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期说:“具备混沌体质,或者具备盘古、女娲后人中,嫡系血脉纯正度达到完美的族人,只要拥有独特修炼天赋,并能得到上等的修真功法修炼,就有希望在晋升到圣者境时,体内修炼出极品圣丹。”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给我们解惑。”萧琼枝立刻心情大好,笑着说。
则轩太子听到这时,则冲萧琼枝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他可是知道的,萧琼枝就是混沌体质,并且天赋非常了不得,所以,一旦萧琼枝踏上修真之路,那就是大有希望在晋升到圣者境时,体内修炼出极品圣丹,从而得到补天石,去炼石滩收获好机缘。
至于他自己,据虬太子上回用测试资质与天赋的小球测试,无论资质与天赋,都不错。
而且,据太子说,他还是属于非常独特的穿越体。
估计即使他不大可能是具备盘古、女娲后人中,嫡系血脉纯正度达到完美的族人,在晋升到圣者境时,体内修炼不出极品圣丹,但要在修真的路上走远一点,活个千儿八百岁,想必还是不难的。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他肯努力修炼,到时,与萧琼枝能共渡近千年时光,相当于凡人界的十辈子了,真美好。
想到这里,轩太子突然凑近萧琼枝的耳际,很兴奋的低声说:“枝儿,等解决基罗和达丽、宋潇潇这些人后,我们就直接一统天下,然后,一边留在这个星球上修炼修真功法,一边多生几个孩子。“
“这样的话,等将来我们年满千岁时,我们就能成为很多人的太太太太太……祖父母,凑出个四、五十世同堂的盛况!”
“生孩子又不是母鸡下蛋,我才不要生很多孩子呢,太辛苦了,最多生一个!”萧琼枝也没多想,就反驳了。
“不,这你就不懂了,你们女子生孩子,都是生头胎时辛苦,后面,只会越生越轻松的。”轩太子一脸笃定的说。
“为什么?”萧琼枝有些纳闷。
“因为,这样、这样、这样……于是就越生越轻松了。”轩太子边说边从腰上取下一个钱袋,将手伸进钱袋里,持续掏出三、四锭约莫二两重的银子,放到萧琼枝的手上。
萧琼枝看看钱袋,又看看手里的银子,根本不明白轩太子话里的意思和这样掏银子代表的意思。
“你有点莫名其妙!生孩子跟从钱袋里掏银锭能一样么?”
“装银子的这个钱袋袋口,可是比银锭要大得多,而人体的产道出口,可是比胎儿的头颅和身体,要小得多!”萧琼枝有些不服气的红着脸嘟噜。
轩太子看着心痒难耐,索性把萧琼枝拉到阁楼一旁的僻静处,红着脸,低声说:“你当年在华夏时,生理卫生是怎么学的呢,枝儿?”
“我刚才只是在做示范,你别忘了,我的钱袋是绸布做的,并没有什么弹性,而你们女子的产道口,是肌肉做的,弹性可大多了。”
“更何况,孩子也不是马上就能怀上,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男欢女爱,才能怀上的么。”
“我告诉你,等跟你成亲后,我只需要跟你男欢女爱几个月,你的产道口,应该就会被锻炼得非常有弹性,生孩子时,绝对轻松得很!”
“因为,我拥有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精猛纯阳之躯,哪怕是西方那些所谓的猛男-”
“闭嘴!混蛋,你都在说些什么呀?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种下流的话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呢?你是不是疯了?”萧琼枝终于听出轩太子的言下之意,气得涨红了脸,急急打断他的话,沉声严厉斥责。
“枝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哪里下流了,无耻了?我这不是在给你讲解生理卫生知识,给你解惑么?”轩太子吓一跳,连忙装糊涂,一本正经的辩解。
“哼,少来这套,你哪是在讲解生理卫生知识,你明明是在拿讲解生理卫生知识作借口,行心理猥琐之实,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还以为你是个道德的正人君子呢,结果你连虬太子也不如,居然会心理猥琐到跟我说出这些下流、无耻的话!”
“这是对我的冒犯,我不会原谅你的!”萧琼枝越说越气,说完,直接不理轩太子了,转身跑到了一边去。
轩太子不由头疼起来。
他没想到萧琼枝,会这么反感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在他心里,他并不觉得他说的那些话算得上下流、无耻。
因为他们明天就要订婚了,等订婚后,他肯定很快就要准备娶萧琼枝为妻了,他觉得说的那些话,最多算是婚前科普性质的必读读物而已。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刚才看到萧琼枝有些不服气的红着脸嘟噜时,一时有些意乱情迷,对萧琼枝说话时,也就没有再像平常那样刻意自制,相对而言,显得太突兀了,尺度也确实是太大了。
想想看,一个一直很温顺的绵羊,如果突然把身上的绵羊皮一掀,暴露出凶残本质的狼外婆,吓人不?
估计他现在在萧琼枝的心目中,形象就已经由温顺的绵羊,变成了暴露出凶残本质的狼外婆。
还是得想个办法,马上纠正萧琼枝心目中,他这凶残本质狼外婆的印象才行。
否则的话,夜长梦多啊,他的情敌可不少,除了虬太子、仪太子、昭太子、琨太子、斯克,还有不知多少潜在的、因为自知身份、地位、能力跟萧琼枝不对等,不敢向萧琼枝示爱的男子呢。
他站在原地,低头认真想了想,然后,大步走到萧琼枝跟前,很诚恳的说:“枝儿,对不起,刚才我对你,突然有点情不自禁,说话时,没有注意分寸,是我不好。”
“不过,我对你完全没有一丝一点猥亵之意,只有赤诚的、真挚的爱。”
“请你相信我的人品,原谅我的一时糊涂。”
“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在我们成亲之前,我再也不会对你说出,那样情不自禁的话了。”
“这就对了。爱可以是放任、放纵自我的理由,但掩盖不了放任、放纵自我的错误。”
“有些话,不该说,就是不能说,有些事,不该做,就是不能做。否则,你都自己说错了,做错了,就不能怪别人不给你留情面。”
“其实,好色是人的天性,很多时候,我看到俊俏的男子,我会一见倾心,想要上前套近乎,想要跟对方一起携手漫步之类的。”
“但事实上,我不论在是华夏那一辈子,还是在这里,我从来没有真的这么去干的,最终还是会选择在一边默默欣赏,收起自己所有多余的心思。”萧琼枝很郑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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