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王爷求结不求解

第七百六十四章 袒露

    
    江映雪扒下他的手臂,又重新放在被子里,强硬按住柳清风道:“老实养伤,我都没心思再气了。”
    江映雪说的是实话,缝合伤口就耗费了大量精力,只希望柳清风将伤养好,气早就消失了。
    说完,江映雪双手掐腰,伸出手指,不准反抗的命令道:“老老实实养伤,其他事儿先放一边。”
    柳清风很少见她这般强势,知道江映雪是心疼他,刚好戳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顿时心花怒放。
    柳清风憋笑着,听话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去找军医给你把脉开药,我给你熬药。”江映雪卷起袖子,将药箱收拾起来,认真的说道。
    玲珑掏出手帕,给江映雪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主动说道:“还是奴婢去吧,夫人劳累了一天,也早点休息吧。”
    江映雪感到手臂发酸,定然是缝合时太紧张了,浅笑着点头。
    江映雪坐在床边,沾湿手帕,轻轻给柳清风擦拭着,疑惑的说道:“之前是谁给你开的药方,怎么会这么久还未愈合?”
    原来外面的谣言不是空穴来风,敌军都信服,只要这一个可能。
    江映雪这一天是又惊又喜,时而飞如云层,飘飘欲仙,时而低落至深海,憋到难以呼吸。
    “就是军营里的郎中,他是四殿下的亲信,你放心。”柳清风眼神坚定,对罗泗身边的很是信任,也沉思起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罪魁祸首,江映雪气呼呼戳了戳,警告道:“给我照顾好自己,下次定然不会轻饶。”
    柳清风轻笑着,伤口仿佛已经敷上了良药,痛感消失了大半。
    两人大眼瞪小眼,正要分个输赢,玲珑端着一药碗走来,放在桌子上,轻声说道:“夫人,军医知道将军的伤势,已经配好熬好药了,明天要来查看一番,今天就不打扰了。”
    柳清风扯了扯嘴角,无奈的摆手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晓,倒是他们个个都请不来了。”
    江映雪走上前端起药碗,亲自服侍着他喝下,直到全部饮下,才放下。
    “还不是你闹出的动静最大。”江映雪嘴角上扬,又端来清水,轻轻拍了柳清风一下,打趣道。
    柳清风眼神温柔如水,凝视着江映雪,捂着胸口,沉声说道:“还不是夫人带给我的惊喜太大了,一时难以自控。”
    柳清风薄唇带着淡淡血色,眼神迷人,衣裳半褪,直勾勾的盯着江映雪,似乎想得到些回应。
    江映雪双眸明亮,快步走上前,在柳清风吃惊之余,用被子包起他,严厉的喝道:“快点给我休息,其他的都没戏。”
    江映雪让他躺下,像个巡逻兵一样看守着,不懂他脑中在想什么,都重伤了还毫不在意。
    他无所谓,江映雪可是很在意的。
    玲珑捂嘴偷笑,将药碗收拾下去,悄悄退出去。
    江映雪点燃蜡烛,撑着脑袋坐在床边,消瘦的影子印在墙面上。
    今天是江映雪睡得最香甜的一次,再回想起,她都会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跳动的灯光柔化了江映雪的面容,如为夫君缝制衣服的妻子一样,挑灯忙碌,都只为了一人。
    柳清风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慢慢挪了挪身子,在身侧空出了一位置,拍着道:“江映雪还不过来,不要再劳累了。”
    相隔多日,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同床共枕了。
    江映雪抬头,卷起手上的地图,眼神锐利,直言道:“看来你挺精神的,不如谈谈?”
    江映雪一想起今晚的糊涂事,就烦躁的不行,正端详着地图,等待着睡意。
    既然柳清风自己撞上来,江映雪就不打算放过他了,露出狡黠的笑容。
    柳清风身子一僵,觉得他在自掘坟墓,安分的趴着,委屈的说道:“跟着在一起,我没注意到伤口的撕裂,想要解释的时候,你就离开了。”
    柳清风也不想刻意的闹脾气,一想起突然冒出的宇文席,他就一肚子的火,像是有不灭的火种一样。
    况且,柳清风也不愿让江映雪知道,凭空增加她的负担,更想亲自去见一面,会一会。
    江映雪气的放下地图,躺在他的身侧,冷冷说道:“已经不许这样,你就不怕我心疼吗?”
    柳清风的心头一酸,羞愧难安,拉着江映雪的手放在嘴边,认真的承诺道:“我不再会了,我不想让你再难过一丝一毫。”
    温热的气息洒在手心里,江映雪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故作轻松的看着封顶,小声说道:“如果我不再回到你身边,你可能就倒在外面了。”
    外面依旧这么冷,身负重伤的柳清风失去意识倒下,江映雪想想都觉得可怕,浑身发寒。
    江映雪越说越哽咽,转过身去,双眼清亮如明镜,深深的望着柳清风,质问道:“之前那,为什么突然生闷气?”
    江映雪冷静的分析着,步步紧逼,将柳清风能用的理由尽数打碎,静待着他的答案。
    柳清风沉吟着,脸上扬起假笑,像是被揪着小尾巴拉出来,窘迫的无地自容,轻声说道:“宇文席太多余了,我承认有点小吃醋。”
    在两人分离之时,宇文席出现在江映雪身边,甚至还居住在一个院子里,他要是没心思就是有鬼。
    男人最了解男人,柳清风直觉宇文席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宇文席出手相助,他不能出口不逊。
    “有点?不止吧。”江映雪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为这个生闷气。
    “好吧,是满满的。”说后,柳清风紧抿着嘴唇,眼神温柔,仿佛在控诉着。
    江映雪挨近他,四目相对,耐心的解释道:“宇文席只是个公子哥儿,他的脾气最大,我们相处久了多成问题,你还担心什么?”
    江映雪想起在落英缤纷的时节,坐在树下的宇文席,嚣张跋扈又随意而行,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人物。
    江映雪认为很是可笑,笑出声来道:“原来你在想这些,现在才发现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
    柳清风听着她的揶揄,嘴角上扬,只要江映雪对宇文席没任何心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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