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上朝,女皇也不来找她,女皇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只不过失去了左相和右相。
既然没有叛变,百姓那里自然好解释,女皇张贴皇榜,说有细作一直潜伏在凤启国内,打算一举突破皇城,从内到外将整个凤启国吞并,好在天佑凤启,出了右相这么个精忠报国之良将,与她里应外合演了这么一出戏,顺利将细作请君入瓮并一举击破了在城外潜伏的大军。
女皇全程咬牙切齿的写皇榜,力气大的笔墨都浸透了皇纸,好在百姓认为后期修缮补贴百姓的工作都是女皇做的,而鸩羽的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这让她心里平衡了些。
至此,女皇和右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街上的孩子都唱着歌颂女皇和右相的歌谣,而那个背锅的细作,自然就推到了天牢的祝冷珍身上,一时人人喊打,败落的左相府每天都有百姓专门过去泼污水扔烂菜叶,对比之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自从答应小崽子让他一个人静静以后,鸩羽就留下人保护乾皇寺,自己回了右相府,弄墨和她说女皇的贴身女侍前几天来过,对方说是女皇找她有事情说,按弄墨的意思就是,对方谈不上是传口谕,仿佛就是带个话,这大概也是女皇的心理变动之一吧,再也没办法对鸩羽像对待一个正常的臣子一般。
鸩羽琢磨着没跑到乾皇寺找她应该是不急,大概是之前说的下毒之事有了消息,不然女皇不会找她,她在乾皇寺待了不少的时间,也不差这几天,她回房睡了个昏天暗地,终于体验到挂名右相正经咸鱼的快乐。
再回到那个红砖黄瓦富丽堂皇偌大的皇宫时,鸩羽的逐风被允许直接进入城门,所有的特权为她一路开放,所有宫人和女侍眼观鼻鼻观心的对她表现出了臣服,逐风路经之处,跪倒一片,高声请安“丞相万福!”
鸩羽微微挑眉,在车厢内没做回应,反正车过去了她们就会起来。
只是没想到,自己一段时间没来宫内,都晋升了吗?
来到熟悉的御书房前,鸩羽下马车,和门外跪着请安的一干人等淡淡说了句“起来吧”,御书房的大门就被打开。
女皇想必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再见鸩羽时,她正在御桌前批阅奏折,见人来,也只是抬眼睨了一眼,语气谈不上好“丞相来时,宫人可有怠慢?”
“女皇什么时候给我封的丞相,我怎么不知道。”鸩羽跟进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的就瘫到每次都坐的椅子上。
“丞相贵人事忙,祝冷珍那个老匹夫早就被关在天牢中,左相这个空衔自然要收回,从那天起,朕就昭告天下,凤启国只有一位丞相,那就是你。”说这些的时候女皇没抬头,说的云淡风轻的,好似对之前的那一场交锋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可若是细看,她攥紧手中的狼毫,力气大的,那几根手指周围的皮肤都已经失去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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