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明的这些什么十香软骨散,看着也太恐怖,看着都极其渗人,连他也不想轻易招惹她。
有意思,有趣味的女子。
然后,他又用指尖弹飞两颗石头,一前一后打中赵沐虞的脑瓜子,还好他没用力,否则赵沐虞的脑瓜子非得给他打得冒血不可。
可再没有用力,赵沐虞也感觉脑瓜子隐隐作痛,她此刻真的怒了,一张美丽的容颜浮现暗黑深渊似的寒气,随后她转了下眼睛,假装不再找这人,而是将木箱搬进了房间里。
司马玄甲一愣,那姑娘,竟然躲到房间里去了,真是个聪慧的胆怯鬼。
他妖孽般狭长的眼眸闪了下,眼中透出毁灭一切的神采,妖异得令人沉醉,邪得让人蚀骨销魂,正在他暗自思考如何引出这小姑娘时,忽然,他背后的衣带让人用力一拽。
紧急着,他整个人就给人冷冷的拽了下去,直摔在硬硬的岩石地上。
“哎呦!好痛!”司马玄甲蹙起眉头,屁股狠狠的摔到岩石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他转过身想看到底是谁将他拽了下来,转眼一看,刚好看见一张冷漠的脸颊正阴冷的看着她。
赵沐虞,竟然是她,是她刚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将他一把拽了下去。
他身怀灵力,平常只要一有人想接近他,他就会立马发现,或许是他今日太轻敌了,被那小姑娘骗过去了,以为她是进屋去了,事实上她是从后苑绕过墙边来拽他。
好聪慧的女子。
“是你!”赵沐虞一看清他,就认出来了,他正是上次那个被卖了还在数钱的那位粉衣妖孽,长得比女子还要美的妖孽。
今日他没穿粉衣,而是穿了一袭白色的月牙锦衣,这衣袖旁边绣有细长的金线,袍子的两边有许多流光溢彩的重叠金线,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看着别有一番翩翩世家少爷的美感。
可惜敢拿石头打赵沐虞的男子,长得再美她也没有半点兴趣,赵沐虞左手还拽着司马玄甲的衣带,往旁边狠狠的一拽,目光冷洌的道:“说,你刚才躲在我家墙头,又拿石头打我,意欲何为?”
司马玄甲邪美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勾起,眼里浮起一道黑沉沉的寒光,这个小女子真的太有趣了。
“好无情的小美女啊,上回骗走了本王子的全部身家,本王子还帮你好好教训了你家那位恶少,你竟然那样对本王子,你于心何忍?”司马玄甲也不恼,一双眼睛邪邪的看着赵沐虞,任凭她揪着自己的衣带。
揪衣带罢了,他还真不信她能好意思脱他的衣物。
赵沐虞向前一步,星眸森寒的看着他,本王子?
难道这长相妖孽的也是皇族的人。
“你自称本王子,可认识这个指环的主人?”赵沐虞说完,把手里的指环亮出来,在司马玄甲面前闪了一下。
司马玄甲还没有看清楚便被她收了起来,“正巧,本王子前几日也丢了枚指环,与你那个一模一样,本王子还想问你是哪儿来的,难道是你那日趁乱偷的本王子的吧?”
“我偷你的?我赵沐虞才不屑偷人东西,况且那也不是什么宝贝,我才没有放在眼中。”赵沐虞仔细的观察了司马玄甲一会,看他的气质妖异、长得像个女子一般,实在与那位强占她身子的男子对不上号。
那男子神秘、狂傲,眼中有着浑厚的王者之气,总是睥睨世间的狂傲气派,那对眼眸比司马玄甲的更美,眼中闪着耀眼绚丽的风华,气质又倔强冷漠,她敢断定,他与司马玄甲不是一个人。
司马玄甲拍了下屁股站起身,漂亮的眼眸戏谑的看着赵沐虞,“你如果不在意,刚刚为何会威逼那奴婢?左右不过一个指环罢了,本王子有的是,你如果喜爱,本王子送给你了!”
切,赵沐虞不屑的扫了他一下,她才不想拿他的东西。
但是那也不是他的,她为什么要还他。
但是听他的语气也不像骗人,难道他与那男子都有一样的指环?
这男子自称本王子,他也自称本王,他们应当都姓司马,是皇族的人,现在她遇见他,很可能通过他找到那个神秘的男子。
想到这儿,她冷冷一笑,拽着他的衣带开始威胁,一副无间使者的暗黑样子“你不妨告知我,除了你,到底还有谁有那样款式的指环?”
难不成她不相信指环是他的?
司马玄甲被她这么一通威胁,感觉心肝都开始发疼,浑身被她的眼眸盯得发毛,他立即一阵后悔,为何会给她抓住了,那这姑娘明明是个小妖精。
“这指环全天下只有一枚,唯有本王子佩戴着,除了本王子,旁人没这个份。”司马玄甲转了下眼睛,决定骗骗那小姑娘。
倘若她那指环不是他的,多半是其他几位王子或郡主的。
大阴朝有三十几位王子、有三十几位郡主,老的少的更是一大堆,每人自从一出生,圣君都会赐一枚那样的指环,还在指环上分别编写了记号以作为区分。
材质或许不是顶尖的,但象征的意义,比起黄金都要贵重百倍。
那指环是圣君赐给各位王子郡主的,是大阴朝皇族身份的最高象征,哪怕对王子郡主都是极其重要,倘若不是被偷走,没人敢随意丢弃,个个都贴身保存着,怎么可能拿来送人。
她究竟是在哪儿得的那枚指环,那么珍贵的指环,哪一个王子会心甘情愿的给她?
带着满腹的疑问,司马玄甲上下观察着赵沐虞,别的女子哪一个见了他不是满脸花痴,处处讨好,可她倒是一副对他避而远之的样子,那种明显的冷漠与疏离,还真是令他伤心。
“世间只有这一枚?”赵沐虞似信非信的挑眉,接着把这指环握紧,“你刚刚说那指环是你掉的,无凭无据的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我捡的不就是我的,我且将它收了。”
就这样强占了人家的东西,脸不红心不跳的攥为已有,那姑娘也太心黑了。
“你捡到也能算你的,这世道到底还有没王法。”司马玄甲哂笑一声,倒不急于要回那枚指环。
“什么叫王法?在我赵沐虞的世界里,我就是王法,我就是道义。你如果不服气,若有本事的话,有本事自己来抢。”赵沐虞朝司马玄甲挑衅的挑起秀眉,面上隐隐有光华在闪烁,看得司马玄甲稍微怔了片刻。
赵沐虞如今是真的想清楚了,原来那指环是司马玄甲的,他掉了,或许是被那个神秘男子偷了,结果这神秘男子竟然给她当作定情信物。
这么想想,好像也挺浪漫的。
不过,亏得他也好意思,拿人家的指环当信物,欺骗她这位纯情的小姑娘,还说本王将来会娶你为妻,,没脸没皮,根本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亏她还整日幻想期待着真的会有人上门提亲,没想到都是假的。
这世间负心汉真多,他即便没有偷走她的心,可将她的身子偷了,也等于是负了她。
偷了人家居然还不上门负责,不过是个爱吹牛的骗子,搞不好他以此为借口骗了许多女子,她不过是其中一个倒霉蛋而已。
等她寻到他,她必然要狠狠的扒了他的皮再抽了他的筋。
司马玄甲看了下赵沐虞,并没上前抢指环,“既然是被你捡了,本王子就送给你吧,但是,需要你亲本王子一下,香本王子一个,怎么样?”
还香你一个,赵沐虞真想将他打成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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