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让池下接手了呢......
收到来自池下给我发的消息之后,回想起昨天那个乱糟糟的下午,我半似感慨地将录音室里的器材收拾干净。
「哟,郁作,新年快乐。」
许久不见的志麻前辈骚挠着齐肩的长发满脸困意地走了进来。
「明明已经二月份了前辈,你的新年祝福来的也太慢了。」
「啰嗦,那天不是给你发了祝福的嘛。」
志麻前辈坐在鼓前试着敲了几下,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
「菊里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竟然鸽了我们快两个月......手感都快没了。」
「啊,多半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说不定还会给我们点惊喜什么的——」
我调试着键盘,昨天晚上收到菊里姐消息之后差点觉都没睡好。毕竟都快以为自己这么久没去是已经被除名了呢。
「只要别是惊吓就好......」
志麻前辈对菊里姐的惊喜嗤之以鼻,没等我们聊上多久,大门就被抱着一堆同人杂志晃晃悠悠进来的清水小姐给撞开了:
「郁作——快帮我拿一下!」
「这都是些什么啊?」
我急忙接住了清水小姐的一大包东西,清水小姐这才把吉他包的肩带提拉了上去:
「呼呼,好险~差点掉在地上了。」
清水小姐踉跄了几步,终于站稳后后怕的拍着胸脯,脸上还有略带有些遗憾:
「难得的休假就这么过去了呢~」
「已经休了一个多月了还不满意吗......」
「明明名古屋那里还有一家我很想去的同人展呢......」
「还想你那同人展呢,我电话都快被经纪人打爆了。」
志麻前辈头痛地将手机地电话记录给我们翻开看,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经纪人的通话记录。
呜哇,好恐怖。
我看到这串记录都觉得头皮发麻,怪不得志麻前辈精神看起来这么不好。
「要不是我承诺过几天一定会正常展开活动,说不定那家伙都会让我缴纳违约金了啊。」
志麻前辈瘫软在沙发上面,嘴里念叨着“待会那个家伙过来一定要杀了她”之类的话。没让志麻前辈和我们等太久,我一闻到熟悉的酒气就知道,辣个消失了快两个月的罪恶女人回来了。
「啊哈哈~各位,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啊~」
菊里姐右手扶住门框,左手还是那个熟悉的盒装啤酒,靠在上面吨吨大喝了起来。
「你这家伙!!!」
志麻前辈一见菊里姐还是这副鬼样子,立马冲上去掐住她的喉咙:
「你知道大家等你等了多久吗?!」
「抱歉呢——」
菊里姐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莫名帅气地认真说道:
「我也有不得不逃跑的理由呢......别别掐了......要没办法呼吸了!!」
「你也知道你这是在逃跑啊?!」
「请——请听我解释!!」
......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
被三个人团团围住的菊里姐用力挤着眼泪,试图让自己变得可怜一点。
「我也不想当鸽子的!」
「你的意思是说?」
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试图缓解困意的志麻前辈重复了刚刚菊里姐的话:
「家里人安排你去相亲,你不想去所以在长崎那里躲了一个多月,直到身上没钱了才回来的吗?」
「呜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离你们而去的。」
「这不是挺好办的嘛?」
清水小姐伸出食指呆萌地指了指我:
「菊里你把郁作带回家去,骗他们这是你新找的男朋友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这个话题会扯到我?
我不经意间默默提起椅子往后面靠了靠,反倒是菊里姐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哦,当初找了小郁作好像就不用流离长崎了!」
「别,我和你不熟,不认识你......」
我疯狂摇着头拒绝,这种事情一旦答应,万一被菊里姐的家长开盒之后找上门来,多给我三张嘴我也解释不清楚了。
「嘛,总而言之——」
志麻前辈看不下去了,拍着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还是先把乐队的活动逐渐恢复了吧,菊里,之后两个月的工资一半都要交出来补贴乐队活动哦?」
「诶?怎么这样......」
菊里姐吓得把手上的日本酒都撒了一地:
「那我岂不是砸不了贝斯了吗?!」
「结果你是故意砸的啊!!」
「哎呀哎呀,那都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在颠沛流离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有在努力编曲作词啦!」
菊里姐从贝斯包里掏出来一大卷A4纸,展开后全是五线谱和删删减减后的歌词。
「光逃跑也没什么事嘛,于是就边逃边写了呢。」
我们三人拿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草稿看了起来,上面貌似还不止一首歌。
「......算了,看你认错态度这么好的情况下,暂时就不扣你工资了吧。」
志麻前辈将桌子上的手稿整理好,难得一见地偏头傲娇了一次。
「嘛嘛~就知道小志麻最好了~~!」
菊里姐见志麻前辈松了口,立马装作十分感动地样子就想抱住她。
「少罗嗦——!还不赶紧练起来!」
有些嫌弃地推开她之后,志麻前辈翻看着她的手稿:
「愚痴x愚痴x恶魔……为什么这么中二啊这个歌名?」
「哪里中二了!明明听上去就很帅好不好?!」
志麻前辈和菊里姐又开始争论起来,我有些怀念地看着她们掐在一块打闹着。
这种感觉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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