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他又猜到了

第一百零一章 温柔所包围

    
    王看向面前的身影习惯性的用手去揣兜,但她穿的是衬衫,于是改成了叉腰。
    “我说我在门口,没有说是正门口还是侧门口。”教授说道。
    王希之是被他气笑了,半晌不说话。
    “看来您还是生了我的气。”教授可怜巴巴的说。“您都已经不理我了。”
    “我没生你的气。”王希之摇头,教授一点点走过来,她说:“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您说这个太没有说服力了。”教授总算把她抱住了。“从爱上您的那一刻起,麻烦就始终不会远离我。”
    “唉。”女士叹息着被他越圈越紧。
    “我们回家吧,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的。您知道的,我始终会帮您。”
    “包括和自己的盟友决裂吗?”王想说的冷肃一点,以免把他也牵扯进来。
    “您错了,女士。”教授把脸和她贴在一起。“从我在您的问题上和他交涉失败开始,我就不可能是他的盟友了。”
    “我早该想到的,您就是那种一定会让他视之为眼中钉的人。”
    王希之有点不高兴。
    已经麻烦了。
    “您不必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教授说道。“虽然即使我这么说,您也会胡思乱想。”
    “这个选择是对我有利的,切萨雷太张扬了,太极端了,不可能长久下去,比您更加对他深恶痛绝的人不是没有,他们都盼望着他倒台。”
    “在此之前,我最好停止不必要的投资,而且最好找一个新的接班人。”
    “只不过这个人选,您可能不会高兴。”
    王希之抬头,看向他:“这不能让我高兴多少,或者说这个消息让我更加头疼。”
    “可惜您不能退货。”教授对她笑。“您答应过我了,您绝对不可以出尔反尔的。”
    “要一直陪着我。”
    王希之只是笑,有点无奈,说:“人总会因不得已的事违背自己的誓言。”
    “好吧,这个我会遵守。”女士在他不客气的眼神下这么说,教授松开她,对她伸出手,女士把手掌送进他的掌心。
    和他离开时,她向后看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我也对此感到遗憾。”教授看着前方的路,这么说。“但我相信不管是您还是纪,都做出了选择,并做好了承担后果的觉悟。”
    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觉得,不幸会落到自己头上。
    纪还没有准备好,而王一直准备着。
    王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就算她坚定地觉得自己一定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能被教授的温柔乡给埋了,但他说着一定会帮忙的时候,是个人都该安心啊。
    “女士坐在后座吧,可以睡一会儿。”教授说。
    “前座也可以休息。”女士说。
    教授耸肩,他是想说后座可以躺下会睡得舒服一点,但其实这里离家就几十分钟的路,她也休息不了多久。
    女士靠在座椅上,双手抱胸垂头休息,教授发动车子,她突然抬起头,看了眼前方,又低下了头。
    突然想起一段往事,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很久以前,是三个人坐在一辆车里,后来去郊游,是四个人,现在只剩了两个人,再也不会有四个人了。
    回去以后,洗了个澡,就累瘫了。
    她很快睡着了。
    教授饿了,她没吃晚饭就去了医院,现在帕瓦罗蒂在给他开小灶。
    帕瓦罗蒂正在擦红酒杯。
    王有多麻烦,在帕瓦罗蒂这里久负盛名,不说她以前的履历,从教授说要对付亚克把他叫去的时候,他就觉得果然很麻烦。
    现在又亲眼见证了一次,帕瓦罗蒂是不能理解女士的价值观和逻辑的,教授显然理解了,也接受了。
    帕瓦罗蒂不想理解也不想接受,反正他要操心的事是二位今天吃什么,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教授要上楼的时候,帕瓦罗蒂开口说:“您决定的事是没法改的,老爷,但我还是要说一些话。”
    “这是你的职责。”教授点头允许他接着说下去。
    “您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但如果摘掉切萨雷,很多事情我们都会很麻烦。”
    “难道他支撑不了太久了,这件事不是事实吗?有眼光的投资者,在评估了风险以后撤资,无可厚非。”
    “但您加速了这个周期,也是事实,在尚且盈利的情况下,您却已经开始了所谓止损。”
    “赚的不够多,对我而言就是损失,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帕瓦罗蒂叹气。
    “而且。”教授语气微冷,“他不该说那样的话。”
    “帕瓦罗蒂,有些损失是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挽回的,比如人的生命。”教授这么说道,帕瓦罗蒂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楼上。“而我不允许在这件事上,承担任何一点的风险,我已经提心吊胆了两次。”
    “我既不希望有第三次,也不希望情况更糟。”
    帕瓦罗蒂叹气说:“这一次我会看紧她的,如果您同意我使用一定程度的武力,您大可以放心,除非切萨雷开一辆坦克炸塌这栋别墅。”
    教授对他摇头,说道:“帕瓦罗蒂,这里的确是安全屋。”
    “但你能让她永远待在安全屋里吗?”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帕瓦罗蒂哑口无言。
    “外面很危险,但我不能让她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我关不住她也不能关住她。”
    “那我只能选择杀掉猎人或者折断猎枪。”
    “切萨雷很小心,我们没有他的把柄。”帕瓦罗蒂这么说。
    “他也没有我们的把柄,可他的问题,都在这儿。”教授指着自己的脑袋,“盟友变成敌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您和女士可以安居家中,这些可以交给我去办。”帕瓦罗蒂如此说。
    “她不会同意的,这在她看来是什么?”教授这么说。“她会觉得自己的执念害得我临阵变卦,而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生了个气,就坐享其成。”
    “即使你不了解她,你也该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
    帕瓦罗蒂蔫掉了。
    “老伙计,不用这样,我又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教授笑着。“那就是在此期间你需要帮我确保切萨雷的杀手不会出现在我和女士的面前。”
    “保护远比摧毁要难得多。”
    帕瓦罗蒂点头,这的确是一项比直接去查线索更让人头疼的重任,但他反而释然而开心了,有了工作使烧火做饭的老管家精神了起来,当即应下。
    教授含笑上了楼,他打开房间门,没开灯,摸索到了床边,躺在了女士旁边。
    即使没有光,也能知道她正在梦乡里。
    他低头一吻,好像是吻在了鼻子上,并没有吵到她,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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