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回到自己筵席以后,不时有人向她敬酒,墨书一向应付不来这样的情况,便看似潇洒地一一回敬回去。
她也不太清楚自己酒量如何,只知道一喝酒脸就会红。
楚歌看着墨书有些担心地问道:“感觉如何?不如我送你先回去?”
墨书眨了眨眼,“有点困,过会就好了……不用麻烦你的。”
何浔道:“酒量很好嘛,我原想着你一杯下去就该不行了。”
墨书哼了一声,这个大猪头。
何浔挑了挑眉,“别硬撑,要是马上发酒疯了可更麻烦。”
也不是没有道理……
“好吧。”
楚歌正想将墨书扶起,便听到何浔的声音,“方才东曦你不是说想去内院看看吗,现在给你个机会。”
墨书用她仅剩的思考能力猜测,这人不想楚歌和她一起。
哈?难道是吃醋了?
“其实不必如此麻烦,我……”墨书话还没说完,重誉已经走到她面前,伸出了一只手,“走吧。”
墨书有些晃神,她仿佛看到眼前弹出一个选项框:选择牵手,拒绝or接受。
按多年玩游戏的经验来说,接受肯定能增加好感,攻略乌托邦杀手嘿嘿嘿……
墨书轻轻将手放到他手上,借力站了起来,“谢谢。”
“不必。”重誉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嗯?不是给她借个力吗,这什么情况?
不待墨书晕乎乎的大脑反应完全,她已经被牵出了宴席。
楚歌看了何浔一眼。
何浔会意,道:“放心,是东曦自己要这样的。”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墨书看着斜前方的重誉,不知为何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确实,从她宴会前大胆问他姓名这件事看来,她对重誉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
现在该怎么办呢?
“重誉?”墨书轻声问道。
“嗯。”重誉道,“东曦只是个代号。”
……他竟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墨书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虽然她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他,但这太唐突了。
许久,重誉道:“怎么想到来京城?”
墨书一愣,“想到处走走看看,正好楚歌前些天过来,就捎上了我。”
重誉轻笑道:“然后莫名其妙进了一个奇怪的圈子。”
“对对对!”
“你大可不必在意,凭心而动便是。”
凭心而动……她有这个资本吗?
“嗯,我努力。”
重誉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墨书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觉伸出五个指头在重誉面前晃了晃。
重誉失笑道:“怎么了?”
“眼睛……”
果然酒后人胆大!
“无事,见不了强光罢了。”
“啊,那就好。我刚刚想起之前见过你,当时还感慨这么好看的人看不见太可惜啦。”
“好看的人?”
“对呀,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墨书比了个大拇指。
重誉看着面前的人,耳朵偷偷地红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转过头去,“走了。”
夜色中,墨书没看到他红了的耳朵。
果然好看的人被夸多了都没感觉了。
离墨书的屋子还有一点距离,重誉放开了她的手。
“去吧。”
“那我走啦,再见!”墨书向他挥挥手。
“嗯。”
走到屋前时,墨书听到了重誉的声音:“墨书。”
墨书回头看向他。
“女儿家一个人在外少喝点酒,要懂得拒绝。”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笑道:“很高兴再次遇到你。”
不待墨书回答,重誉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翌日,卯时。
屋外的鸡又叫了起来。
“唔…猪头何浔怎么还养鸡。”
墨书挣扎着坐起身缓了一会儿,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脸上。她眯了眯眼,伸手去挡,看着自己的手,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昨晚上,她好像和重誉牵了一路的手,还聊了会天?
嗯……嗯???
墨书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母胎单身二十几年,从来没和小哥哥拉过手手,哦,尸体不算。
她又仔细品了品重誉:修八尺,一袭红衣,形貌昳丽,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杀手……真是理想型呢。
罢了罢了,花痴一下就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一袭红衣,不禁让墨书想到思沅。若是他长大了,或许也是这个样子吧。
前几日,楚歌说宴会之后带墨书去皇宫附近看看。不想今日墨书去吃早饭时,只看到何浔坐在那喝白粥。
墨书坐过去,“王爷早啊,楚歌呢?”
“早。他一早便出去了。”何浔拿起一个包子给她。
墨书接过包子,总觉得这不符合他的人设。
她本人还是很喜欢吃包子的,所以也懒得多想,道了谢后便咬了口包子。呜呜鸣,一口下去就吃到了内陷,太幸福了!
“好吃吗?”
墨书嘴硬道:“一般般啦。 ”
何浔挑了挑眉,“是吗?蒸笼里还有两个,你这么说,那这种一般般的食物只好丢掉了。”
“唔...”墨书努力把口中的包子咽下去,“不不不,我觉得非常美味,不要浪费粮食嘛。”
何浔满意的点点头,“楚歌最近都挺忙的,你可以先自己在周边看看。”
“好。”
何浔起身将餐具放到厨房,带着一个蒸笼走出来。
墨书有点感动,没想到何浔会亲自将包子端给她,不待她道谢,何浔道:“我出门了,吃完记得洗碗、打扫。”
呵,果然。
“知道了,王爷慢走。”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