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二话不说,直接开干,人狠话不多。
在这大厅之内打架,都是收了外放灵力于内敛,这样除了威力更加聚于单点,杀力自然强,还有就是要照顾叹竹垂云的面子,若是毁一处楼,哪怕是叹竹垂云也忍不了,这样有伤颜面的事,是必须有个交代的,所以这些人还算是给面子,就算是打坏一点墙胚,倒是无伤大雅,最后按价钱赔偿便是。
四人齐上,四重幻影,人都看不清,但杀机四伏,没有一点突破口,林从谏被逼的节节败退,本安安分分的头发也逐渐凌乱起来。大厅中央,直接让开一大片距离,座椅毁了大半,还好这些人让得快,不然被波及,虽说肯不痛不痒,但还是慢了,不是要受点伤?那可太划不来了。李冰清等人,更是退到台上直到墙角,管事捧着玉盒,也随李冰清呆在一处。
这样中间才让开足够的距离,但外行看中间“唰唰!”的五道光影,根本看不清人,别说如何出招了,内行却看门道,如那些修为高些的人,连李冰清都看不清招式,人影倒是看得清,只是有点模糊。但看得出这林从谏不在下风,现在还是持平姿态,后续的李冰清就不敢妄测了。
就在这短短几个呼吸间,中间几人已过招百之八十数。能看到内门的人,就那数十人,有人时时点头,也不知点个啥,赞赏哪方。有些则是在跟少爷呀,少主呀讲解,如此一战,颇是精彩,若是讲几分精髓,这些个少主们能听进去几分,那可是大有好处。
那四人起初欺身,几乎一瞬间,可见这世家之人,如何训练有序。欺身之后,刀剑拳掌其出而至,林从谏饶是武夫,同境之下,武夫无敌,也双拳难敌四掌,先是节节败退,避开要害,其间接过几掌,也挨了几拳,避开了刀剑,似有先示敌以弱之资。实则双方境界差距巨大,两不相等。
那四人见林从谏还能抗得住,加大攻势,招招对其要害,想尽快拿下,不然以后面子往哪搁!
四人同开始一样,齐攻齐退,一剑侧方挑头,一刀紧随其后劈向脖颈,一拳直袭胸口心脏,一掌竟向林从谏的下方为位过去,那里可是传宗接代的家伙事,这修士太不要脸了。
就在快要刀剑碰其身的时候,林从谏先是退一步,避开那剑,头一偏,刀气直接掠过耳颊,快到发丝都未被刀气撩动,脚下马步前后变侧方,画圆速度之快,拳对拳,掌对掌,一上一下似八卦,这可是不是单单挨打的架势,掌劲,拳劲直接顺势画圆,直接随后出去,头直接摆正,刀剑又袭来,下方两人被击退,但刀剑避无可避,刀剑两个方向,同一水平线,似要切开林从谏的头,但都是正面脸颊方向袭来,直接“铿铿”的两声金属之声!
