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歌实在是看不惯安夏白这不管走到哪里都张狂的样子,所以想趁机除掉她。
“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说是迟那时快,安夏白立马被白莲教的一众教徒给抓了起来。
她不停的挣扎,可是双拳难敌四脚,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挣扎的过好几个大男人呢?
“怎么?说不过我就开始耍赖了?看来白莲教也不过如此!”
安夏白还在嘴硬,心想既然自己斗不过他们,那嘴上的功夫也不能被人打败!
他们把安夏白强行拉到了一堆柴火面前,派人点燃了火堆,要把安夏白给拉到上面,用火烧死她!
能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看来苏挽歌还真是心狠手辣!
“住手!”
正当安夏白惊慌失措之时,陆栎的声音在不远处想起。
安夏白抬头看了过去,陆栎带了一群人过来,看起来特别帅气的样子。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陆栎眉头紧皱,横眉冷对着白莲教的众人。他没想到自己几日没有对他们进行管理,这帮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境地,竟然还敢对自己的女人下手!
“此女妖言惑众,扰乱民心,我们只是对她进行应有的惩罚而已!”
白莲教一个陌生的领头人还不知道陆栎的身份,所以站出来指着安夏白,一件愤愤不平的回答。
“我看你是活腻了!”
陆栎的声音更加冷,眼眸里面刺出来的寒冷似乎能把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冷死。
“你……你是什么人?”
或许是没有见过这样嚣张的人,或许是陆栎的态度实在是够冷,所以对方浑身发抖,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不知道该不该直视陆栎的眼睛。
“你说我是什么人!”
此刻,苏挽歌早就已经逃之夭夭,她趁陆栎还没有发现她,并且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圣女的真实身份,所以不想让陆栎对她的印象更差。
正说着,白莲教的人该跑的跑,该逃避的逃避,就剩下你个愚蠢至极的人被陆栎的人给抓到了。
安夏白被陆栎成功的救下,可是她却误会这一切都是陆栎自导自演的。
“英雄救美,演的过瘾吗?”
安夏白仰头看着陆栎,眼里的不高兴和气氛溢于言表。她没有想到陆栎这个人竟然如此的幼稚,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演戏?你觉得刚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串联白莲教的人把她抓起来,然后自己再伺机出来救人?难道她就是这么想我的?
陆栎简直怀疑自己的想法,他不知道安夏白为什么会把这样的想法安在自己的身上?
难道说失忆了就会把自己这个人完全从她的世界中给抹去了吗?
陆栎歪着脑袋,突然间被安夏白的想法给气笑了。
“不然呢?你出现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巧?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真的只是路过,真的只是突然间出现的英雄!”
安夏白也笑了,这种幼稚的把戏,她真的不想陪陆栎玩下去。
“随便你吧!我不想解释!”
陆栎转身,真的想一走了之,再也不管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可是他不忍心,这毕竟是他一直努力用心爱护着的女人啊!
白陆按照陆栎的要求,去追拿白莲教逃离的教徒,却在路上捡到了一个茶包,
这个茶包他曾经见过,是苏挽歌经常用的。所以,苏挽歌出现在这里过?
白陆把茶包拿在手里,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就更加断定这是苏挽歌经常用的茶包了。
“陛下,苏挽歌在哪里?”
侯太医发现,自从这件事情的发生,苏挽歌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所以他开始有些怀疑,便直接跟陆栎提了出来。
“苏挽歌?”
侯太医如果不提出来,陆栎还没有意识到苏挽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于是赶紧派人去寻找苏挽歌,可是却一点儿结果都没有。
苏挽歌到底去了哪里?她知道白莲教把安夏白抓起来,准备杀死的事情那?
陆栎一个人坐在房间,一边喝茶,一边皱眉思考着。
“陛下,这件事情真的非常蹊跷,苏挽歌一直不在,这件事情恐怕跟她有关联!”
侯太医的话一直在陆栎的耳边环绕着,他也怀疑。毕竟白莲教是苏挽歌一手创立的,而且还帮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跟苏挽歌脱不了关系!
大概到了子时,苏挽歌才回来。只是她一身的伤痕,看起来还精疲力尽。
“苏挽歌,你怎么才回来?”
