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听你胡言乱语,瑶儿还是别胡思乱想得好。”商靖承想到古灵精怪的元宝,最多也只会配合着谢初瑶表演一番,顿时就有了信心。
谢初瑶冲着商靖承眨了眨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没有搭理商靖承就走在了前面。
羽无相彻底被灭,羽凰心情大好,在宫中设宴,要宴请商靖承他们,以感谢他们这段时间以来对丽国的帮助。
羽凰更是把羽无相自爆的那一日,写进了丽国的史册,作为节日来每年庆祝。
“陛下呢?”羽姬刚听说了这个消息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跑过来跟羽凰分享心中的喜悦,被羽无相压制了这么久,她跟羽凰在这宫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囚犯,终于,再也不会有羽无相的钳制了。
一路上过来,羽姬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也是这才注意到宫里的花都开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致就是她现在的真实写照。
“陛下在皇室宗祠,已经过去有快两个时辰了。”
对啊,她早该想到的,这样的消息,羽凰第一个肯定就是要跟先皇分享,想着羽姬就又往皇室宗祠那边过去。
“父皇,儿臣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多年前,儿臣在您的面前立誓,无论羽无相做出多出格的事情,都绝不动他一分一毫。”
“可是,这些年来,儿臣一直退让,甚至是把大权都几乎交给了羽无相,可他还是不知足,竟然豢养傀儡荼毒百姓,儿臣不得已才联合晋国太子替天行道,父皇,您会明白儿臣的难处吗?”
“羽无相是儿臣的嫡亲皇叔,当年若不是您中途改了皇祖父的传位诏书,这皇位本也不该属于儿臣,儿臣这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安呢!”
羽无相就跪在丽国皇室的牌位前,手里还抱着羽无相的牌位,这个,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
虽说这些年他表面上一直在忍让,但实际上,他一直暗中让李无垠搜集羽无相荼毒百姓的证据,散布消息,这才一步一步的让羽无相失了民心,而他,总是端着之前的那个誓言,一次又一次的放过羽无相,这才找到了平衡点,一直维持到了前不久。
直到商靖承他们来了丽国,他就知道他真正的机会到了,只要好好利用商靖承他们,把他们作为助力,清理羽无相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包括这一次,羽无相的死大多都是商靖承的人在出力,他在旁边扮扮懦弱的丽国皇帝,就能坐山观虎斗,有何不可?
羽凰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将手里的牌位放到了丽国先皇的旁边,又跪了回去。
“皇叔,你可不要怪我,这都是晋国太子一手计划的,要找,你也找他去吧!”
羽凰低声呢喃道,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这时,身后传来了羽姬的声音。
“阿凰,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吧?”在羽姬心里,此时的羽凰内心一定是布满了纠结,毕竟在先皇面前立的誓言还在,羽无相又是他唯一的嫡亲皇叔,一时,眉间也是带着淡淡的愁绪。
羽凰当即就收起了刚才露出的狰狞笑意,换上了和往日无异的温和笑容,那笑容里还隐隐带着些纠结的意味。
“姬儿,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难过,皇叔纵然是有万般不对,可终究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此后在这诺大的丽国,我终究是孤身一人了。”
羽凰甚至于都没有转过身来,那轻微颤抖的身体似乎也在极力的表现这他此时的情绪。
“阿凰,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羽姬直接从身后环抱住了羽凰有力的腰际,将头紧紧的贴在了羽凰的后背,语气无比的坚定。
羽凰握住羽姬的手,这才缓缓的回过头来,目光里带着一汪深情,嘴唇轻启:“是啊,我还有姬儿,可是,也只有姬儿了。”
羽凰的话听上去就带着浓重的悲切,羽姬抱住他的手又紧了紧,“父皇不会怪我们的,为了丽国,什么都可以牺牲,阿凰,振作起来,丽国还需要你!”
