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有点惨

61 入住正阳宫

    
    现在——
    看了看沾了层薄灰被辛来擦的一干二净的糕点。
    倒可勉强接受。
    跃跃欲试正准备捻上一块。老态洪钟的咳嗽声突兀震响。大太监领了两三个内侍随从,奉旨赐礼,送我一条百鸟朝凤流仙褶苏裙。
    他笑眯眯道:“谨妃娘娘,陛下此礼贵重,你应心知肚明,皇上究竟何意。”
    我接过蓬裙,上缀精巧的珍珠玉石数不胜数。更有金勾银线共同织构的凤炀图腾,凤目专挑了质粹的绿晶玛瑙,栩栩如生,仿佛稍不留神这条凤凰便要啼鸣褪衣,振翼长啸,奔赴九霄。
    “太好看了。”爱不释手的掂拎在手中轻抚养,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那大太监观察入微。见我欢喜言道:“陛下亲自为娘娘您选的,秋宴那日娘娘您可得穿上了,别辜负了陛下一片心意。”
    怪不得此群对我胃口。我一时惊喜,口中应道:“好~”
    花花绿绿,珍宝琳琅满目,连同裙裾衣摆都点缀翡翠薄片。辛来鬼鬼祟祟等着大太监走了,迫不及待的想伸手摸摸面莹白熠熠的珍珠。被我躲过,抱紧在怀中十分宝贝。
    申饬道:“这群能卖多少钱呢。切勿拿你的黑爪子乱碰毁了纯。去去去,吃你的点心去。”
    辛来可怜楚楚:“娘娘,就让我碰一下。尚未见过如此奢贵的东西。摸一摸下钱财的力量!”
    我置之不理将衣服整帖了收进衣橱。本是楠木铸造,色泽淡雅匀整,纯正质朴的匣柜因雍荣华贵的衣裙搁入而蓬荜生辉。
    更衬其阔绰清丽,飘逸绝尘。
    一夜都因比物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等到二日眼底青紫,疲惫不堪还得拖着沉重身躯去参加排演。
    淑乐皇贵妃前方恣肆领舞,浑然忘我的沉浸自我。后面一众妃子群魔乱舞。学了一早上唯会个招手抬腿再后退。
    还累的热汗淋漓。等到响午,纷纷觉得热。不管怎么念叨,都无一人愿意去艳阳之下曝晒。淑乐皇贵妃见我们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开了金口。“都且先回去吧。”
    话落人便走的七七八八了。以我为代表的大多数人都不是真情实意,剩下几个有心表现的,被淑乐皇贵妃这般编排练舞也着实受不了。一个二个都散的快,我唯恐走的慢了被留下,头次窜的比兔鹮还快些。
    等回了宿宁宫刚坐下不久。懿旨又来,竟是午时不训,那就延至晚间清凉时。秋宴快至迫在眉睫,辛苦后宫众位妃嫔些。加紧达到预想。
    可谁能料到晚间是清凉不少,可蚊虫聚多。拿了特制的熏香都赶不走,除却侍寝的妃嫔,一群人隐忍的练至宫灯群熄。又练了个转手放腿再抬膝。
    等我回宫,才发觉全身痒痛的厉害。掀开薄纱轻袖,臂膀上被叮的全是红肿硬包,更遑论腿上。额际上还被叮了。
    巧儿拿了解热消毒的药水为我一一涂抹。我痒痛交加强加忍耐才熬过一夜。
    接续几日照旧如此,淑乐皇贵妃自我沉溺。陛下妃嫔胡乱摆姿。我实有些受不了,挠了挠新被叮出的红包。决定了明晚的侍寝还是主动些。争取近半月的侍寝都主动些,免于这等折磨。
    让辛来拿了些银票去贿赂大太监。计划是在在翻牌时,将我放至陛下最喜翻的位置。可没想到被大太监义正言辞的拒绝,“这都得看陛下欢喜,老奴也不能做些手脚欺瞒陛下。失了底线。”
    说的大义凛然,这钱却是给他老手一卷入了袖兜不见了。不过幸好,觉哥哥招寝在阔别了几日后,终于唤到了我。
    我在一众受苦受难嫔妃艳羡的目光中,抽身撤离,拽着裙裾往正阳宫赶去。去时觉哥哥尚未回寝,正在御书房奋笔疾书的处理正事。他养伤时积攒的奏折太多,日日积攒更多,一时之间连连几天都得夜以继日,不辞劳苦。
    等的我都快睡着了,还没能回来。正阳宫的女侍伺候我先行洗漱。我睁的惺忪睡眼,在昏黄烛下问她道:“陛下何时能归。还要等多久。”
    女侍摇了摇头,轻道:“奴婢不知,娘娘还是先睡吧。”
    她话语轻飘默然有安睡之奇效,再加之我本来困倦。眼一闭,便朦朦胧胧睡去。
    全然忘了今日来的主要目标——
    在正阳宫躲上半月免于学舞!
    所幸醒来正巧赶上他洗漱礼衣。我困的眯着眼随手乱抛了抛轻灵床幔。露出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和肩膀,嘶声道:“陛下,陛下。”
    他转过身来,半束的腰带还未襟好。便急急几步靠近,揽搂我的肩膀,将我塞回锦被中,坐至床沿,温声问道:“怎么了?”
    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和不知从哪里生出的羞赧。我结结巴巴,“就…就是,我…我想在…在,你的…正阳宫…留,留上几日!”
    他含笑问我:“这么主动?”
    我点了点头,脸大半埋进了被中。他调笑道:“莺莺难得这般主动。朕当然是允了。可惜最近事务缠身,无法一直伴你。过会需得临朝,莺莺你且先睡。”
    得到允诺我便可放心安心的睡了。驱人似得随手挥挥,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以前没在正阳宫留宿久过。等住了了几日,不得不说,不亏是皇帝的寝殿,精配的奴役和专选的膳食小厨,一个比一个来的贵重来的技艺出群。
    专有了名小厮为我表演下民间的街头艺术,长久不衰的项目之一。胸口碎大石。
    事后压断了几根内骨。满口溢出腥血还胡言乱语道自己没事,只是许久未做生疏了些。还有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竟然拿实打实的石块往他身上放。
    被太医匆匆带走。
    以后再有杂役给我说,要表演些不可多见的奇技,我忙摇手,“别别别,尊重自己的性命。”
    这里的宫女也比寻常宫的活泼张扬些。八卦讲起来与辛来不相上下,我问了名字叫做怜心。虽说名字相差甚远,但凭一张嘴,我便有很大的疑虑怀疑他们为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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