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栎的分析,安夏白夜觉得挺不对劲儿的,于是他们两个经过了一番商讨,决定突然袭击一下苏挽歌的房间,看看它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陆栎手牵着安夏白,一刻也舍不得松开,生怕下一秒安夏白就不见了一样。
天色昏暗,夜色微凉,安夏白有些微微发抖,陆栎便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想给她一些温暖。
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所感动,安夏白轻笑出声,心想陆栎在身边的日子真好,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简直就可以躺着享受一切。
他们夫妻二人悄悄来到苏挽歌的房门前,只见里面灯光昏暗,烛光摇曳,像是没有人一般。
“里面有人吗?”安夏白问,小心翼翼的,用嗓子眼发出声音。
“应该有,我派人在她房间周围埋伏了,如果她出去了,会有人跟我禀报的。”陆栎看了一眼安夏白,看她蹑手蹑脚的样子,突然间觉得特别好笑。
“那我们要进去吗?”不一会儿,安夏白问,因为她看到烛光仿佛照射出一个人影来。
“再等等!”陆栎想确定苏挽歌房间里到底有没有其他人,不然贸然进去会引起苏挽歌的怀疑。
陆栎的呼吸声在安夏白的耳边响起,暖暖的呼气突然间弄的安夏白有些心痒痒的,想逃离。
“怎么了?”感受到安夏白的异样,陆栎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自己太远。
“咳咳,没事……没事。”安夏白装作没事人一样,用手捅了捅耳朵,继续观察着。
“还有其他人?” 突然间,房间里出现了一个跟苏挽歌身影大相径庭的人影,安夏白皱眉,心想不会她真的就是那个内奸吧?
“果然没有猜错!”说着,陆栎扯着安夏白的手径直走到苏挽歌放门前,推门而入。
房门被人突然推开,房间内的苏挽歌和那名没来得及躲藏的人影一时间都慌了神。
“怎么办?”那人看向苏挽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苏大夫,还没有休息?”
苏挽歌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栎的声音就响起了,似乎带着些得意。
“陛下,还没有……”苏挽歌看到陆栎到来,赶紧起身。当她看到陆栎身后的安夏白之时,更是愣住了。
“皇……皇后娘娘?”苏挽歌不禁有些结巴,眼睛瞪的极大,心想怎么可能。
安夏白笑笑,点点头,眼神直接略过苏挽歌,看向她身后的人。
那人身着白色衣衫,背对着他们,似乎是不敢转过身来,从背影判断,他们二人在外面看到的身影就是他。
“他是谁?”陆栎皱眉,眼睛也看向白色衣衫的人。
“他……”苏挽歌不敢回答,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陆栎自己所作所为,还是说要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苏挽歌一时间禁了声,陆栎便更加觉得心情不悦,直接上前握住那人的肩膀,转了过来。
可是就在下一秒,陆栎愣住了,他本以为苏挽歌的同伙会是个男人,可是眼前这人明明就是个妙龄女子啊!
“她是谁?你这里怎么会有陌生人?”陆栎愤然走到苏挽歌面前,坐在椅子上,眉目之间传递着自己的不高兴。
“回禀陛下她是……”苏挽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她万万没想到陆栎会大半夜闯进自己的房间,更没想到安夏白竟然也在这里。这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猝不及防,让她怎么解释。
“启禀陛下,民女可以解释!”苏挽歌的不言不语让那名女子冲她飞了个白眼,索性就跪在陆栎面前,准备解释。
“你说!”陆栎准备仔细听她解释,安夏白却觉得这女子的装扮有些眼熟。
“陛下,民女来自白莲教,而白莲教正是苏挽歌所创立。最近瘟疫横行,我们白莲教替来往的路人检查身体,途经此地,发现教主在这里,就过来跟她报一声平安。毕竟她跟随陛下在前线治疗身患瘟疫的病人,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替平民百姓做些事情了。”
那姑娘的回答简直是天衣无缝,让陆栎都想喊一句佩服。
“你是白莲教的人?”正当陆栎半信半疑中,安夏白走了过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名女子的穿着,刚刚就觉得眼熟,现在听她一阐述,顿时就明白了,难怪刚刚自己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装扮。
“是的!”那名女子依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我说怎么看你觉得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白莲教的人啊,快快请起!”安夏白上前把那名女子和苏挽歌都扶了起来,苏挽歌疑惑,看向那名女子。
“皇后娘娘认识他们?”苏挽歌问。
“倒也说不上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我来这里之前,途中就遇到了白莲教的人替我检查身体,当时他们还特别友好的叮嘱我们注意防范呢,没想到这白莲教的创始人竟然是苏大夫,真是巧呢!”
