有实力赎下一个姑娘的。
.“丽娟的卖身契拿过来!”夜谨能够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他如此直接了断地说着。
.“这,公子……”老鸨听见夜谨是要丽娟的卖身契突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夜谨一个凌厉的投去,坐在一侧的木浅歌半倚在卧榻之上,吴着个酒杯看着眼前的好戏。
.“有何不妥,还是害怕我给不起银子?”说着,夜谨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扔给了老鸨道:“够了吗?”
.老鸨瞧着这青白纸张两个眼珠兼职是要凸落了出来一般连连点头道:“我马上去拿,公子请稍等!”
.说罢,老鸨是带着小跑去取丽娟的卖身契了。
.“吴兄你这是出门旅游的吧?”木浅歌看着如此有钱的夜谨,他在心底慢慢地盘算着,自己这是需要多少个月的俸禄才能够赎下一个丽娟啊!
.“不像木兄出门不带钱,请我喝个花酒还得我借钱给你!”夜谨说话酸不溜秋的,听得木浅歌牙龈一阵酸酸得。
.众姑娘瞧着夜谨如此有钱,自然都倾心想扑上去,给自己赎了身。
.夜谨起身推开她们于无声无息,丽娟则是起身,已经泣不成声地俯身道:“丽娟在这里多谢二位公子替奴家赎身,奴家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嗯人的!”
.木浅歌并不是一个多情公子,只是这么一个娇小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她自然也得怜香惜玉一下。
.“公子,拿着吧!”老鸨将卖身契放在夜谨的手中,夜谨将卖身契扔给木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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