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又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也同样是一个小小的山峦,只是这山峦要小得多了,两间学校一但建成,遥遥相对,相互呼应。荷花他们把这些作了一次落实。抬头看了看兰兰的天空,心里吐了一口宽松的气,然后打道回府。
荷花回到办公室,完全没有一点睡意,她要努力的寻找更深,更远,更新的东西,于是打开心灵继续搜索,寻找新的数据,把每一个程序,每一个环节,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标点,都不放过,都要一一的重新审视,重新梳理:从自己能记事起到大,从自家到王忠于家,从帮助王忠于上学到自己放弃学业,从放弃学业到自己成为村姑,从卖血治疗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到创办公司,从铁锅厂到如今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展示在眼前每一件事都好像似乎有点不尽人意,好像似乎缺少了什么?打开这段人生的历史篇章,努力的翻开每一页,似乎每一页也画上了一个个圆满的句号,似乎每一页都又是一张张空白。小时的天真也被成熟取替,童年的幻想又被现实所代替,所有岁月编织的花环都也曾了过去,这些似乎又是那么的相近,又似乎遥不可及,荷花还在继续努力的收索所有的数据来重新组合,排列,得出新的答案。忽然思维模式的鼠标在大脑的键盘上锁定了一条:为大山村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正当荷花还在苦苦的继续搜索,滚动着鼠标,还没有按下最后的确认。厂门口一阵阵激烈吆喝声把拖回现实的屏幕上。厂门口每天都这样,只要一下班,很多员工在饭堂吃久了,都偶尔出来打几回牙祭。特别是发工资这几天,厂门口的店老板声音更加洪亮,似乎一个比一个更响。荷花这才发觉有点饿,该是吃饭的时间了,她走出办公室进了电梯,电梯一直降落在一楼门口,电梯门一打开,门口几个人匆匆忙忙的正准备进电梯,后面有个人急忙叫住:
“等等,你们这样怎么找人?又不知道他住几楼?那间办公室?这么高的楼层,你要把全部楼层都找遍吗?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何况这么多人?又不是去打架吵架?”
荷花看了看他们说:“你们找谁?可不可以跟我说,一样的。”
“你是谁?我们找杜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很久没去现场了,虽然我们也在自作主张处理,但总得向他说一声啊!万一做错了,这责任又让谁来付?他一直没去,所以我们今天下班就找上门来了,看看他拿个什么主意?你是谁,告诉你有用吗?”刚才叫大家停住的那人说。
“有用啊!怎么会没用呢?一定有用。”荷花回答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们又不认识你。”那人说。
“请你相信我,杜飞没在办公室。”荷花说。
这时赵红霞也要上办公室去,刚好碰上这事。她说:
“杜飞有事,临时出差去了,还有一段时间才回来,急不急?急的话就告诉她,不急的话就等你们的杜经理回来。”
“急啊!怎么不急?不急的话怎么又急着找他干嘛?”这人说。
“既然急,你们就不访告诉她好了!你们不认识她?她就是给我们发工资的荷花总裁,你们把事情告诉给她不是一样的吗?”
“哦!原来是一位大人物。“这人说。
这时电梯口又打开了,从电梯里出来了牟艳珍和黎红。荷花叫住他们说:
“你们都来听听,我们一起斟酌斟酌。牟总怎么还没回家。黎总你们怎么的一起啊!”
