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传奇

第三章 心语不说情无限

    
    燕青离开梁山各位朋友,孤身一人来到杭州。
    江南雨多在正常不过,下了一夜的细雨,依旧淅淅沥沥不停,洗的垂柳碧绿如翠、梨花雪白簇新,暮春的杭州城,正是“杭城无处不飞花”的时节。
    杭州城外,一个小客栈,燕青昨晚入住,足足睡了一个整夜,洗漱结束,简单吃了早点,跟店家借把雨伞,走出客栈
    客栈外边,细雨绵绵,当下游春时节,凡夫百姓、才子佳人、达官贵人,依旧喜欢,踏春郊游,好不热闹。
    燕青站在客栈门口,看着熙攘的人群,淡淡一笑,朝前面一个小湖泊走去。
    湖面上,波光鳞鳞,篷船游弋,船上丝竹管弦之声不断,才子佳人、抚琴吹笛,卖弄风月,抒发文青。不时,船内有嬉笑声传出。
    燕青看了一会,转身再次回到客栈,,因没到饭点,客栈很清静,燕青在一个桌前坐下,店小二赶紧沏茶、燕青喝了一口,问店小二:“此地可有清静,适合居住的地方,”店小二是本地人,对此地位置,非常清楚,店小二回道:“在店外湖的对面,有一片空地,但离繁华区较远,很少有人在那里住,但那里很清净,如果客官有兴趣,可以去看看,”燕青听完店小二的话,心里很高兴,给了店小二一两纹银,起身出去了。
    燕青来到店小二指引的地点,一片空阔,远处约五里之处,隐约有座山峦,虽不雄奇巍峨,但也重峰叠翠,脚下碧草如茵,远处树木翠丽;面对秀丽的小湖泊,这里还真是一个休闲之地。燕青决定买下这片地,在这里盖一个庄园,可现在身上,没有足够的银两。
    回客栈的路上,燕青想着怎样赚钱,可自己只会一样,武功,虽然,当年跟随卢大官人,但对做生意是一窍不通,最终决定,就在武功上做文章,去镖行做保镖?给富豪看家护院?街头卖艺?,最后燕青,终于,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方法,比武打擂。
    到了客栈,燕青问店小二:“杭州这地方,哪有比武打擂的,”店小二奇怪的看着燕青回道:“离这里有二十多里路,有个大酒楼,名曰“聚英楼”,那里每个月,都有一次比武打擂,听说胜者最多的时候,可以赚一百多两纹银,”燕青听完店小二介绍,心里暗自高兴,随即,点菜上酒,酒足饭饱,上楼休息。
    几年里,燕青每月在杭州及周边地区,有比武打擂的,燕青都不会丢场,每次打擂,都是蒙面,而且使用“李清”这个假名字,这一年,听说广东有个地方,比武打擂,会举行升级擂,每升一次级,打擂的赏银就会提高,燕青找人问准了信,次日就奔赴广东。
    到了广东才知道,这里的打擂,不但升级,而且还赌打擂双方输赢,最高赔率可以到十倍,比武打擂其次,赌输赢才是真正目的,燕青来到比武场,看了几场,基本明白了比武打擂规则。
    这天下午,燕青拿着四张银票,共两千两,这是燕青这几年所有的积蓄,来到比武场,今天的擂主,是昨天的赢家,打擂赏金已升到了五千两,上场打擂的人,越来越少,都是在下面观看,等待,看有没有人,敢再上场打擂。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人们似乎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人群开始有些骚动。
    燕青看了看,是时候了,从怀里拿出一条白色丝巾,把脸蒙上一半,只露出眼睛以上位部,这才走进比武登记处,登记处里面有五个人,四个是保镖打扮,都带着佩刀,站在登记台后面两人,门口两人,还有一人,账房打扮,坐在登记台前边,燕青走到打擂登记处,对登记账房说:“我要上台打擂,”账房抬起头,看上去一个近三十岁公子哥,身形偏瘦,因蒙面看不清脸,但根本就不像会武功的。
    “是你要打擂吗,”账房问,
    “是”燕青答,
    “比武规矩都知道吗?”账房又问,
    “知道,”答,
    “要签生死状的”又说
    “知道”答,
    “你能行”
    “嗯”
