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其他几人都没有忍住自己的笑意,纷纷笑出声来。
这弄得彭祁生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古嘉卉这时候心里才好过一些。
“你!”彭祁生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抬起自己的拳头向古嘉卉挥去。
古嘉卉心道不好,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紧张到脸色发白等着那个沙袋般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脸上。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身上有任何疼痛的感觉,缓缓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的却是彭祁生的拳头被朱涵毅生生的挡了下来。
“涵毅,你这是几个意思?”彭祁生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泄,还被朱涵毅阻挡了,“他如此戏弄我,你居然不让我打他?”
“打不得,你何必和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古嘉卉一时间觉得面前的朱涵毅像往常的朱涵毅一样,一点都不想一言不合就把自己踹下地的那个男人了。
“你这是几个意思?”彭祁生更是难以理解这件事情了。“我又不会真的对这个小不点怎么样,就是发泄一下而已。”
“没得商量,就是不行。你这么大的一个男人,随便欺负一个新兵,怎么看来都不太合适。”朱涵毅看着彭祁生小孩子的样子,再看看旁边更小的一个古嘉卉,自然就是帮助更加弱小的古嘉卉。“你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斤斤计较,真的是非常丢脸面。”
“你!涵毅,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说话,而且还护着那个小不点!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古嘉卉听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自己简直就是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唱戏曲一样。于是古嘉卉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处,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朱涵毅坐在自己的床边,不紧不慢的回应着彭祁生,两个人一对比,简直就是不一样的。
古嘉卉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果然两个人不是一个段位的口才。
“那个......”古嘉卉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医帐那边还需要我的。四皇子,你慢慢养伤。”
古嘉卉的话一出口,朱涵毅和彭祁生停止了争吵,纷纷回头看向古嘉卉,刚刚只顾着争吵,都忘记的真正让他们吵架的元凶是谁。
“咳咳。”朱涵毅停止了这场闹剧,轻咳缓解这个尴尬。
“瞒着!你还不能走!”彭祁生立刻制止了古嘉卉的行动,方才想起了抓来这个小子的理由是什么。“我们今天找你来是有目的的!”
“不知四少爷说的事情是什么?”古嘉卉差一点就可以溜走了,现在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惋惜,刚刚还不如就这样偷偷的跑出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最近红鸾星动?”朱涵毅怕彭祁生说话太过于直白,直接把话接了过来,婉转的说着。
红鸾星动?古嘉卉楞了一下,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红鸾星动,自己却不知道,倒是让这了两个木头看出来了。况且这里是军营,自己又是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这......小的只是一个跟随韦大夫来边境救治伤残士兵的,怎么会在这充满男子气味的地方,除了什么感兴趣的,更不可能出现红鸾星动。四少爷不知是听了谁的分风言风语,千万不要随便听信他人的谣言。”
古嘉卉不禁汗颜,这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和不知何许人也有鬼,可是自己为人清廉,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差错。
“你小子居然还不承认?!”彭祁生气得直跳脚,好像就是在说,你个死小子居然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你小子敢做不敢当?军营里面都传遍了这个事情,你小子还在这里跟我装傻!”
“那这些事情,既然是有人随便嚼舌根子的话语,既然是不敢跟我本人来对证的。”彭祁生说完以后,古嘉卉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里小声嘀咕,骂着彭祁生是个神经病。“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大将军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却不知道将军们还有工夫听这些闲言碎语。”
古嘉卉咄咄逼人的样子,一点不像被审问的人。弄得彭祁生一直窝火,朱涵毅倒是在一旁憋笑。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最近和我姐姐走的太近了!”彭祁生也决定不在过多的避嫌些什么,索性直接将话说清楚了。“现在军营里面都在传言,你和我姐姐有些什么!”
“禹笙姐......小姐?”古嘉卉差点脱口而出,幸亏自己反映过快,把话收回来了。“小的在京城就常常听说禹笙小姐和慕宇公子是一对佳人眷侣,小的初来乍到没有多少时日,自然是知道禹笙小姐是自己高攀不起的。”
“你自己知道就好!”彭祁生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你知道就好,今天把你抓过来就是给你一些警告。不要对我姐姐抱有任何痴心妄想,你听明白了没有?!”
古嘉卉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自己和禹笙姐姐走的实在是太近,落到旁人眼里,的确不是什么太过于雅观的事情。但是还是忍不住彭祁生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人,说话都是怪怪的。“小的知道了,以后一定知道分寸,一定会避开和禹笙小姐不必要的接触。只是......”
“算你还算懂事,只是什么?”
“只是禹笙小姐最近身子孱弱,可能需要我每日去把脉。不过请各位少爷放心,我对禹笙小姐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就算借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会拆散禹笙小姐和慕宇公子这对神仙眷侣的。”古嘉卉帮助自己的嫂子和哥哥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从中作梗,这帮好事的人,与其在我身旁有这种闲情逸致的说话,还不如考虑一下怎么应付中煜国那边的人。
古嘉卉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也不知道冉永修那个家伙的病有没有好起来?
“谅你也不敢,以后请平安脉就可以了,不要和我姐姐有任何过多的接触。”彭祁生将双手背向身后,在古嘉卉四周绕着走路。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古嘉卉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突然觉得营帐外面的空气更加新鲜。要是大家都这么注重这件事情的话,自己就应该更加注意和禹笙姐姐的接触了,看来以后还是要躲避大家的眼色才行。
自从古嘉卉在山上救了冉永修,在黄禹国的军营过了多久的好日子,冉永修在那边就过了多久难受的日子。
一个堂堂的王爷就这样被别人随便的挑衅,本来是很感谢被那个女人救了性命,但是转身就出现了这种事情,自己的队伍就被人这么偷袭了。
“女人,你真的是绝情啊。”冉永修又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发带,发带被仔细地清洗过,但是上面还带着轻微的血水的痕迹。“来人!”
外面的士兵听到屋里的召唤声,立刻冲了进来。“王爷,属下在,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些弟兄们调查一下,最近黄禹国那边的军营有什么动作。”冉永修将发带缠到自己的手腕上,“还有什么人到军营了,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古嘉卉在去找彭禹笙的路上,突然打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喷嚏,还以为是自己感冒了,也没有多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了自己的坏话。
此时,冉永修的脑中有着各种想法,想要对黄禹国进行打压,但是一切都是等在调查之后才能实行。
“禹笙姐姐,在吗?”古嘉卉在门口轻声问候,等待着屋里人的回应。
“阿卉吗?进来吧,我在的。”彭禹笙将自己正在看得信,听到门口古嘉卉的声音就将手中的信纸放下。
“禹笙姐姐我来了。”古嘉卉帘子掀开,走了进去看到正坐在桌案旁的彭禹笙。“禹笙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你哥哥回信给我了。”彭禹笙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那张信纸。
“真的?!我哥哥应该现在对我非常生气吧。”古嘉卉想了想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哥哥应该不会轻饶了自己才对,想一想后果,自己不禁浑身抖了一抖。
“先不说这个,你今日怎么来的如此晚?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彭禹笙坐在这里左等右等,却还是不见古嘉卉的身影。本来想着一同看信的,索性等不来人,自己就先行打开来看了。
“你还说呢,就是那个该死的彭祁生!你那个坏弟弟!”古嘉卉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火气就蹭蹭蹭的上窜。
“祁生,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莫不是发现了你的身份吗?”
“倒也不是,要是他知道我的身份,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古嘉卉用力的踹了一下地面,尘土四起。“我本来都快走到你这里了,结果就被那个小子给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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