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又追来啦

第164章 我是你的律师(50)

    
    凌易黎一回来就睡了大半日,到了用晚膳时吃了好些饭菜。南予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凌易黎不好意思的说宫里都是些宴席菜,不像王府的可口贴心。吃的就少了些。
    不过王府里多了个人,官清云的妹妹官阮。姐妹二人都是信阳侯府的人,只是如今清云随着南予入了王府。
    官阮一人在侯府清云放心不下,就求了南予。南予也应了。王府来个人本不是大事,只不过对凌易黎报个备。还是有必要的。
    凌易黎没在乎,模糊应了。多个人,不是大事,这些事阿予做主就行。
    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宫里下旨了。会考的人安排了差事。星雀被提了御前侍卫,以他的一身武艺。是迟早要入锦衣卫。只不过还要再历练两年,毕竟是初生牛犊。
    裴易说来也奇怪,凌易黎告诉南予。裴易竟做了小皇子的伴读,听闻是李尚书的建议。京兆尹的孩子能做皇家伴读,只怕京兆尹要烧高香了。
    南予点了点头,二人算是有个不错的去处了。
    如今自己身挂闲职,逍遥的很。竟整日的待在书房外逗弄那小京巴。有点荒废度日的意思。
    凌易黎如今又得了闲空,又恢复了原本精力旺盛的样子。拉着南予逛着京城的大小铺子,有时南予竟想到了这平易王怎么跟个女儿家似的,爱逛铺子。
    今日这平易王爷和平易王妃又出府了。
    这次没有到处逛,直奔京城的仙膳楼去了。那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楼有四层,能看见整条京华街道。还有这酒菜,都说比宫里的御膳房还要可口。
    更有谣传御膳房的厨子出来向仙膳楼求学呢!
    沈南予一板一眼的看着凌易黎跟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怎么这人看着那么温润,却如此健谈呢。
    凌易黎定了这仙膳楼顶楼的靠街的阁楼。一眼望去,的确是能看的远。南予虽是这土生土长的京中人,却是没来过的。清云站在一边,也看的新奇。
    “驾!”
    阁楼的人听见了京华街的喧闹,齐齐望去。
    看那队伍,是皇家人。
    凌易黎看去马队为首的他,默了默。
    知道是他,他回来了。
    第八章初见王府流言
    整条街上的行人自觉的站成了两队,围观然安王。人群里,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民众的议论。
    然安王凌易城,京城第一美男。性格张扬,行事不拘小节。在战场上百战百胜,陛下钦点的扬胜将军。不过怎么还是做着副帅的位置,这令这些寻常百姓不理解。
    不过这其中原因还是只有深知内里的人心知肚明。
    南予和凌易黎站在阁楼窗前,看着那人。凌易黎开口,“阿予,是本王的四弟。请旨回京了。”
    她知道,凌易城。扬胜将军,虽从未谋面。不过还是有所耳闻。这然安王如今炙手可热。可不是好惹的主。
    也听闻这皇家几位贵人,只有这凌易城不好相与。性子不好,南予想了想。以后少招惹的好,看着就危险。
    “没什么好看的。”南予淡淡的说了句,转头坐回位置上。凌易黎也跟了去。
    街央的凌易城抬头。望去刚刚南予站的位置,眯了眯眼。他正坐在军马上,身着红黑赤铁盔甲。腰间别宝剑,黑发紧紧束了起来。棱角分明冷面冷目。看着果然是危险极了。
    “王爷,在看什么。”身后的白衣公子细声的问,他是云寒。
    “没事。”他声线像惑人的蛊,轻易听不得。
    白衣公子轻轻点头,看着也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不过他和凌易黎不同,这白衣看似温润,眉眼间却看得出不同的地方。是政客的残忍,和无情。
    这次回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沈南予和凌易黎回了府。
    “王妃,纪太傅在书房侯您多时了。”
    纪行止时隔几日便来一趟,纵然以前与王爷交好也为曾像现在这样殷勤来王府跑。府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些。
    “我现在去见。”南予应声。她看了凌易黎一眼,示意着。
    就这样,凌易黎看着沈南予离开。心里思索着。
