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题呀,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罗汾兴致勃勃,抬腿就走。
“我有问题,你以为我是带你出来玩儿的吗?”叶柔抬高嗓门。
罗汾摇摇头,“此言差矣,咱俩不是有协议吗,难道你不想破案了。再说我戴着手铐,你有什么可怕的,我看你身形健美,动作麻利,应该练过擒拿格斗吧,虽说胸部过大会影响灵活性,不过对付我应该绰绰有余……”
“哐!!!!!!”
下一秒钟,罗汾揉着另外一边肿得很对称的脸,龇牙咧嘴的抱怨,“不同意就不同意,干嘛非要打脸呢?”
朱宏才一旁瞧着,幸灾乐祸,“要我说,叶警官你现在应该赶紧把这小子扔回监狱。你还真相信他能告诉你什么线索,一看他贼眉鼠眼的,搞不好还会捅什么篓子。”
一旁的女助手也跟着帮腔,“就是啊,主任说的没错,要我看这个坏蛋就是在忽悠你,想趁机逃走呢。”
他俩一唱一和的,说的叶柔还真有点儿起疑心。
罗汾可不乐意了。他转回身,沉着脸走向两人。
女助手有点儿害怕,但是仗着其他人在场,故意大声说:“你看呐,这家伙凶相毕露了,你还敢伤害我们不成?”
罗汾瞅着她,忽然把鼻子凑到她身上闻,像狗一样的嗅了起来,而且越嗅越往下。
“妈呀,氓~~~~”女助手吓得急忙躲到朱法医身后。
朱宏才非但没火,反而笑着对罗汾说:“你这个人渣其实现在特别想报复社会对不对,想玩女人对不对,你在监狱里被关的要发疯了吧。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去作恶了。看到你这种人渣被折磨,我真是特别开心!”
他很了解罗汾这样穷凶极恶的犯人,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发疯,到时候不用自己动手,有的是人收拾他,替自己出气。
可是罗汾却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端详他,就像一个青春期懵懵懂懂的少年一样。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朱宏才怒目而视。
“你能不能把嘴巴张大一点儿。”罗汾说。
“什么!?”
朱宏才还没反应过来,罗汾就把鼻子凑上来,那姿势跟索吻似的,吓得朱宏才这个直男急忙后退,和身后的女助手撞在了一起。
“别躲啊。”罗汾得寸进尺。
“你别过来!”朱宏才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跟自己玩儿埋汰的,随手抄起解剖台上的手术刀自卫。
“别怕啊,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凑过来一点儿。”罗汾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你要说什么?”
为了能让朱宏才听清楚一点儿,罗汾抬起带着手铐的双手拢在嘴边,压低声音,“你和你后边的女人是不是有一腿?”
“你胡说什么?”朱宏才吓得脸色都变了,横眉立目像要爆发,可声音比罗汾还低,“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诋毁我,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你和她只保持着纯洁的亲嘴关系?”
“你小点儿声,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别瞎说八道。”朱宏才简直抓狂,恨不能捅他几刀。
“不可能啊,我们来之前,你俩明明刚亲过嘴啊。你嘴唇上还沾着她的唇膏和唾液呢?”
“你!?”
“我还想好意提醒你一声,她已经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如果是的话,赶紧想办法吧。我认识一个狱友就是这种情况,她老公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结果她就把他老公的jiji切了,因为没止住血,她老公就挂了。”
朱宏才顿时觉得裆//紧,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女助手,“你怎么不告诉我?”
“什么!?”女助手还一脸懵逼呢。
“才一周,她还不知道。”罗汾宽慰朱法医。
“你想怎样?”朱宏才质问他。
“没想怎样,我这人热心肠,喜欢助人为乐。”
“就这样!?”朱宏才瞧着罗汾满脸真诚,心里反而越发没底。
叶柔走过来拽过罗汾,“你和朱法医到底在嘀咕什么?”
“就是和他聊聊jing子成活率的问题。”
“什么!?”
朱宏才吓得一把勒住罗汾脖子,攥着手术刀恶狠狠警告,“你小子要敢乱说话,我就跟你拼了。”
他朝叶柔挤出一丝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笑容,“小叶啊,我忽然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带嫌疑人去案发现场看看的。”
“你让我带他去案发现场?”叶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才朱医生不是极力反对吗,怎么突然就180度大转弯了?
“你想啊,这么诡异的案子连宋科长那帮老警察都束手无策,你觉得你会比他们更有经验还是更有能力?要我看,除非你能另辟蹊径,找一个没人用过的路子,否则这个案子没法破。”
朱宏才这句话倒是说在叶柔心里,不过把一个死刑犯带在身边查案终归还是有风险,况且这家伙也未必就能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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