安夏白拉着那名姑娘的手,不停的笑,越看越喜欢。没想到真是缘分使然,让她再次碰到了白莲教的人。
“看来……还真是巧!”苏挽歌扯出一个极其不情愿的笑容,心里有一万匹曹尼玛奔腾而过,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苏大夫,没想到你为人竟然这么聪明善良,本宫喜欢。这样,既然你跟随陛下这么久了,又派白莲教的人免费为百姓们检查身体,那本宫要好好赏赐你一番。”安夏白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
苏挽歌刚想拒绝,安夏白就把银票塞进了她手里,一边塞还一边表达着对她的感谢。
“苏大夫,你做的事情其实区区银票是没办法表达我们对你的感激的,但是出门在外,身上就这点儿东西,也就只能赏赐给你了,别嫌弃,再接再厉!”
安夏白的话把苏挽歌的嘴堵的死死的,如果她拒绝,那就是嫌弃安夏白的赏赐太过于寒酸,可是……
苏挽歌暗自摇摇头,除了收下着不情不愿的赏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刚刚朕途经此地,发现苏大夫房中有其他人,以为进了刺客,故而才进来看看苏大夫的安危,没想到竟然是你的朋友。是朕打扰了,你们休息!”陆栎给自己找辙离开,留下了苏挽歌和那名女子。
苏挽歌坐在炕上,半天都没有说话,回想陆栎刚刚看她的眼神,就觉得后怕。
“你们的队伍竟然遇上了安夏白都没有认出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在苏挽歌眼里,安夏白刚刚看起来是表面上是笑意盈盈,其实就是在讽刺自己。
队伍里有那么多人,还都亲自给安夏白检查过身体,怎么就能认不出来呢?如今让安夏白成功跟陆栎汇合,这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好事儿吗?
苏挽歌越想越生气,这群人简直就是饭桶!让他们出来,明面上是给来往的路人免费检查身体,实际上就是想知道安夏白的下落,进而进行追踪,可他们倒好,这……
苏挽歌气鼓鼓的坐在炕上,想到自己下属的无能就想发脾气。
“对不起,我们……”
“你们怎么样?现在你来告诉我安夏白成功的出现在我眼前了,有什么用?”苏挽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群废物,真是没用!
苏挽歌差点被气死,可是另外一边的陆栎倒是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反应。面对苏挽歌刚刚的反应,陆栎其实觉得很好笑的,原来他也能让平时巧言善辩的苏挽歌无话可说。
“陛下,你今晚是回营地还是去我那里?”路上,安夏白问,她想念陆栎,更害怕一个人睡。
“你说呢?”陆栎捏捏她的手,别有一番滋味的笑了笑,眼里露出的光芒似乎要把人刺穿。
二人回到农户家之后,安夏白提出要去洗澡,路上折腾了好几天,她觉得自己都要变成泥人。
陆栎见状,也跟随安夏白进去了,他说自己有事情要跟他的皇后娘娘商量商量。
安夏白没有防备,被陆栎从背后一把抱住。顿时,干柴遇上烈火,两人再也把持不住了。
“陛下……”安夏白的声音软糯糯的,几乎要瘫软在陆栎怀里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陆栎了,实在是想念。
“皇后,我们一起洗澡吧,好不好?”陆栎上下其手,喘息声很重,这对安夏白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点点头,两人开始互相给对方宽衣。
安夏白的皮肤洁白,光滑如玉,而陆栎的皮肤是小麦色,结实有力。他们一起进入早就放满了热水的大桶,相拥在一起。
“啊……这水让我感觉好舒服啊。”夜深风起,安夏白早就冷的不像样了,现在被热水泡一泡身体,她觉得特别舒服。
“是吗?”陆栎坏笑,紧紧的从身后抱住安夏白,手不停的在她胸前略过,惊的她连连喘息。
“别……”安夏白有些害羞,这么久没见,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别什么?”此刻,陆栎不再像一个君王,更像是一个饥饿的野猫。
安夏白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他,更知道想念已经深入骨髓,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两人在水桶里互相抚摸,不停的亲吻,还在里面融为一体,互相表达思念之情。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