    官阮目睹着,心里有了思衬。
    凌易黎回了揽云庭。柃天跟在身后都能觉着主子心情不好。自主子成亲这么久以来,对王妃那是一心一意。可是王妃总是那么视若无睹,可见王妃是要把王爷的耐心给消磨完了。
    “王爷,用些清火茶去去火。”良玉这时端了茶递上前,凌易黎眯了眯眼。“你说说,本王火从何来。”
    良玉心里一喜,果然那官姐姐说的不错。要是现在火上浇油时机正好。
    “王妃如今经常与那纪大人在书房里密谈,多有不妥之处。再者,王妃对您总是不冷不热的。奴婢看在心里,可是心疼您的。”
    凌易黎盯着这个侍女,手里摩挲着衣角。
    良玉见他不说话,又想了一大串伪词,“王妃贵为信阳侯,多时候对您无礼,下人们都说您温和,不与王妃计较,王妃其实是……”
    “你叫什么。”凌易黎冷冷的开口打断。
    “奴婢良玉。”她心里一喜,却不知祸事来临。
    “呵,柃天。把她拖出去。”柃天一把提起那侍女的领口,往外拖去。
    良玉不知道的是,她触了凌易黎的逆鳞了。她告饶的声音那样凄惨,柃天听的不耐烦,一手刀下去砍晕了她。
    良玉闭眼前,看着凌易黎的模糊的影子,那感觉是嗜血的可怕。
    柃天处理了良玉。“吩咐下去,若再有人议论王妃,她就是下场。”他指着一旁双腿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良玉。
    杀鸡儆猴!
    “扔出去!”柃天看也不再看。
    王府一众下人看着惨不忍睹的良玉,官阮身在其中。渐渐地,连她也不自知的握紧了双拳。
    书房内,纪行止和沈南予商量着卫所的一些事宜。清云立一旁,想的却是别的事。
    纪行止走了,南予命清云去送他。
    清云走在前头,出了前厅。纪行止一言不发的走在后面。她还是忍不住停了脚步,她转身面对他。“纪太傅。”
    两人相视着,纪行止等着听她想说什么。未作声音。
    清云做了个官礼,“纪太傅虽与王妃有同仁之系,却未免来王府太勤了些。”她知道他也是因公,不过为了王妃的名声。她还是要警告这个纪行止。
    纪行止面无表情,仍然不开口。抬眸看着清云。
    清云知道他是问心无愧,但还是继续说:“还望太傅,不要与我家王妃走的过近。”她说了低了低头。似是在请求。可是,清云竟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错的。
    本身两人相见也是正大光明,如今自己这番,不就是和那些议论王妃的人一样了吗。清云有些瞧不起自己。
    正这样想着,纪行止抬了抬眉头。“过近?是这样近吗?”他站在她面前,纪行止是比清云高了半个头了。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两人之间轻微的呼吸声听的是那样清楚。
    没想到纪行止突然的靠近,清云一时愣了,竟也忘了后退。两人对视着,清云没有说话。像是被定住了一番。
    “太傅大人,王爷要见你。”这时候柃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到这两个人靠的那么近,顿了一下后开口。
    纪行止微微转头,清云的嘴唇轻轻的蹭到了他的脸颊。“是。”他走了。
    柃天跟在纪行止身后,回头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官清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走了。
    清云眨了眨眼。终于回过神来,后退了几步。有些站不稳,扶着小路边的青树。摸了摸心口,这才回想起来刚刚的对视。
    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里暗骂了一句,登徒子!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南予留在了书房,而纪行止被柃天带到了王府正厅。凌易黎坐在那,颇有一番兴师问罪的样子。
    “王爷。”纪行止行礼。
    “以后不要再去见王妃。”凌易黎开门见山。提醒着面前人。
    纪行止淡淡笑了笑,“王爷不必担忧,我与王妃只是在谈公事。”凌易黎真想给自己的好友一拳。奈何他也清楚自己好友的为人。
    怒的站起来。
    “兄弟妻不可欺!”柃天站在一旁“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凌易黎这话说的。
    凌易黎和纪行止一同望向柃天。柃天恢复正色,不再作声。
