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扶弟魔当赘婿

第八十七章凤头牌

    
    云天接过那只塞满了小白兔的笼子:“厉害,后生可畏。”
    “什么?”,年轻女孩瞪大了双眼,她的眼睛本来就大,一瞪显得更大了。
    云天走在她前面,脚下步子没停,回头瞥着她,说了三个字:“红手绢。”
    红手绢,说得再通俗些,就是民间变戏法的,这些艺人行走江湖,都有几手绝活,很可惜,许多红手绢的戏法在新炎夏成立前就因为战火丢失了。
    “啊?你…”,年轻女孩更惊讶了,“你也是仙门的人吗?”
    这个年轻女孩看起来最多十八九岁,不超过二十岁,一种大前辈的感觉油然而生,云天挺了挺胸膛,嘚瑟兮兮地承认了:“当然。”
    年轻女孩兴致更高了,追上云天后热情地自我介绍:“我叫莫倩倩!”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可以叫我小莫。”
    巷子走到尽头以后,云天手边出现了一扇低矮的窗,里面隐隐散发出油烟味。窗子没落锁,小莫打开窗户,把自己手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扔了进去。
    云天把兔子笼递给她:“刚才我看你卖艺,觉得手法与众不同,就猜你是红手绢的人,妹妹,既然都是仙门的人,哥哥向你打听个地方,行不行?”
    女孩为人倒也单纯,当即就拍胸脯保证:“这儿我熟,尽管问!”
    云天看她有些平的胸前,有些心疼,这不拍扁了嘛。
    窗子还开着,云天一跃就坐了上去:“我没有准确的地址,只有一条线索。”
    “你们这儿的红等区里,有没有一个挂着凤头牌的女人?”
    “红等区…凤头牌?!”,小莫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
    毕竟还是生活在社会主义下的大好青年,不比云天厚脸皮,女孩子觉得不好意思,说话也有些扭捏:“红等区的事,我哪儿知道啊?”
    云天气得想打人:“你在这这么多年没听过吗?”
    莫倩倩一脸智障地摇头。
    “得得得,算我运气不好。”,云天跳下窗台,抬脚就要走。
    莫倩倩突然在他身后喊:“哎!你等下!”
    云天:“还有事?”
    “我没去过,又不代表我不知道凤头牌是什么。”,莫倩倩道,“挂凤头牌的姑娘,在国内就很少了,这儿更是只有一个,就像你说的,同为仙门的人,我怎么会不认得?”
    云天心里一动,把身体整个人转过来,面朝莫倩倩:“她在哪儿?”
    莫倩倩小步跑到涂山身前,从口袋里抽出一支圆珠笔,在云天手上写下一串地址和电话,并说:“她不在红等区,已经嫁人了。”
    云天看着手里的长长一行字,笑得有点苦涩:“谢谢你啊。”
    这个莫倩倩明显有点缺心眼,自然意会不到如此复杂的情绪,他翻进窗户里,向云天招手:“我得走了,夜里还要打工呢。”
    云天朝巷口走去:“有缘再见。”
    莫倩倩咧嘴笑了一笑,关上窗户,哼着歌喂兔子去了。
    兔子被关在铁笼里多时,突然获得自由,个个活泛地在地上跳来跳去,莫倩倩抓了把牧草扔到地上就不再多管,自己走到窗边,看着灰白色的天空,嘀咕道:“这是要下大雨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王旭虽这么说着,脚下的步子仍然轻缓,周围都是规划井然的居民区,没有地方可供避雨,他也不大着急。
    对面是一栋平平无奇的二层别墅,老爷子留下的地址就是这里,一路过来,像这样的房子随处可见,它既不过分破旧,也不十分华丽,让王旭的期待再一次落空。
    冰凉的雨水落到他的袖子上,越来越多,王旭拢紧潮湿的外套掉头离去,正巧和一部银色轿车擦肩而过。
    轿车里坐着一男一女,互不交谈,只是潦草一眼,王旭的注意力便都被这个女人吸引了,她长得有点儿像巩俐,却没有巩俐的锋芒,年纪在四十岁上下,风韵耐人寻味,最稀奇的是,这女人有一双泪眼,永远是欲拒还迎,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隔着车窗与王旭对视,王旭莫名觉得,她有千言万语想说。
    云天联系上了那个挂凤头牌的姑娘,对方约他在咖啡店见面,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
    手上的冰沙已经喝了一大半,这是云天向服务员比划出来的成果,他一口气把剩下的都倒进嘴里,探头瞅了一眼门口细密的雨帘。
    这场雨从昨天下到今天,滴滴答答的,夜里也没有停。
    他在愣神,没有注意到一个女人走进店内。
    那女人朝他走来:“今天心情不太好吧?对不住啊,还让你等这么久。”
    咸鱼云天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脸上尽是按捺不住的喜色:“索红珠?”