    账房抱着怀疑眼光,给燕青登记上说:“你准备一下吧”“等等,还没完呢,打擂是不是可以赌输赢”,燕青继续询问”“是”,账房机械的回答,“我要赌自己赢,赔率十倍”说完燕青拿出银票,递给账房,账房一看,两千两的银票,眼睛都直了,急忙说,“壮士,你先等等,我去找东家,”  说完朝后面急走,一会就见走进三人,走在前面的,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膀大腰圆,身披一件黑色大氅,腰间悬一把宝剑,后面紧跟一位女子,也是短款衣服,身披一件红色大氅,腰间同样悬一把宝剑
    “是这位老弟要上台打擂,还要赌两千两的十倍赔率?”走在前面的人,边打量燕青,边询问,燕青看了一眼来人说:“你是这里的东家?”“是”,男子答,“现在我可以登记,买赌约了吗”“可以,你不怕血本无归吗”“不怕”,燕青笑了笑说,后面女子走到前面,对燕青说:打擂要签生死状,你不怕把命丢在这里,”燕青又笑了笑说:“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只是赌大赌小,今天赌大了,真输了,那就是命,只能认栽,”“台上之人已连胜九场,这场再胜,赏金就会升级到1万两,多数人非常看好台上擂主,”,男子介绍说,燕青又笑了笑,没说话,来人见燕青无动于衷,就让账房登记,收好银票,然后对燕青说:“你有半个时辰的准备,准备好了,就可以上台打擂了”燕青点点头,走出了登记处,到后面休息间,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衣装束,等待上台的通知
    擂台上,主事人宣布,半个时辰后比武开始,今天比武赢家可以拿到一万赏银,话音刚落,擂台下面一阵骚动,“静一静,静一静!话还没说完,今天赔率提高到十五倍,现在就可以买了,”擂台下众人,纷纷走到登记处,买赌约,应该说基本买的是擂主赢。
    “时辰已到,比武开始!”擂台上主事宣布,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擂台之上。
    主事人退去,擂主先上台,然后,看到燕青缓缓上台,一身白色紧衣,脸上蒙一块白丝巾,只露两只眼睛,台下观众一看,又一丝波澜泛起,“这人是谁呀?怎末还蒙面?”
    “嘡!”一声锣鼓响,“第一局开始”主事人宣布,
    台下观众的热情一度高涨,“擂主必胜!”“必胜!”尤其是买赢擂主的人,喊得更凶.
    “既然敢上台,肯定也不是凡人!”一个四十左右的人说,旁边人不乐意了:“敢上台就会赢吗?你以为那一万两是那麽好赢的吗?”先前说话之人,没在回答,只是笑了笑
    这时,擂台上的比试,已经正式开始了。
    擂主看到燕青丝巾蒙面,微微一笑,“壮士不敢把面纱摘下吗?”,燕青没说话,只是看了看下面,转过头再看向擂主。
    擂主摇头,在他看来,这局已成定数,“那便,得罪了!”话未落地,身形已经突然冲起,右手直击燕青面门, 想起手抓取燕青蒙面纱巾,这种直来直去的招式,是急于求成表现,燕青身形,稍微一闪躲过,换了一个位置,依旧立在那里。擂主首招失手,立即变式再次攻击,燕青连闪几次,都躲过擂主攻击,擂主有些着急,台下观众也看不明白,打擂之人,为什么不出手?
    擂台后边,东家也在观察,“小妹,你怎么看这蒙面之人,”“看不清,都走十招了,还不还手,这不是稳,没那么简单,可能后边会出奇招。”
    台上,擂主突然变招,一个旋风腿,冲燕青踢出,燕青照例一躲,擂主使出拿手招式,鸳鸯脚,台下一片欢呼,因为擂主赢得九场中,有七场都是用这个招式得胜,脚风刚至,接近面门,只见燕青身形陡然右转,让过双脚,擂主腰部已暴露在燕青眼前,燕青侧腾一脚,“彭”的一声,擂主整个身子飞起,落在擂台之下,擂主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鲜血,用力翻身,想站起来,手刚用力支撑,钻心的疼痛,擂主知道胳膊骨折了,这时感觉腰部,也疼痛无比,浑身像散架一样,无力的又趴下,原本五局的比武,第一局就结束了,而且,还是一招,就结束了!