“好,我下来吃饭,刚才回来我认为早了点,正好在电梯口碰上牟经理。你荷总裁呢?怎么回事?”黎红回答说。
“哦!我只管问你们,你们吃饭没有?”花荷问刚才几个人。
“还来得及吃饭呢?刚一下班,我就准备先把事情反映了再吃,没想到不知道杜经理的办公室,却碰到你荷总了。”
“那好,我们一起吃,走。”荷花说。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饭堂,新的饭堂十分的宽松宽敞,从大门走进,左右两位都是煮饭打饭的窗口,单边有二十八个共五十六个,中间全部整齐的纵向摆放着十八排长四米的桌凳,桌凳相间是一米五左右的过道,两人并排来回走动都显得十分的宽松,顺两个大门的两边都是洗碗槽,洗碗槽台上摆放着洗涤剂,并在洗碗槽的旁边有一排碗柜架,专供员存放碗筷用的。碗筷上都有自己的姓名,并且这碗柜带有高温消毒,十分的卫生。大家各自打了一份饭吃起来,吃完后,荷花让刚才那几个工人随她一起上楼,荷花,黎红,牟艳珍三人走进办公室,荷花让他们坐下,慢慢说明当时的情况,刚才爱说的那人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说:
“我叫王谷雨,是前那个蚂蝗沟村的,就大便坡到县城穿山公路,穿过隧道就是,和大山村的肖加山组背靠背,我家就在公路边上。由于前次的水灾和旅游工程也接近尾声,马上就要开放了,我们大家都很久没有进入洞里去了,加之国庆节放假了,这些溶洞都封了,就在国庆过后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部分工具在洞子里丢失了,然后我就去洞里找我的工具,因那段洞的线路是我在负责,我带上他们几个人一起,刚走到我管理的洞口,就见地面上有半人高的泥沙,也进不去了,我只好带上他们先排除泥沙,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进来的,等我们把泥沙排除到十来米远时,就看见以前一直没有的新的洞口。”
“不忙,不忙,是不是这洞口向上走了二十米地面上就出现一个洞口,这是一一罈子形溶洞,而且很深,洞壁又光滑?”荷花问。
“是的,我们努力的继续排除泥沙到新洞口,这新洞偏右向上,当然泥沙也越来薄了,清除也越来越快,当我们把这些泥沙清理完后,才知道发现这些是堵这洞的泥沙,水是从一个有八十来公分的洞壁上的洞口出来的,把这些堵洞的泥沙浸泡后,垮塌了再冲走到洞里的最低处,很显然这个小洞口应该通向地面的,至于通到那里,当然我们就不知道了。但这洞口应该是通常情况下是不会灌水进来的,只有在地面上的水有足够大,才有水进来。我们自作主张把泥沙清理干净后,就试着向前方继续走,看看是否还有其它洞口,可就在离洞口二十来米处,地面上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洞口,洞壁的确没有凹凸不平的地方,见不着底。我们看见这样很危险,有很大安全隐患。”
“又因为地下溶洞马上就要开放,等不及杜经理来了,于是我就自主张的又做起防护栏来,一边等杜经理的到来一边继续做,可是差材料,杜经理一直没来。我又不知道做得对呢?还是错了?所以今天下了班,我们只好来找他,不巧碰上了你们。”王谷雨说。
“你做得特别好,也做得特别对!说得也有些道理,走我们去看看,应该是当年牟老爷爷们有两人掉下去的那个洞。”荷花说。
“好,黎红你打江松,吴波,云中,向冬至,易旭辉,叶宋群田述碧他们的电话,让他们立马赶往厂后面的洞口,我们去那里汇合,其他人就先回去,你们没车,我让郑海东叫保安用摩托车送你们。留下两个人跟我们一起进洞去。”荷花说。
“好的!”黎红拨通江松们的电话。
大家一起走出办公室,下楼坐上车子,向洞口奔驰去了,如今的这条厂到洞口的路,也不是先的泥土小路,而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了,荷花,黎红,牟艳珍和两个工人一起。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就看见了山脚下的有一块坪地,车向右转,再左转上了停车场。黎红,把车停靠好后,大家一起下车,一看,靠山脚的右边上有一个小卖部,店员坐在柜台旁,正在清理钱柜里的钱。一个清洁工人正坐在店门外门口的长板凳上。紧靠小卖部的边上有一个小型的全南竹凉棚,凉棚的三面都是空的,中间摆放了一张长方形木桌,四周四条凳子在那无人坐,在顺山行不远处是卫生间,在它们之间是长长的石梯步,荷花她们下车后坐在车场的外边上的条形长椅上,等待江松们来汇合,靠外边上有一个保安亭,里面有一个保安正在看报。大约又过十一二分钟,四辆黑色小车驶进车场,停靠好后,走下车来,大家一起慢慢踏上向梯步向洞口而去,就在梯步的中间半坡边上有一个很小的平台,平台上可以容纳三四个人,在这平台的里面靠山脚的边上有一块高两米多的石碑,这就是详细介绍牟老爷爷的那块功德碑!从起步到洞口要上百多梯步到洞口,在洞口的旁边有大小一样的石碑,一块是介绍溶洞的详细线路图,一块是介绍溶洞各景点的大致景观。大家一进洞,洞里再也不是以前的漆黑一片,而是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片通明,如同白天,凹凸不平的洞壁十分清楚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天屏幕上的水珠偶尔滴在大家的身上,显得有些冰凉,地面上的一切东西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以前凹凸不平的狭窄地面,而现在是一条宽阔平整的水泥路面通向各个进出洞口。
