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了沈万三

第一卷:雏龙至,稚凤飞。 第24章:沈丰的经营规划,沈家灭门的原因

    
    虽然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是此刻在沈丰的眼中,一切看上去都是最美好的。
    在前世生意上的失败,让他一度陷入在绝望和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可是现在穿越到了元朝之后一切都似乎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帮助达鲁花赤管理土地,也会有一笔巨额收入。但是仙味素销路的打开就意味着未来这部分的收入是完全归自己所有,不受任何人控制,要知道二十世纪的饭菜中,味素和盐的比例可是将近一比一的。而且元朝贩卖仙味素是不受国家管控,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安全的很。
    沈丰甚至可以想象到,仙味素未来会是一个怎样庞大的销售网络。
    另外,既然达鲁花赤将土地交给自己管理,也就是说,地里种什么他是不会过问的,只要结果令他满意,其他的应该都不是问题,所以仙味素的原料来源,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现在给沈丰的参照很低,相对元朝落后的生产技术,有了二十世纪的化肥加持,相信交出一份令达鲁花赤满意的试卷,应该不难。
    沈丰一路之上都在傻笑,这让跟在旁边的张士诚的确有些不适应。
    到了沈家门口,正赶上沈佑从屋里送出一伙人来。为首之人见到沈丰,立刻上前拱手道:
    “三少爷回来了?”
    自从达鲁花赤要把地交给沈家打理的消息传开之后,沈丰家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前来拜访。附近的富农,各庄的地主,甚至一些官员贵族也会经常出现。
    沈丰的称呼也从“小三儿”,变成了“三少爷”。所以这样的称呼也就习以为常了。
    沈丰点点头,回礼道:
    “林伯,您这是要走啊?”
    林伯点点头:“今天来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新房动工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正要离去。”
    “那一切都拜托您了。”沈丰对林伯鞠了个躬道。
    回到屋内,张士诚迫不及待的问道:
    “三儿,你们家要盖新房啊?”
    沈丰坐下给张士诚和自己各倒了一碗水,点点头道:
    “不是盖,是重修。我爹在庄上买了两处院子,都是以前庄上大户人家的。他们依靠的元人要么走了要么死了,他们也就待不下去了,院子放到那也是放着,我爹就托人,用比较低的价格买了下来。最近就要开工重修。”
    张士诚不解道:
    “给元人做事可都是有钱人,他们的院子想必不会小了吧?你们家就三口人,整那么大房子干嘛?”
    “张大哥,这你就不懂了。今年我们要种那么多的地,还有仙味素这边的生意,光靠我爹一个人怎么可能忙的过来,账房,管家,小斯,能少吗?这些人再拖家带口的,总要有个地方住呀。”沈丰说道。
    张士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他知道沈丰下面还有话说,所以并未接话。
    果然沈丰接着说道:
    “再有,张大哥你想过没有,那些买我们粮食、棉花的人,他们在我们这买来的东西都干嘛了?”
    “在我们这进货,然后再卖掉呗,赚银子啊。”张士诚不加思索的说道。
    “对呀,他们可以卖,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卖?而且经商的税,要比种地的税少的多啊。”
    张士诚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
    没等张士诚开口,沈丰又道:
    “这叫自产自销,所以再加上咱们自己要开的买卖所用的人,这庄上的两处院子恐怕还不够。”
    张士诚已经完全被沈丰所说的话震撼到了。
    忽然,张士诚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沈丰问道:
    “那这处院子怎么办?卖掉吗?”