    “是我,你可以叫我红姨,仙门在袋鼠国的分部由我负责。”红姨拉开椅子坐下。
    她生得唇红齿白,四十来岁也不见老态,看上去比很多二十岁的洋妞都年轻,只是品味有点跟不上了,往身上套了件颜色死板的运动外套,生生把八分的美貌减成五分。
    近乡情怯的不止一个人,红姨坐下以后,一举一动比云天更加局促,她把两只手僵硬地搁在桌上,什么都不做,将坐在对面的年轻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红姨说话带着京腔,一紧张口音就愈发明显:“看到仙门有你这样的俊杰,我挺高兴的。”
    她忍不住抿着嘴笑起来:“真的,挺高兴的…”
    红姨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自以为有趣的话题:“听说你是江北来的,有没有见过唐老头?”
    “唐老被袭击了,至今下落不明,我来袋鼠国就是为了找到幕后黑手。”云天说道。
    云天缩着脖子,局促地搓手,“您看…能不能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我不挑,哪儿方便住哪儿。”
    “噢…原来是找红姨帮忙来了。”,她苦涩地扯着嘴角,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表示。
    “不是我不帮你,傻孩子。”,索红珠紧紧用自己瘦弱的双手包住了云天的手。
    “仙门在大陆权力很大,可是我们这些被安插在别的国家的棋子就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
    她轻轻抚摸着云天手指上的老茧:“我和其他人比强一些,但是现在过得也不算好,但至少有住的地方,家里的地下室还空着,我趁着我男人不在的时候放你进来,先凑合住下。”
    雨声中突然混进急促的鸣笛声,路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银色的轿车,车上金发碧眼的男人摇下车窗,对着行人大声叫嚷起来。
    红姨往窗外望了一眼,心事重重地收回目光,她看着云天,语重心长地劝道:“听话,仙门已经不是当年的仙门了,能离开就早点离开。”
    “别像那个人一样。”,她驮着背,往前倾身,“到最后给人家害死,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云天一脸疑惑,问道:“那个人是谁?仙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索红珠欲言又止,那辆银色轿车又在店外鸣笛,索红珠飞快站起身:“我男人还在外面等着,地址留给你,我要先走了。”
    说完,她打开随身的便条,给云天留了家里的地址。
    “你是谁?找我的女人干什么?”这时一个金发大汉冲了进来,朝云天狠狠地喊道。
    索红珠拉住大汉,说道:“他是我老家的朋友,你别误会!”
    “fuck!”金发大汉好像喝了酒,根本不停索红珠的解释,一脚把她踹倒,伸出手就要打她。
    云天脸色冰冷,上前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冷冷道:“你敢动红姨一下,我就废了你!”
    “黄皮猴子你说什么?”
    还没等金发大汉说完,云天一拳就把他撂翻,一脚下去打的他跪地求饶。
    “啊……我错了……饶了我吧……”大汉疼的直求饶。
    云天还没解气,这时,索红珠挡在了云天面前,哽咽道:“放过他吧,他再怎么混蛋也是我孩子的父亲。”
    云天叹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叹口气对大汉说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欺负红姨,我就宰了你!”
    “不敢,我不敢了……”大汉连忙起身朝外面跑去,索红珠朝云天告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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