    “王爷,我要的是兄弟妻,”纪行止顿了顿,“之友。”
    “你是说,官清云。”凌易黎恍然大悟。
    柃天在一旁开口,“是啊王爷,属下刚才在去寻纪大人的时候,的确看到纪大人和清云姑娘一起。”想了想又说。
    “难怪啊,每次王妃有什么文策需要处理都是清云姑娘送去啊。”
    纪行止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凌易黎想了想,拍了拍纪行止。“行吧,本王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把她娶回去不就得了。”免得人议论。这句话没说,不过心里是这么想的。
    纪行止没有多大的波澜,想了想在开口,“我要她愿意。毕竟,是我心悦之人。”
    是啊,纪行止在第一次见官清云的时候。觉得她是个愚忠的属下,后来在多次因公接触的过程中,发现她心思细腻。
    举手投足之间渐渐的,被她吸引了。他不想去注意她,却不经意间总能想到她,直到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第九章苦衷原因
    晚间,二人如常准备休息。
    南予卸下所有头饰,头发散落。她疲累的摸了摸太阳穴。凌易黎坐在小桌前,看着南予。若有所思着。南予透过铜面镜子看到了凌易黎端坐着。
    “在想什么?”破天荒的问了他。这还是南予第一次问他的。
    凌易黎抬头看看她,“清云你先下去吧。”
    清云放下手中的玉饰,看了看沈南予。南予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凌易黎。对清云点了点头,不过南予的面色冷了冷。
    清云出了揽云庭。“说吧。”她对着铜镜面不改色。
    “阿予,你有否正眼看过我?”他说的委屈。
    “你对濮阳星雀,对裴易,甚至对纪行止…”
    “我信你,重你。但你与纪行止多有来往,我知你是公务缠身,只是,能不能少见见他。”
    南予转身面对他,心里五味杂陈。或许是自己太过封闭自己了。南予看着凌易黎,想想这几个月来。这平易王对自己也是够忍受了。
    她看他笑,看他天真,看他为自己忙活的一身狼狈。她心里曾有过一丝触动的,哪怕是清云劝过自己应该对王爷宽和一些,自己也不曾透露过半点神情。
    她是信阳侯,从小父母叮嘱自己要做一个得体,端庄,沉静的女子。可是父母去世了,她竟做了信阳侯。
    她不得不扔了曾经的那份少女心,她终身,都做不了闺阁女子能做的事,她弃了曾经学的欢喜的女红,琴棋、书画。
    她想做的一直都是一个普通女子该做的,不想追求功名利禄,那都是男子该追求的。可是她是信阳侯了呀!她沈家,绝不能被她落败了。
    她不能贪儿女长情,她要保的,是沈家的门楣。是父亲生前的托付!
    她只能对他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她怕分心。她是怕的呀,他对自己那样好。
    沈南予想到了这里,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王爷,阿予知道了,以后会注意分寸。”
    这是她第一次称自己阿予。
    凌易黎看着面色沉重的南予,他是多么珍惜她。遏制不住,他三两步冲上前去抱住了她。“阿予,阿予。”
    沈南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面色通红,这是她第一次身体的触碰,她有些喘不过气。“王爷!放手!”
    凌易黎知道自己冲动了,轻轻的松开。沈南予被紧锢的身体得到了一起松动,条件反射的推开他。
    “你!放肆!”南予被他弄得口不择言起来,放肆,可不是她能对他说的。
    “阿予莫恼,我也是一时忘情。莫恼莫恼。”凌易黎挠挠头,有些后悔自己今日莽撞了。不过,真的后悔还是假的后悔就不得而知了。
    沈南予羞愤的甩袖离开。
    凌易黎心里偷偷傻乐着,连南予走出去都不拦着。
    她害羞起来,一脸怒气,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凌易黎是那么喜欢她刚刚的样子。
    书房内,她一杯一杯倒着猴儿酿,清云看着,好生心疼。“侯爷,别喝了。”她从来不沾酒的。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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