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会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姐姐逮到,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份,就让父王的人逮过来参加这个狗屁宴会。
“五殿下,您怎么又伤的这么重,王后看到了还不又得哭几个月……”
逐克王的暗影军团头领邑刃前
来寻人,看到给君小神医正在给他家五殿下包扎。
伤口血肉模糊横飞,与娇嫩健康的麦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听到竺野龇牙咧嘴的叫疼,君怜安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客气的骂道:“一天到晚不省心。”
小神医君怜安是五殿下的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从竺野离宫浪迹天涯起,这一路跟着他捡了这货无数条命。
这次的伤绕是小神医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同样感到心惊。
“切口如此干净整齐,把肉缝回去后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到伤口。
还有这药粉,配比拿捏的相当完美,质地细腻丝滑。
即使是我也未必能研制出这么精细的做工,绝非常人手笔。”
君小神医的神情逐渐凝重,他严肃的望着竺野吊儿郎当的脸,郑重道:“小野,你跟我说实话,这次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
还有,目前来看,以此人的手段,你绝不可能从他眼皮底下逃脱。
可他不仅放过了你,而且还为你止了血?
难道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有所顾忌,才未对你下手?”
竺野闻言,目光幽幽的望着头顶的横梁,“不,虽然她也蒙着面,但是我能确定,自己在这之前从未见过她,她也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就知道你会对她的药粉感兴趣,不过很可惜,我想跟她要一点儿来着,结果人家没同意。”
“……你是存心想气死我!”
君怜安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打得本就失血过多的竺野头晕眼花。
“疼——”
短暂的眩晕过后,竺野抬起一张苍白虚弱的小脸冲君怜安不服气道:“干什么突然又动手!哪句话又说错了吗??”
“活该,你这脑子要是再干这种蠢事,把你的头踢飞到门边去!”
君怜安毫不示弱,若竺野以后真因为这种事丢掉小命,只会令他愧疚一辈子。
竺野一愣,随即捧腹大笑出声:“噗嗤,哈哈哈……那位对我动刀子的姑娘也说过类似的话诶!哈哈哈——”
……
呵呵,那只能从侧面说明对方非常善良了,对于你这样嘴欠的话唠,居然才划三刀轻易就把你放过了。
君怜安皮笑肉不笑,板着脸朝药箱收拾起东西。
“君君,你别生气了,待会儿跟我一起进宫去吃大餐呗。”
竺野看他沉脸默不作声,拉着他的衣摆来回晃荡。
“呸,我才不稀罕。”
君怜安啐了他一口,甩竺野的爪子气冲冲的往门外冲。
竺野赶紧冲邑刃使眼色,让他把人拦住。
后者立刻抬头屏蔽掉他的信号,东张西望的吹起口哨。
竺野气沉丹田,扶额哀嚎:“怎么这么命苦啊……平白无故被拉进敌国深宫吃鸿门宴,外爷的饭菜里有个毒,也没人收尸,母后——原谅儿子黑发人送白发人,您别怪君君,他并没有见死不救,要怨,就怨我不该生在王室,苍天呐……”
嘭,
沉沉的药箱被重新扔回面前,君怜安不知何时回到他跟前,一副恨不得撕了他的乌鸦嘴的凶狠模样。
“你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邑刃叹气,每次跟君小神医闹分歧,竺野殿下就开始撒泼打滚耍赖皮,关键还屡试不爽,真是天理难容。
路上,君怜安伪装成竺野的贴身侍卫,两人同坐在马车里,君小神医头疼的看着他,不放心的叮嘱:“待会儿宴会上别乱说话,该行的礼数做完,就安安静静吃东西。”
竺野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转,答应的很快:“好好好,都听君君的。”
君怜安掀开帘子一角,眼底划过抹淡淡的忧虑。
哈塔国与赵国的战事僵持已久,前几日却突然传来开战的消息,打的人措手不及。
大王身边的邑刃前来也给竺野带了话,天远王朝内部跟他们合作的那个人出尔反尔,传来了假消息,使他们中了天远王朝的圈套,因此损失掉图尔这名大将。
竺野此次进宫,要做的事便是无论使用什么方法,务必救出图尔将军。
竺野嗤之以鼻,不满的嘟囔道:“说的轻松,父王犯的错,要我来给他善后。”
邑刃在马车外面听到他的抱怨,嘴角抽搐两下,轻咳了几声。
君小神医看了竺野一眼,示意让他收敛点。
竺野耸耸肩,不以为然道:“到时候我先明面上试探赵帝的口风,倘若他们没有放人的意思,那我们就只有暗地里想法子劫狱就出图尔了。”
君怜安哭笑不得:“……劫狱的话会不会太明显了?”
图尔将军要是不见,摆明了就是咱们的人去救的。
“我可不管,父王说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图尔将军。
反正赵帝要是拒绝,我就让邑刃叔叔去劫狱。”
邑刃:……我听不见。
天远王朝联合赵国来坑他们,若不是天远挑拨,安分多年的哈塔国怎么会忽然多次在两国边界挑衅,哈塔一向热爱和平。
君怜安:热爱和平?谁不知道逐克王野心勃勃喊打喊杀浑身好战因子,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反正事已至此,大不了撕破脸两败俱伤。
远水救不了近火,等天远王朝的人一走,他们便倾尽举国之力把赵国吃掉。
届时消化掉赵国财力物力,未尝不可与天远抗衡。
故而这才有了宴会上图尔将军向他磕头认罪的一幕。
“图尔将军,你确实有罪,不该听信奸人所言,中了他人圈套令自己身陷囹圄。”
竺野长长叹了一口气,对赵帝神色认真道:“赵帝,此事因我而起,因我性格不拘且顽劣,喜好游历他国。
当时我正巧在贵国散心,将军让别有用心的奸人所惑,以为我在贵国境内遇险,一时护住心切。
您一定要相信,他本意并未打算真正开战,当然,您不必担心我,我腿上的刀伤,真的是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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