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羽对她的心路历程不是很有兴趣,右相也好,丞相也罢,说实话对她没差别“说吧,什么事。”
对于她的态度,女皇想拉她出去凌迟一千遍,可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正襟危坐抬头,神情肃穆“三件事,第一件,当日下毒之人,是一个狱卒,没人指使,只因她原是俘国人,你在战场上灭了她的国,平日里她接触不到你,那是唯一一次机会,朕已经将她压在天牢任你处置。”
鸩羽倒是没想到竟是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角色,“不用了,任你处置。”
对于她的态度女皇也没什么惊讶,毕竟处在高位,想杀她们的人多了,“恩,第二件事,你成为丞相的谕旨早就下了,按凤启国的礼,应有一次大典。”
“好麻烦啊,不能免了?你是女皇凤启国你说了算不是吗?”鸩羽又瘫软了几分,整个人的背景板上刷着抗拒。
女皇没过多表态,显然这两件事对她而言可有可无,只是在第三件事上格外重视“最后一件事,西北边境本就只有十五万大军,如今边国多次试探,怀将军和詹将军再留在皇都,怕是不合适了。”
看鸩羽神色冷淡的看她,女皇也没什么情绪起伏,“如今朕的人降的降,走的走,城中禁卫军和留守军都是你的人,我是为凤启国着想,最后的结果还是你决定,我无所谓。”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知道了,你下令就是。”鸩羽收回视线,还以为什么大事
“他们会听我的?”女皇冷哼一声
“肯定会来问我一下,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来人啊!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拖出去斩了!
不过鸩羽说的极是,没人知道她俩那档子事到底怎么解决的,弄的朝臣们现在惶恐不安,表面上看吧,这俩人好像是一条心的,但总有哪里怪异,想不明白为何鸩羽都做到那步了还退让,以为女皇手里有什么不能动的后招,
左相已败,右相成为唯一的丞相,光看这层,这两人好像都有顾忌,一时之间让朝臣们攀附也不是,生怕选错了队,看之前跟着左相的那群人,结果没一个善终的。
在表面和谐实则人心惶惶都夹着尾巴做朝臣的情况下,皇都外的大军终于撤离返回边境,而丞相的正式册封大点也来临,鸩羽不想搞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傲娇女皇不情不愿的和她说既然对皇位没什么想法,就让她趁着这次机会收复朝臣的心。
鸩羽表示可以,自己就去走个过场。
女皇说不然我还把皇位让给你做吗?
两人相对无言,不欢而散。
最终礼部敲定了个黄道吉日,正好在岁首的前一月,过了岁首就是新的一年,这个日子挺好,冬天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事,这种鬼天气就只适合睡觉。
“小姐,下雪了”舞文拿了一件纯白的狐裘大氅进来,看见鸩羽那张因为天还没亮就被喊起来更冷了几分的脸,明明没啥表情,莫名觉得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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