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该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我努力控制着面上的平静,示意继续听阿玖分析。
阿玖指着我道:“啊壹的立场不明确,如果是神职,又说的不明不白,那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狼人,想通过这种方式混淆视听,另一种可能是神职猎人,猎人有枪,狼人不敢随便杀她,怕被误杀,当然,还有可能是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平民,就是在一本正经胡说,拿自己当靶子。我是平民,我过。”
一番话,说的我冷汗都出来了,但想想,阿玖也不可能一口咬定我是狼人,如果阿玖咬定,接下来小晨师兄完全可以反咬他,那阿玖被票出局的可能性就大了。
如果真的像阿玖所说,友人P是女巫的话,那他手上毒药解药都没有使用,说不定下一轮可以骗他的解药。
在场还有两个人没有发言,假定阿玖是平民,就是说,轮滑社师兄跟小圆,有可能是猎人跟预言家。
下一轮,轮到小晨师兄发言,小晨师兄嚼着糖,很淡定:“我是好人,但是我不能说我是什么,前面已经分析过了,我跟大众,过。”
过给下一个,就是轮滑社师兄了,轮滑社师兄:“为什么现在预言家还不跳出来,预言家都不带队?”
我道:“预言家现在跳出来不是等死吗?”
轮滑社师兄不解:“那怕什么?女巫不是还有解药,第一轮已经验了一个人了,现在就是需要他带队啊,下一轮再验一个人,女巫保他一次,那基本可以判定好人跟狼人了。
顿了顿,又道:“我跳猎人,我是猎人,不用验,假如P是女巫,也不用验,A出局了,不管是不是狼人,总之在场除了预言家,就剩下三个人,啊壹,阿玖,小晨,还有小圆,预言家在三个当中挑一个验,有一半的几率可以验中狼人,为什么不跳。过,下一个。”
下一个是坐在师姐旁边的小圆。我猜,她百分百是预言家了。
只听小圆说道:“我跳预言家,第一轮验的是阿玖,阿玖是狼人。”
我:“……”
好了,这局不用玩,赢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圆要反咬阿玖一口,但是,如果她是预言家的话,那就说明她还不会玩狼人杀。
哪有状况都不明,直接坑队友的。
内心窃喜着,没想到舍友A比我更激动,抓着我的手,都快揪出青紫来了。
“你怎么了,那么激动。”
舍友A悄声道:“小圆一定是狼人!”
这个不用说,在场的人都这么认为了。
阿玖又惊又气:“你凭什么认为我是狼人。”
“我验的啊,你就是狼人。”小圆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刚刚你还咬啊壹说她是狼人,你的狼人可能性很大,所以,我带队,这一轮大家先票阿玖,票走一个狼人,今晚我可能会被刀,女巫保我,我再在小晨师兄和P之间验一个,如果能验出狼人,我们就赢了。”
“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你是狼人,而且你在说我是狼人的时候,用的是‘可能’,你验了我是狼人,就说一定,是绝对不会用可能这个词的,你的话很有问题。”阿玖气急败坏了,还不忘证明自己的清白。
于是闷闷地说:“我是好人,我也不怕你们票我,下一轮真正的预言家验一下她,预言家可以跳了,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见到这局面,我看了小晨师兄一眼,小晨师兄无奈,我也耸耸肩。
“所以票谁?”我问。
“阿玖跟小圆之间选一个。”友人P道:“现在阿玖是不是挡刀?”
阿玖点点头,“你们可以不信我,我可以挡刀,但是,小圆绝对是真正的狼人,你们如果票我好人就输了。”
轮滑社师兄见局面有点混乱,连忙插话进来:“这样,我们假定小圆是预言家,票阿玖,然后让小圆再验,剩下就让小圆在啊壹和小晨里面验一个,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能验中狼人。”
我心道:哪里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分明是百分之百啊。
“没问题吧,没问题就投票吧。”轮滑社师兄这样说道。
法官大人看着我们,见我们商量完毕:“现在开始投票了,觉得谁是狼人的就指誰,开始!”
结果——
我,友人P,轮滑社师兄,小圆纷纷指了阿玖,阿玖和师兄两人指向小圆。
“小晨,你这是……”轮滑社的师兄不解。
小晨师兄嚼着糖,没有作答。
四票阿玖,两票小圆。
法官宣判:“阿玖出局——你可以留下遗言。”
阿玖吼道:“我真的是好人——你们会输的!”
说着,退出圈子,跟淘汰的舍友A聚到一起。
“好的,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我睁眼了,小晨师兄睁眼了。
“卧……这……”刚退出来的阿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请确认你们今晚要袭击的人。”
我看了看小晨师兄,这局没有悬念了,刀小圆。
“好的,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今晚被杀的人是……”
“你要使用解药吗?”
“你要使用毒药吗?”
一片寂静过去了……
“预言家请睁眼……”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骚动,似乎是舍友A的大喘气。
“今晚你要查验的人是……”
“他的身份是……”
“预言家请闭眼,天,亮了。”
法官笑眯眯地宣判:“今晚,是一个平安夜,请依次发言……”
我说:“我是好人,我过,我跟队预言家。”
友人P:“我是女巫,昨晚救了小圆。”
舍友A简直要大喘气:“我就说你是女巫!你第一局为什么不救我!”
友人P白了一眼:“不想救。”
“我上一晚救了小圆,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狼人,我就剩一瓶毒药了,你们看着办,过。”
在场就剩下小晨师兄,轮滑社师兄和小圆没有发言。
小晨师兄总算把糖吃完,淡定的说道:“其实我才是预言家。”
在场的人都在大喘气,包括身后的舍友A,舍友A的手揪得更紧了。
“你到底怎么了?”我笑着问道。
舍友A一脸生无可恋:“没什么,有点大喘气。”
又回过头来,只听小晨师兄说:“我第一天晚上,验的是A,她是好人,但是她死了。”
小晨师兄也表示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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