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罗泰山,是黄花村的村长,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耕种着黄花村这片肥沃土地!
黄花村,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每逢秋季,那儿漫山遍野一片金黄,金黄的油菜花与蝶同舞,金黄的稻谷香飘十里,金黄的柏叶随风招展,黄花村的秋季是最美的,没有寂寥无人的气息,没有死气沉沉的景色,有的只是热闹的秋收,以及合家的欢喜。
罗泰山个子不算很高,生来比较消瘦,家境也谈不上富裕,然而他却拥有一颗善良真诚的心,他待人和蔼、友善,对事认真、负责,在这村里头,不管男人女人,亦或老者小孩,都对他敬重有加。
在罗送仁三岁那年,罗泰山的妻子便生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叫罗琉璃。
琉璃与罗送仁青梅竹马,俩少无差,感情极深,不知不觉间,两人很快堕入爱河,这事罗泰山知道,不过他没说上什么,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他只默默的叹口气,反复道着一句话:“命运弄人,命运弄人啊!该来的会来,该来的终于来了!”没有人知道他这话意思,也没有人知道罗泰山心里所想,除了他自己。
此时,罗送仁止住了泪水,啜泣道:“爸爸,我们快走吧,那些恶人很快会回来了。”说罢,撑大双眼,拉着罗泰山手,与他缓步走了出去。
然而方出草庐,却见数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他们手中长剑闪闪发亮,带头的是个青袍道士,罗送仁不由轮起剑来,正欲杀出重围。
“送仁,快带我父亲离开,这里交给我!”忽然听得一声娇喝,接着一个黄色身影轮剑杀入战场,宛如天外飞仙。那数个黑衣男子愣了下,相觑一眼,随即舞起手中长剑,与黄衣女子对峙起来。簌簌风声下,数人剑锋相碰,发出“锵锵”响音,激起的耀眼火花,在夜空中显得尤为明亮。
见琉璃赶到,罗送仁也不迟疑,立马背起罗泰山,匆匆往密林深处疾奔,可跑了没几步,又不由停了下来,原是这瞬间,他隐隐听到一声尖叫,“啊”,他认出是琉璃的声音。
听罢,罗送仁全身一颤,猛然呆住,仿佛失去了知觉,他知道,琉璃出事了,他心爱的人出事了,他想回去,回去救琉璃,尽管他失去法力,尽管他救不了她,他也很想回去,就算是死,他也想与她死在一起,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在他的背上,有一位年过六旬的父亲,在他的背上,有他与她唯一的亲人,在他的背上,有一份义不容辞的责任。
“送仁,我不走,我要去瞧瞧我的璃儿!”见罗送仁止步,罗泰山不停往后张望,看上去十分忐忑。
罗送仁心乱如麻,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一个是养育他多年的义父,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不管哪一个,他都要救,左右为难间,把心一横,轻声道:“爸爸,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的!”说罢,又迈起大步往前行。
哪知罗泰山却不依他,猛捶打他肩膀,大喊道:“送仁,快放我下来,若失去了琉璃,我这老人家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啊!快回去,就算死,我也要与我女儿死在一起。”边说边流着泪。
听得“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几字时,罗送仁猛然一颤,想道:“是呀,死也要死在一块,琉璃,我答应过你,我不能丢下你不管!”终是按捺不住内心想法,按捺不住对琉璃的那种眷恋,当即对罗泰山说道:“爸,你说得对,我这就回去!”说罢急忙转身,往回疾驰。
画面一转,透过又高又密的芦草,只见一黄衣少女跪倒在地,身子满挂粗绳,只道一条麻绳从她胸前绕过,紧缠她肩肘数圈,又一条托住她饱满胸脯,环绕几圈,从腋下穿出,反绑她双手,在麻绳紧箍下,少女双手紧贴后背,胴体挺直,毫无反抗之力,但少女却不死心,仍不停扭动身子,似要摆脱麻绳的束缚一般,但这样做无疑徒劳,麻绳不仅没有松开半分,反是深深勒进她白嫩皮肤,发出阵阵“咯吱”声响。
麻绳本就粗糙,她这么躁动挣扎,身子自被绳子摩檫得又痒又疼,躯体一片火烫粘腻,当即热汗直流,偶尔一阵微风拂过,那少女身上的火热汗嗖味便徐徐飘出,让人闻了动情,而少女那片耷拉胸前被汗水湿润的乌黑直发,倒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在她胸前洁白嫩肌上来回扫动,汗珠则沿着乳沟缓缓流落,叫人看了更被诱惑。
这时,两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走来,按住她肩,而倔强的女子仍不断抖动着,似乎要把这倆大山般的大汉撞开方肯罢休,可是以她微弱的身躯,又怎么会成功呢。不多时,黄衣女子只觉双肩一沉,便被两只大手按趴在地,动弹不得。
“说,他们到哪去了?你又是何人?”一个满脸胡须的青袍道士笑眯眯望着她道。这黄衣女子自然就是琉璃,倔强的她不仅没有回答青袍道士问题,反而充满傲气盯着他,脸色泛红,如桃鲜嫩,叫人看了垂涎。。
那青袍道士拨弄起他下巴长长黑须,奸笑一声,凶道:“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白莲的酷刑足够撬开你的嘴,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呵呵呵。”说着话间,不断扫视琉璃那凸凹有致不断扭曲的肉体,扫视着那在麻绳束缚下婀娜的身姿,不由嘴角微扬起来。
面对青袍道士的锐目,琉璃也不说话,只咬了咬薄唇,充满愤怒望着他,心中在道:“呸!来就来吧,谁怕谁,任你如何,也无法撬开我的嘴!”越想越气愤,喘起粗气来,胸脯一起一伏,被那麻绳勒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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