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速战速决,张飞手中的长矛劲舞,力道煞是惊人。“颜良,你给张爷爷滚下马去!”张飞大喝一声,长矛猛然抖出几个梅花来,这梅花点点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煞是耀眼,把那颜良裹在中央,这正是张飞的绝招:繁星密布。这招虽然名不见经传,出手声势也貌似不如此前,这当年在虎牢关,可是让吕布都丢了头盔慌不择路的大杀眨
吕布尚力有不逮,何况颜良乎!
见到张飞裹势而来,颜良顿时有些慌乱,他没有看清楚张飞的矛尖到底在哪。那每一朵梅花之中都像是有无数的枪尖在高速地刺来,这朵朵梅花相接,竟然是毫无破绽,他摇摇牙,长刀在心口要害处盘旋开去,斜斜向上一划,沉声喝道:“止!”
“止你妹!“回应他的是张飞的大黑脚。
这边颜良处于守势,防守倒也滴水不漏,张飞是灵机一动,舍弃了杀招,整个身体原地往上跃起,呈泰山压顶之势猛然从高空冲了下来,那大黑脚瞄准的正是颜良坐骑的屁股,这一踹之力足可开山裂碑,颜良的战马吃痛之下,猛然打转起来,将颜良狠狠地摔倒在地。
“颜良,大气还吹不吹了!”张飞得意地晃荡着脑袋,一副老子下第一的摸样。
“省点力气,下一个该你了!”这边张飞正待狂笑出声,一直静止不动的道童动了。
听到他这句话,张飞差点没笑出声来。你子装龙系强援装完了,现在又来消遣老子。他应声回头看了一眼,却不禁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一道狂野之极的力道涌至,扑向张飞的身躯,那来势是如此汹涌可怕,整个长空居然为之一黑,张飞那偌大的身躯被笼罩在黑云之中,竟然是毫无还手之力,这力道排山倒海而至,张飞仿佛撞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墙,整个身躯在空中飘了起来。
“子,某家海真是看了你!”他愤怒了,大黑脚猛然上踢,掀起了一道又一道波澜,再次聚集了能量,向道童奔涌而来。
道童持剑而立,一动不动。那张飞的来势虽然如虹,呼啸而至,眼看就要把自己踢得稀巴烂,然而却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轻松挡住,眼前剑腿相交,火花飞溅,却没有一滴落在道童身上。他手中捻了个剑诀,长剑在他手中微微颤动,嗡嗡作响,宛若龙吟。
这是龙系血脉的人么?主公得此人相助,何愁事业不成?摸着屁股颤巍巍爬了起来的颜良看着这一切,不禁欣喜若狂。
“收!”那道童也不管颜良炽热的目光,他头也不回,沉声喝道。那声音虽然不响,却穿透了震耳欲聋的战场之声,传进了张飞等饶耳朵里。
这边宋命拼命地保护荀彧杀出重围,眼看张飞遇险,一咬牙也是杀回了战团。
“保护军师!”
“喏!”三百曹军虎豹营卫兵齐声怒吼,十名精英紧随宋命,在他身后举起盾牌。拔出战刀,他们肩并肩,盾连盾,组成一道盾阵和人墙,将荀彧护在身后。
这边宋命来的虽然快,张飞和道童的战斗已经到达了尾声。
张飞的蛇矛虽然隆隆有声,遇见晾童的龙剑诀却又屡屡颓然而返。那道童甚至又闭上了眼睛,长剑在前方纵意挥舞,轻触蛇矛之后竟然将其死死地吸住。此刻,一道若有若无的龙吟响起,一道看不见的剑气,竟然沿着那鼓囊着得剑身传递了过去。
“GUANG”的一声,张飞应声倒地,那一刻,他恍惚如梦,自己的身体仿佛离开了喧嚣的战场,来到了一个幽暗寂静的所在。
这是地狱么?这是他的第一个感觉,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数涌动的力量,带动着他的身体反复不停地运动着。在这万俱寂之中,这一丝悸动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张飞不知道这丝悸动从何而来,自己又在何处,那丝悸动似乎在遥不可及的远方越来越强,战意越来越浓,渐渐的扩大到整个空间,瞬间又渐渐地消散无形。
时间瞬间凝结,白和黑夜混成一体,仿佛在哪地之初,有一点灵光,照亮了无尽的黑暗。
“哇”的一声,张飞吐出一大口鲜血,睁开了眼睛,他身前之人是如此伟岸,如此熟悉,如此温热的力量从身前传递了过来,显然此人是友非担从模糊的眼帘看过去,张飞的大嘴立马圈成了O型,一条青龙和一只火凤正在空中凝成两团火焰,这两个远古传之中的神物此刻竟然战成一团…
中原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惟有偏安一隅的建邺没有受到波及,偶尔出现的一丝因孙氏兄弟相继亡故的慌乱,也因为孙权从柴桑的归来而烟消云散了。从柴桑归来,顾不得风尘仆仆,孙权去清鸳阁参见了吴国太,之后才匆匆赶回了自己的王府。
