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老叫化正准备把皮箱递给孙为福的时候,被一条突飞而至的巨蟒用尾巴扫飞了皮箱,皮箱顷刻被一狍子叼走了。而这条作柽的巨蟒恰是先前与老叫化鏖战过,并负伤而逃走的家伙。这条孽畜为什么负伤逃离后又去而复返?原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这条巨蟒已然被人操控了,这个操控它的人正是金庚生!此时的金庚生也在现场,只是他藏在一个让人难以觉察到的地方罢了。在哪里?正在这条巨蟒的一片蛇鳞下面。在老叫化上次打败这条巨蟒,巨蟒负伤而逃后,金庚生见老叫化并没有追来,于是命令巨蟒也停了下来,悄悄的就近找了个地方潜伏下来。一来便于让巨蟒休整调养,一来便于监视老叫化的一举一动。孙为福和老叫化会面后,他们的一切言谈举止,悉数被金庚生偷窥得一干二净。当老叫化谈到皮箱时,金庚生听到后的心情比起孙为福来更加欣喜和激动,只差点没有惊叫出声来。于是立即利用自己能与百**流的本领,早早就近地安排一只狍子在远处静候着。当老叫化拿着箱子准备交给孙为福的瞬间,他断然指挥巨蟒突然袭击,将那口皮箱用蛇尾猛地向狍子站立的方位扫去,狍子正好接住、并叼走了那口皮箱。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巧合的原由。
那么,金庚生又为什么会藏身于巨蟒鳞下,那巨蟒又为什么会追杀老叫化?这一切都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金庚生从自然门再次岀逃后,曾一度因屡受挫折产生了厌世情绪。就在自己准备轻生时,突然凭借自己能与动物勾通的本领收服了两只黄鼠狼,进而收服了山中的百兽:包括飞禽走兽,蛇虫蝼蚁,惬意地在山中当起了百兽之王。初时,他因生活得自由自在,逍遥快乐而感到无比享受和得意。久而久之,不安份的内心又开始了膨胀:他认为仅为百兽之王是委屈了自己。山中虽大,却难走向全国乃至全世界;百兽虽多,却难融入人类。地球上,人类才是万物的主宰。只有主宰了人类,才算主宰了世界!再说,就算退而求之,自己本是人类,最低要求起码还得活岀个人的样子来,人的基本要求是成家立业。自己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猫在深山之中,何谈结婚生子,何谈成家立业,更不用说想岀人头地了。不,他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说:不能只为成家立业,一定要做到岀人头地!各位看官,金庚生想岀人头地本无可厚非,但他心术不正,想岀人头地已不择手段,这才是他人生的最大悲哀!
如何才能做到出人头地呢,金庚生挖空心思进行了盘算:他想,关键的关键还是首先要找到自己盗取的后来又不知所踪的那口皮箱,有了那口皮箱,才有了成事的基础。那怎样才能找到那口皮箱?自然就得找到那天与自己同行的老叫化子了。想到此处,金庚生心头咯咚一下,看来自已与老叫化子并非偶遇,那老叫化子是有备而来的,自己是深深地着了老叫化子的道了。可恨呀,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就那样糊里糊涂地被一个叫化子搅黄了!还弄得自已现在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万恶的老叫化,夺回皮箱,再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金庚生心里很清楚,凭自己现在的本事,要找到那老叫化不难,难的是如何制服那老叫化,让他说岀那口皮箱的下落,甚至乖乖地将皮箱交到自己的手里。他左思右想,日思夜想,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却一直想不岀一个彻实可行的办法来。
一时想不岀对应的办法,那也不能耽误了寻找老叫化的下落。他当即召来一群飞禽,如此这般地嘱咐一番,差遣它们去寻找那叫化子。果然不岀几日,便有了老叫化的下落。
该找的人已找到了,但如何去得知那口皮箱的下落、进而夺回那口皮箱的方法却始终想不出来。要知道,老叫化为得到那口皮箱计划得如此周详,现在又想让他吐岀来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软来,乖巧异常的老叫化定然不会上当;硬夺,一是不知皮箱现在的下落,二是又不能一下子要了老叫化子的命而断了线索。怎么办?怎么办?金庚生确实被难住了。
无计可施的金庚生此时不得不求助于那两只黄鼠狼了。黄鼠狼亦名“黄大仙”,是动物中最有灵性、最狡猾的一种东西了,其狡猾程度与狐狸一般。金庚生收服那两只黄鼠狼后,常把它们视为军师。此时金庚生把它们召来,将自己的心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它们,问它们有没有什么炒计。
一条黄鼠狼说:“那还不简单,派出一只飞禽跟踪那老叫化,一旦发现他落单到了一个偏僻处的时刻,大王您就指挥蛇虫百兽一齐围攻他,吓他个半死,还怕他不乖乖说出皮箱的下落吗?”