荷花他们走到以一个人才能爬进去的那洞口,这洞还是荷花第一个爬过去的。现在也被凿宽凿高了,一个人站着可以通过这段洞。当人们走了大约十多米后,一个十宽敞的洞口就在眼前,大家走了几米,可以看见前的左边有一个宽一米五左右,高两米上下的洞口,是啊!大家都记得这里没有,江松拿出以前的记录,明显这里也没有这个洞口。大家走进这洞,再向上走,看见那洞壁上出水的那洞,走完二十来米,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很不规则的圆形洞口,大家把灯放到地面洞里,人们爬在地上,向下看了看,似乎想寻找一点新的突破口和有新发现,或者新的收获。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光滑的罈子形洞壁外,什么也没发现,洞下除了洞的上面可以看得清楚外,洞的下面同样漆黑,大家用石头扔进洞里,想探试一下洞的深度,其结果,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到中途后没有了。大家站起来后,荷花看了看王谷雨们烧的防护,然后对王谷雨说:
“这材料不行,马上换掉,而且全部要上好的加厚材料,防护栏烧好后,要加上好的防护网。这几天杜飞不在,江松,材料你马上进到位,人员不够,又从搬运那里调配。”荷花说。
“好的。”江松回答。
然后大家走出洞,天也黑了,洞口车场上的灯也亮了。大家上车回到厂里,王谷雨两人也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得比较早,就连牟艳珍也早早的到厂里,而黎红已经在安排人员去小吃街了,六辆小货车装满了各种纪念品,黎红把给店老板们的纪念品用抽奖的形式发给他们,这也算是一个创举。小货车向小吃街奔去,荷花吃了早餐,向县城去了,黑色的小轿车飞奔在穿山北公路上。车子进入县开发办,荷花下车走进黄丽娟的办公室,黄丽娟放下笔:
“你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知道就好,那就快快的说出来吗?对参加开美食节联系的单位和个人如何?”荷花问。
“都联系好了,这几天我很忙,等我忙完了,我把联系的单位和个人列表给你们。这总可以吧!”黄丽娟说。
“好的,你看下个月的十五,十六,十七号三天,有整整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够吧?三天够不。”荷花说。
“行了,但我认为筹备时间还是显得不够。会议时间道差不多,多了要有内容来装。”黄丽娟说。
“行了,就这样安排吧!我们公司也该排点节目吧!”荷花说。
然后,荷花往回走,就在小吃街下车,步行到仪式现场,仪式还没结束。荷花在仪式外围看了看。人太多了,前奏也完了,也快要落幕了,现在正在发纪念品。荷花也向现场挤了挤,靠了靠,在场有的是租店面老板正在等发纪念品,也有看热闹的,也有大人,也有老人,也有年轻人,荷花靠近问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说:
“你好,你也在这里租门面的吗?”
“是的,你也是来这里租门面的?”这男子问。
“我还没租,只是有这方面的小想法,听说店面没有了?你是做什么生意的?”荷花说又问。
“是的,我也听说店面没有了,我是做饮食的?你呢?”这男子回问。
“我是做服装的,不知行不行?不知这里生意会怎么样?”荷花继续问。
“应该没问题吧!不是说,人多的地方,生意就好做吗?你看看如今的大山村,人流就连县也无法比的。每天到这里客流都也超过上万。”这男子说。
这时也到这中年男子抽奖了,他向荷花说一声再见就去了。刚好荷花的电话也响了,她打开手机:
“喂,谁啊?有什么事?”
“我五段洞口的电工管理员任红凯,今天是我们定期检查线路。到这里发现的一个新的洞口,你先到洞里看看在说吧!我们在厂门口打的电话,也知道今天小吃街开仪式会,可能都没在办公室,那里实在太奇怪了,有点阴森森,有点恐怖啊!我们是在保安的,要的你的电话。”对方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你们就在厂门口等我。”荷花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
然后坐上车,赵瑞问:“怎么不在看一会等到结束啊!”
“有急事,看来你爷爷说的一点没假啊!这些被他们当年堵住的洞都有一份神秘奇怪的色彩。”荷花说。
这一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厂门口,八个电工在和郑海东吹牛,他们刚才就是用门卫室的电话打的,荷花一下车匆忙的说走,到办公室。然后大家一起,有几个也不愿上去。荷花说:
“他们不去也行,我先听听情况再说。”
大家到了办公室坐下后,荷花给他们倒了杯热茶说:
“把茶喝了,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是那段线路的定期检查和维护时间,间隔期是两个月。由于前面水灾和国庆节的原因,我们也几个月没去检查和维护,我们今天按以前的编排,去洞里检查,当走到那段洞不到三十米处,地面上就垮塌了一堆泥沙什么被子,衣服,稻草,木头杂七杂八的东西来,这些东西看上去是完整的一用棍一扫就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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