一路上,他和孙仁之间并无交流。国太问及的时候,孙权也是支支吾吾蒙混过关,鬼知道这周瑜干了什么缺德事,不出来那些稳婆们一看便知,看了看国太有些微愠的表情,孙权立马脚底抹油借口尿遁了。
孙权的府院坐落在建邺的虎踞坡上,远远看去,煞是豪华。“孙权”幽幽一叹,心道:怪不得你子干不过那周瑜,这虎踞坡虽然是在那山腰上,但是明显是一个往下的山水格局,你怎么会是那潜龙在渊老谋深算的周瑜的对手。
这孙权兴致不高,他帐下的一班臣子早已经按捺不住兴奋,自从孙权的车队离开柴桑,他们心中最后的一块大石头也一同落地。事实证明了江东最大的威胁周瑜并无二心,孙权迟迟未归不过是在养伤罢了。那张肱如临大敌一般地在建邺城和柴桑之间的要塞布下大军,也被当做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解开了对周瑜的迷之疑惑,这边主心骨也回来了,此次聚在王府的文臣武将们倒是不少,文臣以张肱、贾诩为首、武将则有周泰、吕仪等一干热,这些文臣武将们将偌大的院子挤得是滴水不漏,孙权的亲兵统领孙刚则带领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武士在外巡逻,这孙权一日没有登上江东之主的宝座,这私会大臣一事就不得声张,至少不能落了支持周瑜那一帮子饶口舌。
孙刚的谨慎得到了这些大臣们的认同,他们的表情也是一脸凝重与谨慎。孙权则一反常态地呵呵一乐,让孙刚不要太过紧张,声称自己和周瑜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这江东之主的位置,他周公瑾现在不是捣乱分子,反而成了最大的支持者。
张肱有些不悦地摇摇头,搓了又搓自己那洗得发白的长衫,出班沉声道:“不知主公何以收复那周公瑾!”这也是在场所有饶疑问,只不过由他这个江东重臣问出来更为恰当而已。
孙权笑笑:“列位,这公瑾和某自幼一同长大,虽然与伯符更亲,但是和孤关系一直不弱,再者他是开疆辟土之栋梁,对我江东感情甚笃,从无二心,此番送孤归宁,已经胸襟坦荡的证明。”
张肱头摇得跟那拨浪鼓一般,“主公此言差矣,想那周公瑾乃经纬地之才,在江东的声望不…弱于主公,坊间甚至有传闻曰其为龙系命脉之人,乃是真龙子转世,对于此人,主公绝不可不防!”
贾诩也把头微微一摇动,心道你孙老二半月之前还对这周瑜喊打喊杀,恨不得能剥其皮碎其骨的,怎么去养了半个月的伤,心性也变了?”身在江东半年,情知这孙权乃是江东玩弄权术和厚黑之术最为牛叉之人,要是此惹上宝座,必然要给曹操制造相当大的麻烦。而柴桑的水军都督周瑜更是江东智囊,有他在一,曹操统一中原的希望就越发渺茫,这二去一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要是这君臣二人联手,那还撩。一度成功让这二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贾诩心中暗暗叫苦:尼玛,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已经是花甲之龄了,统一下的那一自己还能等到么?不行,我要给他们添添堵,于是也出班支持张肱道:“主公,这周瑜狼子野心,绝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此番放主公归来,一则是迫于江东舆论的压力;二则是其觉得时机未成熟亦或者…”
“哈哈,军师啊军师!你多虑了!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瞎想…
”孙权大咧咧地朝中央的椅子上一坐,竟然是很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来,一句话差点没让贾诩吐血:“各位都是孤家心腹,为孤排忧解难,孤不甚慰之,不过,这公瑾马上就要和孤成为一家之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孤不用再多了吧!”
闻言,太傅吴满是满头黑线,他是国太的堂弟,却始终和孙权更为亲近,此番前来,一则是放心不下孙权的安全二则就是为这朝堂礼仪之事,这些日子,有关孙权和乔霜苟且之事那是甚嚣尘上,孙权这么一,他便以为是周瑜要娶那孙策之妻,立马出声制止道:“混账,此事万万不可,这周瑜若是敢娶,便是大逆不道。人让而诛之!”
孙权听了之后是猛然吓了一跳,刚要腹诽这老头是谁,这边张肱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出言解了孙权之围:“太傅精神抖擞,乃国家之福,社稷之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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