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雪方,雪方国王得知大殷商武丁大帝来访,连忙列队出来远迎。
“萧恪你怎么和武丁大帝一同到达我雪方的?”雪方国王对于萧恪与武丁大帝一同到来感觉到纳闷,而且萧恪这次前来与以往不同,以前他总是单枪匹马独自来这儿,但这次他旁边多了一个女子,他们看起来还很熟络的样子,莫非是在暗示他雪方国王,要退掉他的女儿了?这样一想来,不由得紧张不已。
“回国王,我们是在路上碰到,遂一同前往。”萧恪回答道。
“原来如此,那你身边的这位女子是?”国王继续问道。
“她是我的一位买家,对雪方很好奇,所以我带她一同出行。”萧恪回答道,听萧恪这样一说,雪方国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本王正在宫内建戏楼,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兴趣陪本王前去探看?”雪方国王问道。
“好。”武丁大帝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是萧恪却道就不去了。就这样,武丁大帝、棠妃陪同雪方国王到建戏楼的地方去了,而萧恪、黎婉、饥钟则在宫廷院内自行转悠。
“这位大哥,你脸上为何总是戴着面具?”黎婉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是在一次战争中,受了伤,留下了疤痕。”饥钟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黎婉总算明白了,“不好意思,令你想起了伤心往事。”
“什么东西在我后面脖子上?你们快帮我看看。”突然萧恪尖叫一声,身体扭动着,只是感觉到那里一阵既疼又痒,用手拍了过去,但什么都没有拍到,又道:“该不是钻到衣服里面去了吧?”
黎婉闻言连忙走了过去,帮他查看,只见他后面脖子上的确有一个红肿的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到了。正当她拉扯着他的衣服,条娜从远处走过来,看见他们二人身体贴那么近,脸色暗沉了下去,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公主,你别误会了,我刚被虫子咬了一口,黎姑娘在帮我看有没有虫子掉进去。”萧恪紧张的说道。
“少忽悠我了,男女授受不亲,旁边一个戴面具的男的你不叫帮忙看,非就要叫她?”条娜走过来嘟着嘴说道。
“公主您别误会了,萧坊主与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不太熟识,而且他戴着面具,不太方便。”黎婉解释道,饥钟在一旁一个劲儿的点头。“不信,您瞧,萧坊主脖子后面好大一个胞。”条娜将头凑过去瞧了瞧,真的像是被毒虫咬到,正瞅着,一只飞虫从衣领那里钻了出来往远处飞跑了,可能它落到里面去,幸好有底衣隔着,萧恪才没被它继续毒咬到。条娜总算不生气了,对萧恪说道:“我母后让我过去一趟,要不你陪我同去吧?顺便在她那里上点药膏。”萧恪点了点头,随条娜公主前往她母后的寝宫去了,独留饥钟和黎婉在那里。
“母后,您叫我过来何事?”条娜公主一进她母后的寝宫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娜儿,母后见你最近很少过来,所以叫你过来一趟。你父王近日在修建戏楼,母后惶惶不可终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条娜的母后说道,全然没有注意到萧恪来了。
“父王修建戏楼那可是好事啊,以后如果我闷得发慌,倒是可以到戏楼去听听曲,那该多么惬意啊!”条娜饶有兴趣的说道。
“傻公主!你父王以前从不听戏的,自从那个歌姬冒出来,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为何突然去建一个戏楼?母后怀疑他是专门为那个歌姬所建。”母后说到这里,开始啜泣。
“母后,您说的是新进宫不久的竺妃吗?母后,您母仪天下多年,受到文武百官的爱戴,任何嫔妃都不能撼动您或是对您构成威胁。您坐在王后这个位置,正是‘有所得必有所失’——父王乃一国之君主,身边若水三千,他不可能只取一瓢饮。在某个阶段独宠某个妃子那也是正常现象。您应该看得开、想得开才对。”条娜劝说道,萧恪也在一旁点头认同。这时,条娜的母亲才注意到萧恪,问萧恪什么时候来的。
“对了,您这儿有药膏吗?萧恪被毒虫给咬伤了。”条娜说了那么久,这才想起萧恪脖子上的胞来。条娜的母后连忙命一名侍婢去给他取药膏,条娜从侍婢手上接过来药膏,帮萧恪涂抹药膏,边涂抹边说:“母后的这个药膏效果非常好,药到病除。”待条娜涂抹完,萧恪立马感觉既不那么痛也不那么痒了。
“你成家了吗?”黎婉眨巴着眼睛问饥钟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饥钟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唐突了,不过我就是关心关心你而已。”黎婉说道,饥钟摇摇头。
“你还没有家室?”黎婉又问道。
“对,我还没有娶妻。”饥钟回答道,“像我这样一个成天戴着面具的人,谁愿意嫁给我呢?”
“你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你虽然在相貌方面有了遗憾,但是你的声音却非常有磁性。”黎婉望着他说道。
“是吗?”饥钟苦笑道,好像娶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一样。
戏楼已经建了一半,初见雏形,总共三楼,已经建到一楼半了。料想如果此楼建成一定非常恢宏,武丁大帝啧啧称赞雪方国王有如此雅兴,在宫廷内部兴建戏楼。正谈笑着,竺妃走了过来,给雪方国王行礼。雪方国王立马介绍武丁大帝说他是打大殷商过来的大王,只可惜戏楼还没有建成,不然可以请竺妃在里面高歌一曲,那可真是人间幸事啊!正说着,突然从楼上掉下来一个人,当场跌落到楼下身亡。
“那跌落身亡的人不是负责修建这座戏楼的官员吗?这是不小心坠落,还是背后有人暗杀?”雪方国王脸色煞白,立马吩咐跟在旁边的侍卫去彻查此事。
“竺妃,这座戏楼还未建成就出了命案,这样看来预兆不吉利,你近日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雪方国王交待竺妃道,竺妃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雪方国王在戏楼前驻足了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雪方国王给武丁大帝他们一行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武丁大帝心想:“每个国家宫廷内部都有争斗,也许孤来得不是时候,碰巧赶上了爆发期。”才来他就思虑着要打道回府,但是棠妃却执意多停留几日,她说他们一路不辞辛劳,好不容易才到达这里,怎么能这么快就返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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