林从谏直接咬住了刀挡住了剑,刀是单刃挥砍开始比剑快,剑比刀刺的快,两不相同,还是有细微之处。就此化解,但拦下这刀剑也是容易,可所谓千钧一发,但凡一点失误头都两截了,接下后,直接连绕速步,转到四人侧方向,嘴角溢血,看来实属不易,接下此招。
林从谏敢如此胆大,全是战场厮杀得来的经验,战场上可不是过家家,那可是次次能要小命的凶险活下来的。
林从谏侧方位后,刀剑拳掌又直接来了,不过这一次,拳掌慢了些,看来前面的反击有点效果了。林从谏先是避开刀剑,次次险之又险,都是刀剑快得手时,才避开,这一次,林从谏依旧对拳掌相欺,这一次而不是后退亦不是绕不侧面,直接欺身两人,紧贴着打,这样那刀剑可就算是慢一点了,可算给了林从谏喘息的时间,至少节奏没有刚才紧张,危机四伏,情况开始好转了。
那位玉面少主的那两个奴仆,这里面修为最高,便给少爷拆开讲解,一人讲那四人如何好,一人讲林从谏如何猛。但讲得终究是跟不上中间厮杀,这位少主,修为也不差,勉强把灵力聚在双眼,能看清,但过招速度还是太快,招式还是一知半解的看清,在加上两人在旁边讲解,这少主心里似有所获。这年轻的少主虽有城府,但还是被林从谏给惊艳到了。
虽说这林从谏是武夫,那四人修的各有不同,但差别是在,修为上,这四人明显比林从谏修为高,但却也自负,妄敢跟武夫比近身,一时间竟不相上下,这可不是简单的不相上下,而是四人!所以这林从谏有点意思,很强,少主也在心里盘算了,若是这四人用自己擅长领域厮杀会如何,这林从谏还扛得住?心里默默推演一番后觉得,估摸着这是现在差不多的光景!为何呢!因为武夫自知其短,绝不给机会的,直接欺身便是,以这厅中速度,这林从谏并不慢,身法及其奇怪,其速之夸张,直接越境比拼速度?强!很强!在这少主心里暗定此人实力绝逼不是这么简单。
观战之人皆是看出了点门道,就算李冰清也看出了,越境打架最是难,难在一个天一个地,这林从谏面对四人能坚持且不落下风,一时半会竟难分高下,说明有点戏,这场对战,有点味道!胜负不明!
此时怀月日见厅中只留残影,不见人,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然后猫着的腰直接反身蹲下躲在李冰清背后,看向后面的小丫,看小丫的脸色,比李冰清好太多了,竟还有点红润,小姑凉就是小姑凉,不过这处事不惊的样子倒是跟本少爷一样,果然孺子可教也。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果然说得不错,这丫头倒是做的很好!怀月日不禁点点头,很是满意。
小丫一脸懵逼,少爷对自己点头啥意思。
就在小丫还在思考少爷的意思时,怀月日这时对旁边的妖娆管事说道:“来!过来一下。”
管事女子不明就里,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管事端着玉盒,站着。
其实前面怀月日蹲下的时候,小丫就跟着少爷蹲下了。现在就管事还站着,李冰清是列外,她是挡在前面的,哪能蹲下呀!蹲下了,怀月日他们怎么办,所以李冰清全神贯注盯着战局走势,精力直接比寻常要提高百倍,必须在精神高度紧张之下,免得有人偷袭,让厅中林从谏分心。
怀月日见这管事咋这么不懂事呢?心想本少爷都蹲下了,你咋还站着,脸皮有这么厚?
这位管事女子见怀月日脸色有点不对,才察觉到,自己是低头看这位小魔头的,都怪这场中战斗太激烈了,前面看得出神了,察觉到怀月日喊自己,反应都比平常反应慢了片刻,全是自己还算是个修士,相这种场面,自己这一辈子能看几回?当然是能多看一眼便是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蹲下,然后连忙歉意的说道:“怀少爷,实在不好意思,有点出神了!”
怀月日细想一下也是,这场中的打斗,太不斯文了,这管事怕是少见,被吓到,也是常事,然后不在乎的说道:“无...........”那个“妨”字就这么卡住了。怀月日眼神直勾勾的盯向一处,呆了!