而那边商靖承和谢初瑶辗转着也是回了宫,和羽无相的傀儡们来了一场恶战,这身上的衣服也是带着一股恶臭,谢初瑶拉着商靖承就赶紧回房间沐浴更衣,丽国的事情总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得句号,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晋国,谢初瑶的心情就不自觉的好了许多。
“阿承,终于可以回去了,出来了这么久,我都有些想在晋国的一切了,想元宝、绿珠他们。”
谢初瑶的胸部一下整个都沒入了浴池的花瓣下,露出了如玉般嫩滑的肩部,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了额头,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商靖承的目光就一直热切的看着她,某处的灼热已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轰的一声闷响,哪里还听得到谢初瑶在说些什么。
“阿承,你没事吧?阿承!”谢初瑶见商靖承这出神的样子,一时有些不解,还往它那边走了几步。
商靖承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算是恢复了几丝神志,但身体还是克制不住的滚烫起来,眼神逐渐有些迷离。
“瑶儿,你别过来,等会有国宴……”商靖承用着沙哑的嗓音似乎有些艰难的说道,又转过身去背对着谢初瑶。
谢初瑶听得一脸的疑惑,着跟国宴又有什么关系,一直到她伸手触到了商靖承滚烫的肩膀,这才快速的反应过来。
赶紧回到了浴池边,也转过身去背对着商靖承,时不时的又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商靖承还有点理智,想想前些天她被折腾得带了好几日的面纱心里就有些慌乱。
“是啊,快要回去了,我也有些想元宝和父皇他们了。”过了好一会儿,商靖承像是才平静下来一样,缓缓的说道,但语气里似乎又莫名的带着些深意。
谢初瑶只当自己是多心了,就没有对象,放快了洗澡的速度,弄好就赶紧上岸穿上了自己的浴袍。
“阿承,我洗好了,先去外面等你。”谢初瑶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样子明显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而背对着她的商靖承,此时的眉间却隐隐带着一丝凝重。
等到商靖承出来的时候,时间又过了半刻,谢初瑶早已经梳妆打扮好,在梳妆台那边用手半撑着头看向商靖承。
“我们的阿承真是天人之姿,瞧瞧这俊美的脸,完美的身材比例。”谢初瑶已经梳洗好了,见商靖承出来还生了打趣的意思。
商靖承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谢初瑶给弄得动作略微有些不自然。
“瑶儿可是想要仗着国宴想要挑逗为夫又不准备负责?”
商靖承反应过来之后,语气也变得轻佻,朝着谢初瑶挑眉,暧昧的气息十足,直接就在谢初瑶的面前换起了锦袍。
“哪有,你想多了。”谢初瑶完全是一副拒不承认的样子,对着铜镜就开始挑选起最合适自己得发簪来,任凭商靖承怎么说,她都没有在搭话了,挑起了商靖承的火,受伤的始终都是她,她可不傻。
“夫人,为夫这腰带不会系,不知夫人能否帮衬一二!”谢初瑶一回头,还真看到商靖承拿着腰带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顿时失声笑道。
“想不到我们堂堂的晋国太子,竟然会被一根小小的腰带给难住。”谢初瑶嘴上是轻嘲着商靖承,但这脚上的动作可是没有耽搁半分,赶紧就朝着商靖承走了过去。
谢初瑶熟练的很快就帮商靖承系好的腰带,还把象征着他身份的玉佩给挂在了腰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瑶儿,这玉佩,先放在你这里,要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见此玉佩如见我!”
商靖承突然就握住了谢初瑶的手,把腰间的玉佩又拿了下来,放到了谢初瑶的手里。
“紧急的事情?阿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现在哪还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啊,不都要回去了吗?”谢初瑶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的把玉佩放到了腰间好好保管着,等待着商靖承的下文。
但商靖承只是淡淡一笑,随口应道:“我的意思是,你作为太子妃这身上总该放些太子爷的信物,这出去才有信力,好了,国宴要开始了,我们等等司灏他们就一同过去吧。”
谢初瑶听着商靖承这奇怪的借口,明显是没有相信得的,但也知道商靖承不愿多说,她也就没有多问。
司灏和擎苍很快就处理好了后续的一些事情,趁着间隙,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司灏大哥,你们来得可真是时候,羽凰陛下的国宴还有半个时辰开始,现在过去正合适。”
谢初瑶远远的就看到了今天刻意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司灏和擎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种庆祝的宴会,我和擎苍可不会落下,倒是大小姐,今日的打扮似乎是朴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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