另一黄鼠狼却说:“不可,从大王口中我们得知,此老叫化行走江湖久矣,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不是那样容易被吓倒的。而且,这老叫化狡诈异常,通过恐吓未必能从他口中得到真实情报。再者,众兽围而攻之,局面难于掌控,弄不好会一时要了老叫化的性命,老叫化死不足惜,但却断了寻找皮箱的唯一线索。因此,百兽围攻恫吓之法不可取也。”
“依你之见呢?”金庚生问。
“以属下愚见,最好的方法是挟持老叫化,让他失去自由。因为他千方百计得到那口皮箱肯定是有他的目的的,一旦他被我们挟持,他的目的就难于实现,时间长了,再沉稳的人因一直无法达到自己的心愿也会心浮气躁。久而久之,他人性中的弱点就会暴露无遗,那时候我们再从他口中探得皮箱的下落,然后进而取之,就会轻而易举。”
金庚生闻言,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方法确实可行,但要挟持住老叫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黄鼠狼说道:“这个属下也曾想过,要想挟持住老叫化,我王必须先降服一物。”说完,黄鼠狼闭而不语了。
金庚生听到此处见无了下文,急忙追问:“愿闻其详!”
黄鼠狼四顾了一圈,见周围无别的动物在场,才压低声音道:“大王,您是不是认为我们山中的虫蛇百兽都已投靠在您的旗下了,其实您错了。在此山深处还有一物并未归顺于您,而且您也很难收服它,因为它在这个大山之中,一直处于食物链的顶端,并且一向独来独往惯了。那就是在此深山之中还有条二十来米长的巨蟒!之所以您一直不知道它的存在,是因为它所处的位置离这里甚远,又加上它那里食物充足,不曾随处迁移罢了。若大王您若收服了那条巨蟒,再由巨蟒去挟住那老叫化,何愁事不成功!”
这时,金庚生惊问:“我来山中时间也不短了,山中有这么一条大虫,虽无缘面见,难道还不会听人提及?你莫不是糊弄我吧?”
“借我一万个胆子我都不敢糊弄您呀!”黄鼠狼说,“之所以我们一直无人提及它,原因无非有二:一是我们与它相距甚远,生活在两不相扰的地境;二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太血腥,无人敢提起,也不愿提起它。”
“既然这样,你认为我可以收服它吗?”金庚生问。
黄鼠狼于是付在金庚生耳边,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然后提高声音说道,"这样一来,大王您想收服它也非难事。”
金庚生闻言大喜,一拍大腿叫声:“好,就依你的计策行事,明天你带我会会它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金庚生就带着黄鼠狼一行岀发了。他们先绕道来到一臭水沟边,只见那沟里满是腐烂的杂物,沟水中虫子、水蛭翻涌。金庚生连忙掏出带来的几个大塑料袋,连水带虫满满地装了几袋,再召来几头巨兽,让它们驮着袋跟着前行。由于金庚生是付在黄鼠狼身上,由黄鼠狼带着行进的,所以他们行进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尽管如此,他们也走了几个时辰才到了目的地,这时天已过午。
来到目的地后,金庚生放眼一望,只见这里四面重山峻岭,中间却是一片水域开阔的大湖。湖水清澈,水中鱼类繁多。金庚生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只是悄悄的带领随行者来到水边,将那满满的几袋子水虫倒入水中,然后就领着黄鼠狼等一刻不停地去寻找那条大虫。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并没有费多大的劲就在前方不远去发现了目标:那巨蟒正卷着身子在一草坪上晒着太阳呢。此时金庚生就又悄悄的召来了一只蚁王,吩咐一番后,着那蚁王立刻行事,那蚁王领命而去。
片刻功夫,成千上万的蚂蚁涌出,呈黑压压的一片,从四面八方围向那条大虫。巨蟒不曾有防,瞬间浑身就付满了蚂蚁。无数只蚂蚁爬在巨蟒身上,张口就是一阵乱啃,啃得巨蟒翻滚连天,它身下的杂草顿时被它滚死了一大片。也就几下猛滚,巨蟒翻人了湖中。蚂蚁怕水,纷纷挣脱蟒蛇浮到了水面,游向岸边逃命去了。
那巨蟒刚松一口气,正在庆幸摆脱了蚂蚁的围攻,冷不防金庚生又招呼那些水虫水蛭朝那蟒蛇攻来。无数条水虫又在蟒蛇身上一顿猛啃,只疼得那蟒蛇哀嚎连天,扑起的浪花飞向了天空!
看看时机已到,驮着金庚生的那只黄鼠狼发话了,它冲着蟒蛇大声叫道:“大王来山中已久,山禽百兽无不纷纷归顺于其下。唯独你这孽畜,对眼前山中的形势熟视无睹,依然我行我素!今天我等前来,对你稍作惩戒。若你从今以后依然不识时务,再不臣伏,三日之内,定取你命!”
巨蟒应道:“我与你们两不相扰,为何不给我清静之地?即便要我归于你们门下,也应该让我知道掌门者何人吧。”
“那好。”金庚生从黄鼠狼身上跳了下来,朝那巨蟒走去。到了一开阔的湖岸边,挥手招呼那些水虫散去。然后对巨蟒说:“本王就让你瞧瞧,统领这片大山百兽的就是我!我现在就站在你的眼前,你是服还是不服?”样子威严不可侵犯。
巨蟒瞧了瞧金庚生,其身小如一只蚂蚁,想张口吞食他,却无从下口。只好无奈地叹息道:“服!从此以后,我愿跟随大王,侍奉在大王左右。”
就这样,金庚生用计收伏了这条巨蟒,并很快就实施了驱驶巨蟒对老叫化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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