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你家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我家公子复姓南宫,单名一个义字,南嫣姑娘可曾听过?”
苏幻儿认真想了想,茫然摇头,“不曾听过。”
原来他的名字是南宫义啊,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他过去很精彩吧。
忠叔禁不住摇头感叹,“曾经公子也是神采奕奕,皎皎明月,满是昂扬斗志待人亲和的少年,可是自从五年前的那些事后,就没见他再笑过,沉默寡言,醉心山水了。”过去,在京城甚至是整个大雍,王爷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如今,南宫义消失了。
那个少年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忠叔能讲一讲关于这位公子的故事吗?像南宫义身边肯定会有许多女子喜欢的,想必你家少夫人也是知书达礼,温柔贤淑的女子吧?”
南宫义娶妻了吗?若是他已有妻子或是心上人,她会立时放弃,大大方方地离开。
若是他尚未娶妻,嘿嘿……那她跟他回来的初衷不变,她绝对会让南宫义低下他那高傲的头,向她“俯首称臣”,哼……
苏幻儿想入非非,以胜利者的姿态,端了端身子,眉眼带笑,得意洋洋。
“我家公子这二十几年来,洁身自好,孑然一身,身旁还从未出现过什么女子,南嫣姑娘你可是公子带回来的唯一一个女子呢。”
看来,公子的春天来了,他应该是喜欢这丫头的,也许再过不久,公子就好事将近了。
“真的嘛!”苏幻儿兴奋地欢呼,围着忠叔问东问西,全都是关于南宫义的事。
南宫义的年龄啊,他的兴趣爱好啊,禁忌之类的,通过身旁的人来初步了解他。
……
南宫义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一手执白子,一手捏黑子,自己与自己博弈。
如今,他面临的敌人是他自己,只有战胜自己的心魔,才能真正释然,走出去。
侍卫峤推门走了进来,恭敬地朝高座上的南宫义禀报,“公子,那位姑娘的事,属下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南宫义落子的动作微滞,片刻恢复如常,他都险些忘记,谷里还有个来历不明的刁蛮小丫头。
说来奇怪,明明要跟着他回来的人是她,可是来到凌音谷多日也不曾见她露过面,他都几乎忘记还有这么个人了。
“那就说说吧!”那小丫头绝不是省心的主,蛮横无礼,整天惹是生非,肯定是背着家人跑出来的。
南宫义此时此刻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南嫣姑娘是建康本地人,出入皆是孤身一人,没打听到她有亲属亲眷。”
“南嫣姑娘总是用自己的力量去看望和帮助城里的老弱病小,还会时常惩恶扬善,行侠仗义,可以说有不平事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峤绘声绘色地讲着他打听来的苏幻儿的侠女事迹。
“而这次她遇上公子,也是因为,看到有地痞当街强抢民女,被南嫣姑娘撞见,想都没想直接出手相救,将那地痞给暴揍了一顿。却不想,地痞回去后,叫来一群人围追堵截,要找她算账……”
“她就是在逃跑的中遇上的公子……”
“没有能力还要逞英雄,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要吃亏!”南宫义语气凉薄,句里字间都是淡漠,冷言冷语,毫无人情可言。
“尽快找到她家人,将人接回去,一个女子留在凌音谷终究不妥!”
南宫义的话音刚落,轻灵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可能得再多麻烦你些日子了,你这里很有趣,本姑娘还不想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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