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女娲星域的时间速度,比地球要慢一倍,我跟你女娲始祖前往女娲星域调查女嫘,应该最快,只需要三个月,最慢,也只要一年,就能回来这里了。”
“你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要好好修炼这本引气入体、炼气化丹功法,争取在我回来时,最差,也能做到步入炼气中期。”盘古说着说着,就板起了脸,同时,手里变戏法般,多了一本秘笈。
他把秘笈不由分说的直接塞进萧琼枝的怀里,然后,看向一旁的女毓,沉声吩咐:“女毓,你负责督促枝儿修炼,要是她在我回来前,不能步入炼气中期,我唯你是问!”
女毓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她嗫嚅着说:“盘……盘古大哥,我当初步入炼气中期,花了整整三年,你刚都跟枝儿说了,你快的话,三个月就回来,这……”
“女毓,你怎么能拿你自己跟枝儿比呢?枝儿可是我的后人中,最优秀的孩子,我要求她三个月修炼到炼气中期,就是因为现在有时间指导她修炼的是你!”
“要是由我来辅导她修炼,三个月修炼到炼气化丹道者境初期,都完全不是问题!”盘古目光有些嫌弃地扫了女毓一眼,语气极是骄傲的说。
说完,他还懒得再给女毓分辩的机会。
他直接大步走到萧琼枝的床边,用一只手,一把把萧琼枝给提溜了出来,又走到女毓身边,用另一只手,一把把女毓给提溜了出来,然后,大步步出屋子,将两人朝飞舟下面扔。
“啊!”萧琼枝立即吓得失声尖叫。
因为,飞舟现在的位置,正好是处于祝融峰顶,但却距离祝融峰顶至少有两千米高!
盘古上回在黄庭观上空,是给了她一张据女娲说,可以心随意动的黄纸符箓,她才得已平安落地的。
这次,盘古急着跟女娲离开,以便在女娲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思虑不周,什么也没给她,就直接扔她了,她不得被摔个粉身碎骨!
真是太悲摧了。
她感到很受伤。
她这个盘古嘴里说的最优秀的后人,跟女娲一比,在盘古眼里,实在是太不算什么了。
“枝儿,别怕,盘古大哥在你后背贴了张符箓,它跟之前盘古大哥给你的那张符箓一样,有心随意动的功能。”
“你只要在心里想着,下一刻出现在南后山脚下,或者出现在我和女娲姐姐生活过的黄庭观里等等,它就会满足你的意愿,送你到山脚下,或者到黄庭观里的。”这时,萧琼枝身边,突然传来女毓的声音。
萧琼枝下意识顺着声音,侧头一看,发现女毓正很轻松的、飘飞在距离她不足一米的位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她。
她连忙回以乖巧的微笑,心里则对盘古,是相当的无语:贴符箓时也不提前说一声,吓死个人!
还有,盘古就这么把她给扔下来,也不想想,她要怎么在这里生活?
她现在身上可没有华夏流通的货币呢!
而且,她还没有华夏人都有的身份证,等下找地方睡觉都成问题,因为,华夏的酒店、旅馆,可都是要凭身份证登记住店的!
“枝儿,我想了下我们还是一起去黄庭观吧。”这时,女毓突然凑近萧琼枝,低声说。
“为什么?”萧琼枝盯着她的脸蛋和身材,细看了看,有些不解的问。
主要是,女毓虽然曾经在黄庭观生活过,可她在华夏的躯体,已经被姜姐给灭杀了。
她现在用的应该是一具灵体,光看脸蛋,倒是跟原来有点像,可看起来比原来的她,要大好几岁,身上的服装也不一样了,如果被黄庭观的人看到,肯定会当成他人的。
“枝儿,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很重视人的身份来历,要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我们等下想找个睡觉的地方都难。”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用法术,让我们变化成为、我和女娲姐姐之前在黄庭观里时的样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黄庭观里生活,不仅住不成问题了,吃穿也是不用愁了。”女毓一脸开心的说。
“太好了,那么,女毓姐姐,你现在就让我变成女娲始祖的样子吧。”萧琼枝目光一亮,连忙说。
约莫一刻钟后,萧琼枝和女毓,同时出现在黄庭观门口。
这时,萧琼枝已经变成了十二岁的女娲的样子,而女毓则变成了原来在黄庭观里出现时的样子。
包括她们身上的着装,看起来也跟原来在黄庭观里穿的一模一样。
不过,事实上,无论是她们的模样,还是她们的着装,都是女毓用法术中类似障眼法的幻术幻化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存在。
真实的她们,还是刚才的老样子,穿的衣服,也没有任何不同。
“萧菡、萧萏,你们什么时候出去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住持看你们不在,还特意问起你们了呢。”黄庭观内,一位眉目清秀的中年女道士恰好往门外而来,一眼就看到萧琼枝和女毓了,一脸惊讶的问。
“俞师姐,我上午在观里的三楼上,看到会仙桥那边有一个神似凤凰的鸟出没,觉得很好奇,就叫上萧萏一起赶过去看。”
“可惜,我们把会仙桥周围找遍了,甚至把麻姑仙境和奈何桥那边都找遍了,也没能看到那只像凤凰的鸟,只好在这时候回来了。”女毓做出一幅十分懊恼的样子,嘟着小嘴说。
“哟嗬,这么说,你们应该是错过了一个看到仙人的机会。”俞师姐觉得她这娇憨的样子,真是怪可爱的,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挑起眉头,笑着说。
她的好奇心立刻被勾起来了,瞪大眼睛问:“真的吗?俞师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黄庭观里今天曾经来过仙人?”
“当然了!我们都看到了那个仙人,当时,他是从天上飞下来的。”
“不过,他飞下来后,根本没有理会我们黄庭观里的人,是直接飞到我们院子中间那片空地上,独自在那里站了至少三分钟,像是在看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似的。”
“主持和我,还有不少师伯、师叔和师姐妹都看到了他,主持还开口问他话了,可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冲主持微笑致意,然后,就飞走了。”俞师姐神色有些遗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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