    “不卖留着也没什么用。”沈丰说道。
    张士诚摇摇头道:
    “在我看来,与其卖掉,不如也重建,当库房的话更有价值。兄弟你可能不了解,就是后山下那条江,虽然只是古娄江的一处支流,但是水势缓慢,向前向后都可进入主河道,在往前不远就是三江交互之处,对于我们未来的河运可是极其便利的。我们上次也是因为被追杀时行船至此,见这是个天然的码头,想要靠岸休息,才遇到了元兵和黑衣人在商量什么,然后就被追杀的。”
    “河运方面的事我不懂,以后就全凭张大哥的本事了。只是,大哥从未提起过那日追杀之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啊?那帮人非要治你们于死地。”沈丰好奇的问道。
    “就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才没有说,最近行船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儿,我也就忘了。对了只是我还真的隐约听到他们吵着说什么‘震龙阁’,还有‘钥匙’什么的。也搞不懂这算什么秘密。”张士诚挠着脑袋说道。
    沈丰感觉这两个词似乎在哪里听过,甚是耳熟。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出处。
    正琢磨着,沈丰看见自己的爹正楞楞的站在张士诚身后,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手也微微抬着,像是正要打招呼。
    见沈丰看向自己,转身就像里屋走去。连招呼也没打。
    张士诚此时也听到身后动静,回头一看是沈佑,忙说道:“沈叔,您……”
    话还没说完,沈佑就进屋将门关上了。
    张士诚尴尬的回过头来,看着沈丰说道:
    “沈叔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最近忙乎房子的事儿,累了吧!张大哥,今天也晚了,你就在我家睡吧,明天再走。” 沈丰说道。
    张士诚点了点头。
    夜里沈丰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站在一座金元宝堆成的山上,心里乐开了花儿。
    他在金山上跑来跑去,还唱着歌,一不小心脚就踩空了,顺着金山咕噜下来。
    当他爬起来的时候,看见周围躺着的都是死人,自己的肚子上还插了一把长剑。
    这个场景沈丰似曾相识,但是沈丰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沈丰感觉身后有人,转身看去,之间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正拿着长剑,恶狠狠地看着他。
    黑衣人提着长剑,一边向他走来,一边对他说:
    “钥匙在哪?快把钥匙叫出来。我要钥匙,我要钥匙。”
    沈丰想爬起来逃走,可是无论怎样也爬不起来,双腿一点都不听使唤。
    黑衣人狞笑着走到了沈丰身边,提起长剑向沈丰刺来。
    “啊!”沈丰一声惊呼,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抹了一把汗,发现原来是一场梦,沈丰平复了一下心情,纳闷的想着:钥匙?怎么又是钥匙,做梦都能梦到吗?
    这时沈丰娘从里屋跑了出来,紧张的看着沈丰,拿来一条毛巾给沈丰擦了擦汗,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三儿,发生了什么事?”
    沈丰把头往自己娘怀里一扎说道:
    “娘,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个人管我要钥匙,还要拿剑刺我。”
    沈丰娘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
    “没事没事!过去了过去了,不怕啊三儿。”
    这时沈佑也披着衣服,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看到沈丰没事,也放下心来。拍了拍沈丰娘,柔声说道:
    “你进去吧,我看会儿三儿,顺便和三儿说说话。”
    沈丰娘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摸了摸沈丰的头然后回了里屋,关上了门。
    沈丰不知道爹想要和自己说什么,买房子置地应该是高兴的事才对,不过自从买完新宅子之后,爹就一直愁眉苦脸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爹,我张大哥呢?”沈丰先打破了沉默说道。
    “啊,士诚昨天半夜看你睡着了,没有叫醒你,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沈佑道。
    沈丰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随后便“哦”了一声。
    “爹,咱们家马上就要有钱了。可是最近我发现,你怎么不高兴呢?”沈丰问道。
    沈佑沉吟片刻,慢慢抬起头,轻声说道:
    “三儿,咱们家本不在这长洲县的周庄,而是在湖州路的乌程县南浔镇。”
    沈丰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啊。”
    沈佑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咱们家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吗?”
    沈丰回答道:“不是因为我前面有两个哥哥得了重病都死了,为了躲霉头才搬家的吗?”
    沈佑摇摇头,此时已经热泪盈眶说道:
    “你的两个哥哥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贼人所杀。而且一同被杀的男女老少一共四十八口。我和你娘因为看病外出,才免遭毒手。躲在这偏僻的小村中勉强度日,就是不想引人注意,再生枝节啊。”
    “什么?爹,那你们为什么不报官啊?”沈丰惊呼道。
    “报官?我和你娘躲在树后,当时见过杀手一眼,只有一个人。一人要杀掉四十多人,怎么的动静也不能太小,时间也不会太短。后来我听说官府的人是两天之后才去的。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啊,再有这杀手既然敢选择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又会在乎官府吗?”
    沈丰此时虽然恨的直哆嗦,但是听爹说的有道理,也点了点头道:
    “那爹,咱们之前是和什么人什么势力结了仇吗?”
    沈佑摇了摇头道:
    “就是不想与人结下仇怨,你太爷爷当年立下一条祖训,凡是沈家之后,决不可习学武艺,不准步入江湖,为人谦和,谨小慎微,避免与人争执。”
    沈丰已经确定自己第一次复活遇到的事就是那次沈家被灭门了,追问道:“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沈家竟然遭此灭门之灾。”
    沈佑缓缓抬起头,擦了一下满是泪水的脸,颤声道: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定是为那‘荐季直表’而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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