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近无论怎么样,她欺负的不是君北渊,而是自己家的孙女凤弃凤弃是他手上的宝掌心宝凭什么就给她打,她算什么人,什么资格,自己家的孙女自己都没舍得打过。可她呢段思微他却因为个人私怨打了自己家孙女。
“你是觉得我孙女好欺负,还是她不会武功,我警告你,如有下次你便不会如此好运了,不对,没有下次了如果有下次你早就横尸在遍野上了,你祖父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当年我当真杀敌的时候,他还是个娃娃,有什么资格过来与我相提并论?”白牧尘甩了甩袖子转头而去。他一点都不怕惹事,甚至不怕惹事,但如果谁欺负了自己家孙女,那就别怪他了,他在这里当国师的唯一原因还是因为他的孙女,如有人触犯他的逆鳞,那他便将那人碎尸万段,绝不姑息。
“你个孽障,还不跟国师大人道歉,你以为这事能这么过了,太子殿下是谁太子殿下是你肖想的起来的吗?他无论如何无论是娶你还是娶凤家小姐都与你无关,你知道吗?你是我捡来的也不是我亲生的,你没资格与她相提并论,她生来尊贵”。
“她生来尊贵,父亲,他
她只不过是一个母亲死了,父亲是当了逃兵,现在还在牢里的人,她生来尊贵谁信啊,就算她这个人无论怎么样,我都比他尊贵,太子殿下只能是我的我才不跪,我凭什么向她外公跪下?”段思微别说不服,直接往外面走过去了,段将军指着她的背后说你这个逆子逆子啊。
“国师大人对不起了,这小女子想让我养得有点骄横了,或许真的是对不起你了,请原谅段某”。白牧尘胡子一抽头也没回的也走了,他实在不想待在这里,年轻的时候抢了安侯爷的头衔,老的时候又欺负自己孙女,自己怎么可能还跟他有什么话说呢?
“疼,”凤弃咧牙裂嘴,因为她一开始觉得段思微没有用多大的力,谁知道她拿那个细线直接绑在自己的喉咙下面,现在都起来了,还好白苑直接拿起白布敷在喉咙才止住了血,不然的话,她怕真小姐死在黄泉里中啊。
“我去他大爷的,欺负本小姐没武功是吧?勒得我这里真是痛死了,我外祖父一丢就把她丢接下去了,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想的,因爱生恨,但也不至于当众下毒手吧”。这样要是传出去,她这名声也毁了当众行刺官之女,可是死罪啊,还是在皇宫之中。
“小姐头抬高一点,你可别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啦,先关心关心一下你的脖子吧,都感觉要断了似的,这里全溢出血来啊,看来这大热天你还得裹着白布生活呢”。白苑看自家小姐把头低下去之后这血又溢出来了,赶忙又把那条布条给剪掉,重新换上新的。
“弃儿,你没事吧?我来看你了。”安之鹤听完凤弃受伤之后就马上赶了过来,真是万万没想到啊,这人还能直接在宫中行刺,本因为宫中很安全了,但是这东西直接往她身上勒,肯定是严重的很痛,凤弃本来想出去迎接的,但是被白苑固定了身子。
“是安小侯爷吗我家小姐行动不便,那就请安小候爷进来再说吧,我家小姐脖子可能流的血太多了,所以没办法出去”。白苑拍了拍凤弃的肩,去开了门,这时候所有的奴才都在院子里休息,也是凤弃,刚回来受了伤他们也没有发现,安之鹤来了,也只是悄咪咪的把他邀进来。
“段思微干的,她下手怎么这么狠?”安之鹤摸着凤弃的脖子真是有天大的仇天大的恨啊,居然把缝隙伤成这个样子,而且凤弃半分未说,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你别摸,有点痒。”凤弃拍开她的手,然后直接自己倒了一下。
果不其然,血又出来了,本来抬起头绑的好好的,就因为刚刚动了一下又流出血来白苑赶忙,上前又换上了白布,这是麻烦死了。
“小侯爷,现在小姐不变你就别让小姐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尤其是脖子部位段思微段小姐下手实在是太狠了,我也没办法,小姐刚刚一抬头血液便流出来,现在还好,你看刚刚用的布把那衣服都染成红色的了”。安之鹤看了一眼旁边的红衣,他就觉得实在是让她受委屈了,段思微这个人太狠了。
“阿弃,祖父来了,你脖子好点没有?如果下次我再看到段思微再怎么对你,我非得把她脖子扭下来不成?”白牧尘进来去看见一箩筐的血衣,还有一些红色的布,瞬间心疼了起来。哪有这样的,当着我的面直接欺负我孙女,弄完之后还以为自己高大上,赌气跑出去,她以为她千家大小姐,要不是被段老头那个人捡到,说不定现在早就是孤魂野鬼了。关键他居然还说自己家小弃儿是个孤儿,没父无母。
“要好好养身子,祖父就不先打扰你们了,安之鹤也在,那我们一起走吧。”说着便带着安之鹤出去了。
“殿下听说段家小姐在大殿上直接将凤弃凤小姐脖子勒出血来了”。
“滚”。情绪依旧不稳定地君北渊直接说出滚字来,但是后知后觉听见凤弃脖子被勒出血来,便走向他面前。
“说到底怎么了凤弃怎么了?我要听。”下人连忙跪下,他只是过来通报的,没想到殿下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以为殿下可能会让他滚,他已经做好了连滚带爬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太子殿下来到了他的面前:“是段家小姐她勒凤弃凤小姐,凤小姐的脖子全都是血,听说啊还有一箩筐的血呢,都是段思微段小姐勒的”。
“去凤府”。君北渊真想穿好衣服去凤府但是又想了想,两人关系正僵着让他去凤府,怎么可能?
“那我们就是段府慰安一下段老将军”。穿上衣服,就向外头走去,欺负他的人,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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