管事和小丫还以为怀月日魔怔了,是不是被偷袭施法了,小丫连续去拉扯了好几下怀月日,怀月日都没反应。直到怀月日流出一两滴鼻血,小丫直接吓惨了,顿时觉得心中一凉,完了,少爷被人偷袭,都流血了,就在小丫要大叫之时,怀月日才赶忙去捂住小丫的嘴,然后说道:“不要喊,悄悄的。”然后放开小丫,三人就这么蹲着。
但是怀月日回到远处后,又直勾勾的盯向一处,没有一呼吸的时间,鼻血直接喷涌而出,赶快从怀里拿出丝帕,捂住,才止住血。
就在管事见怀月日这小魔头竟无缘无故滴两滴鼻血的时候,竟有点紧张,这位小魔头可不能再叹竹垂云出事,不然这分店叹竹垂云就完了,说不定还要牵连总店,那岂不是死定了,见怀月日去捂住小丫的嘴,并且说话,才知没事,顺便移动了一下脚。
就是这一脚,才使得怀月日鼻血如泉涌。因为别看现在怀月日捂着鼻子,但眼睛却直勾勾望向一处,还是像得了魔怔一样,还傻笑,贱兮兮的,完全不是怀月日的一贯作风。
等两人回过味,看向怀月日看的一处,小丫则是偏头,管事女子则是低头。
顿时,两女皆脸红,管事女子红些,像红透了半边天的晚霞。
管事这才把没闭紧的腿收拢,偏向一处,先前也不是叉着,哪有女子是这么蹲下的,但还是有缝隙,缝隙虽不大,但桃色却看得清清楚楚,关键是这管事下半身是裙子,裙子到膝,非百褶裙,是塑身,勾勒的极好,不然前面一出来,这雅厅里,有些毛头小子眼睛都直了。
这紧致勾勒身材的裙摆,最怕的就是蹲下了,一不小心就走光了,关键是这厅中有出这等事,管事自然分心,就这样了。管事女子脸红到不好意思看怀月日,虽说自己小有成就的修士,本心不该如此的,但怀月日是谁?谁能把他当常人?所以管事是吧怀月日当成年男子且与自己同等级的人来看,不然哪会被这小子给调戏,管事女子一想到,前面还动脚,那是不是...........?
一想到这,管事女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因为,管事女子出场时,可是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毕竟这次的物品非同寻常,若是被来这购买此物的这帮大佬其中一个看中,岂不是咸鱼翻身?鲤鱼跃龙门!所以精心一番后,里面裹衣,上裹衣直接没有,能诱人至极,下面则是自家店里的那些裹衣了,半透明间加上好绣丝,极劲诱惑,倒不是说专门给人看,而是此衣能刺激女子阴柔气息,散发不一般的迷惑,让人生出好感,这可不是区区法术能行的,再说了,前来的大佬,都是高手,若是施法,岂不落了下乘,弄些山上迷情香料也是如此道理,必会被识破,还是此物好,根本察觉不了,这是刺激本体之阴柔,极尽诱惑,若是他们能抵挡得了,就作罢,若是勾搭上,就好好跟着人家过日子。
毕竟自己来这叹竹垂云好些年了,才知山上人都是那样这样的,馋你身子的没实力,不馋你身子的,翩翩实力超群,就是如此无奈。因为自己也不小了,若是第一眼,常人怕是会误会自己是哪家的少妇了,但实则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只是比较大而已,在有些年岁,若是修为在不进步,自己这容颜可就保不住了,只能看着一年比一年老,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待管事女子涨红着脸发呆时。
怀月日这时“咳咳!”假装咳嗽两声对着发呆的管事女子说道:“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没发生过就行!”怀月日这话可就太厚颜无耻了。
管事女子也是知道,自己这是落了下乘,因为一旦怀家查起来,自己这点小心思,竟然不小心勾搭在怀月日身上,那可就死定了,瞒天过海可是不敢,因为怀月日可是普通人,当然抵挡不了这散发出的气息,但奇怪的事,这怀月日定力不一般呀!自打自己出来,这怀月日好像就有点不喜自己,还有点反感自己这是为何?不过没多想,既然怀月日说了这样的话,虽说春光泄露了,但也没被占多大便宜,至少现在怀月日对自己言语,不比先前那般有点冷冷的了,这至少是好的,在怀月日眼前混了个眼熟,是好事,便柔声道:“嗯!”
怀月日可不会告诉这管事,她自打一出场,就乱了自己的道心,自己道心本是装着一个人,那时竟有些动荡,当然不喜这位刚出场的妖娆的管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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