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母开启了喜闻乐见的:“见谁都和我孩子有在一起可能”模式时。
身为一个合格的兄长该怎么做呢?
江琪这么多年来,已经和妹妹对反催婚非常有默契。
岔开话题,是此时最好的办法。
“母亲,我们回来时,遇到了一群凶悍异常的盗匪,我一不留神坠马了。”
“如果不是恩公帮我挡了马贼一刀,儿子就差点回不来了。对了,恩公也受伤了,我原本想向恩公致谢,可是恩公拒绝后走得太快,我们没能拦住。”
从酒精棉球涂伤口的酷刑中缓过来的江琪,及时阻止了母亲继续中年美妇女喜闻乐见的问话。
魏澜听江琪所说有些愧疚,其实江琪他们遭的是无妄之灾,那帮凶悍的马贼,大概率是来截杀他的。
被救了的,反而是魏澜自己。
所以他怎么有颜面留下来,让人“报恩”?
当然,社恐严重的魏澜不善言辞,马贼截杀他的缘由实在难以说出口,所以魏澜在为江琪挡了一刀,看他们安全后,就迅速离开了。
魏澜认为还有人继续追杀他,不想连累受了伤的江琪他们。
这么想着,魏澜也就想趁此机会告知江琪实情。可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江琪身边的林玲站了起来。
这打断了他的思路。
只见林玲拍了她哥一下,拿着酒精瓷瓶起身,走到了魏澜身边。
“公子,你也受了伤,伤口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魏澜思路卡了瞬间,才想起江琪涂药时的惨嚎。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挽起袖子把右手小臂给林玲看。
小臂上缠着带着药味的麻布条,但明显因为魏澜睡在蔷薇丛的行为,伤口再次裂开渗血。
真是个,迷糊的小公子呢。
大月国不讲究什么男女大方,林玲解开缠着的麻布,用银筷取了酒精棉球,在魏澜的伤口附近涂抹。
魏澜只觉得手臂上皮肤感觉凉凉的,那个棉球碰到小伤口时会有些刺痛,但还可以忍受。
林玲见他能忍痛,就又取了个棉球,轻轻按上了伤口。
这下,魏澜忽然一哆嗦,“嘶……”了一声。
嗯……还是很痛的。
江琪:妹子,我是你亲哥,你刚才对我可没那么温柔!
林玲:你也没魏澜好看啊!
兄妹两人脑电波互怼结束。
此时,林玲对魏澜手上的伤口消完了毒,取出一条同样消过毒的白色的棉纱布,为魏澜包扎了起来。
魏澜其实很紧张。
他看着林玲低垂着眼帮他包扎,她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轻颤,好像下一秒就会与他对视。
除了母亲,他没有与其他女性相处这般近过。
魏澜闭了闭眼,不再看眼前的少女,将视线投在了被包扎中的手上。
这一看就发现,林玲用与包扎的布不像丝绸也不像麻,有着很温和的触感。
魏澜顿时十分好奇。
林玲周围似乎总是有新奇的事物,就像那个能清晰映出人像的被称为“银镜”的东西。
“请问这是什么?”
林玲抬头看他:“啊,这是白棉纱布。我们玲珑庄也才刚刚量产。棉是一种植物。”
棉??
“我可以去看看,棉长得是什么样子吗?”魏澜本能地对植物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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