    台下的观众,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比武就完了,多数人都不知道九场的赢家,怎么从擂台上摔下来的,看到燕青那一脚的观众,兴奋的欢呼,“太快了”,赌擂主赢的观众,张着口,都说不出话,今天赌得太大了,把九场赢得银子,     一次都吐出去了,郁闷、沮丧、心痛,似乎都不是......
    主事人这时宣布,燕青获胜,冲燕青抱拳祝贺,燕青回礼,向登记处走去,
    登记处,那对兄妹已在,见燕青进来,示意其他人出去,而后,男的笑着说道:“祝贺壮士获胜,这是银票你赢得赌金两万两,赏金一万两,本金两千两,一共是三万两千两,”燕青听后愕然,男的笑着说:今天你上场时,就提高了今天的赏金,所以,壮士你今天赢得三万两,燕青接过银票,抱拳谢过,“我叫庞彪,这位是我小妹庞慧,壮士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在此坐擂,”东家说道,燕青摇头说:“不行,家里还有事情,由于等着用钱,才出此下策,这次多谢楼主的帮忙,”燕青再次打楫谢过,又说:“等家里事忙完,一定再来,到时还请楼主多多关照,”“日后,壮士再来广东,有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我不在的时候,找令妹也可,”东家再道,燕青看兄妹很实在,是真心想结交自己,沉思一会,然后摘下面纱说道:“我叫李清,家在杭州,无其他营生,以武为生,”兄妹两人一看,惊呆了,燕青英俊无比,在人群中,应是一个姣姣者,一身素衣紧裹,尤其是那深不可测的功夫,如果走在人群中,还不知迎来多少人的眼光,燕青又说道:“我回家想买一块地,建一处宅院,位置定在杭州西郊,等完工之日,一定请你兄妹二人过去,到时一定盛情款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兄妹二人想挽留,知道挽留不住,也只能就此别过燕青离去,望着燕青的背影,妹妹说:“此人英俊潇洒,武功深不可测,日后,一定要再找机会结交,今天他摘取面纱,已经对我兄妹二人有好感,结交的事,只能等缘分了。”庞彪点点头,没在说话。
    燕青回到杭州,有了三万两纹银,燕青买地建庄园,一建就是两年。
    庄园建成,这时,宋朝与金国的战役,宋朝已显露败相,燕青这才把李师师接到庄园,又怕李师师,在庄园呆着寂寞,找了一个可靠女子,让她跟随师师,学习琴棋书画,看看将来,是否还能重操旧业,眼下那个女子,刚刚出徒,她哥哥就出事了,我到南京就为此事而来,真巧,遇上哥哥。
    李应听完燕青所说,看着燕青就笑了,“李师师在你那里?”“嗯,”燕青点头,“外传,李师师被金人掠走了,也有说死了,也有说到别的地方重拾旧业了,小乙哥,你真是有情有义,应是李姑娘的福,哥哥这里正有一件愁事,听完小乙哥这番话,哥哥就不愁了,”燕青纳闷不解地问:“哥哥遇到什么事?只要小弟能帮忙,在所不辞,”李应笑着说:“前段,杜兴我们两人商议,在南京秦淮河边上,买了一个酒楼,一直没时间打理,其实也不是没时间,只是没找到合适的人,不知怎么经营,刚才听小乙哥一说,与李姑娘在一起,如果李姑娘愿意,可以请李姑娘过来,住在独龙堡,秦淮河酒楼经营,一切由李姑娘做主,如果李姑娘不放心,可以把那幢酒楼给李姑娘,我只要盈利分成,此外哥哥有个小条件,就是想让小乙哥,做独龙堡的教头,负责培训人手,业务扩大了,每处都要有得力的人手,现在能独挡一面的人很少,”燕青听后,沉思了一会说:“这件事我要回去与师师姐商量,商量妥了,立即回报哥哥,”李应听后说:“好,就按小乙哥说的办!”说完,让人把洪山带来,连同那个蝴蝶玉坠交给燕青,又让人准备了一匹快马与干粮,燕青说:“哥哥,就不耽搁了,我快去快回,酒等回来再喝,”燕青分别与李应、杜兴拥抱别过,带着洪山,出了独龙堡,上马回归雁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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