白陆看着一脸狼狈的苏挽歌,心里怀疑,所以就直接告诉了陆栎。
“问问她,怎么回事儿!”
按照陆栎的要求,苏挽歌被白陆带到了陆栎面前。
她一脸狼狈,一只手按在另外一只胳膊的伤口上,咬着下唇,眉头微皱。
“你这是……什么情况?”
陆栎看着苏挽歌,她貌似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被白莲教的人给背叛了,他们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我的不再一致,怕我坏了他们的事情,所以就出手准备杀了我。但是好在我跑的快,所以活了下来。只是,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了,所以……”
苏挽歌轻轻的咳嗽着,柔弱的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咳出血来一样。那娇弱的像林妹妹的模样任凭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之后都会心疼的。
“既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赶紧回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说再多也是徒劳的。”
一旁的安夏白看到苏挽歌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不想在这么晚浪费时间。
既然安夏白都已经这么说了,陆栎也不想火上浇油。纵使他再怀疑苏挽歌,也不想因此再刺激安夏白了。毕竟安夏白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误会他了,如果他再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的话,恐怕会让安夏白更加多心。
“嗯,去休息吧!”
陆栎让所有人都回去,他准备自己安静独立的思考一下这件事情。
只是,白陆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
陆栎看着白陆一脸痴呆的样子,心里有些气恼。
“陛下,今天我在白莲教闹事的现场捡到苏挽歌经常用的茶包了,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跟她脱不了关系的!”
白陆一直就对苏挽歌的印象不好,更何况这件事情事关安夏白,所以他更加上心。
“我知道,你跟我说了好几遍了!”
陆栎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白陆怎么翻来覆去一直都是这几句话啊,真是烦啊!
“那你怎么还让他回去了呢?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她实在是太善于伪装了!”
白陆喋喋不休的一直说着,差不多的话语重复了一次又一次,让陆栎着实头疼。
“行了,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也得休息了!”
陆栎是把白陆从自己房间里面推出去的,他以前只以为女人会有絮絮叨叨的毛病,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温柔儒雅的白陆竟然也会这样。
“朕烦!”
陆栎有时候会想,怎么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这么烦呢!
作为皇帝,他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说,竟然还得受这种折磨!难道这是老天给他的考验和惩罚吗?
陆栎不懂,非常心烦,但是却因为劳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苏挽歌假装邀请安夏白出去逛街散步。
“这个女人肯定还是心怀鬼胎,看来我得跟上去!”
白陆发现安夏白跟苏挽歌是一起出去的,所以十分担心安夏白的安危,默默在旁边跟着。
“你这是什么情况?”
由于白陆的伪装过于明显,吓了陆栎一大跳。他看着仿佛是精神失常的白陆,差点儿伸出手去给他一拳。
“陛下,苏挽歌把安夏白给带出去了,所以我得跟着,不然我怕有什么危险!”
白陆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安夏白离去的方向,那副担心的样子让陆栎心生醋意。
“这个臭小子,难道是对朕的女人有什么企图?最开始被安夏白说是她的丈夫,现在还这样关心安夏白。难道他……”
陆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突然间心里悬了块石头。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多了个情敌!
“行了行了,光天化日之下她能把安夏白怎么样?你还是赶紧去追查白莲教逃走的教徒吧!”
陆栎着实不放心,所以今天把白陆给支开了,他可不能让这样一个翩翩公子总是接近安夏白。
本来现在她就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万一她爱上了白陆,到时候等到她真的找回失去记忆的时候,该有多尴尬?
所以,陆栎要尽可能的阻止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苏挽歌其实早就发现了白陆对自己心生怀疑的事情了,所以趁着陆栎和白陆在交谈,并且成功把白陆支走之后,就把安夏白给带到了一家糕点铺。
这里看起来干净整洁,但是里面却没有什么人。
安夏白觉得很奇怪,但是又没办法问出口,所以只能任由苏挽歌的安排。
只是,就算是安夏白的洞察力再灵敏,她也没发现苏挽歌其实是跟这家糕点铺的老板是认识的。他们准备里应外合,给安夏白下药。
苏挽歌给糕点铺老板使了个眼神,对方就立刻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的糕点端到了安夏白的眼前,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特别的仁慈,像是一个善良的好叔叔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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