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之后,望着叶昔道,“姑娘可好?”
这话让他身后的金承业还有其他几个人惊诧,他认识小昔。
叶昔白了他一眼,“我好的很,就不劳烦公子挂心了。”
某女低声嘟囔,笑,笑屁啊!笑!
某人的小声嘀咕当然被这几个会武功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这话让瓦塔术华身后的那个护卫急了,他准备提剑教训她,却被瓦塔术华拦住了。
那瓦塔术华听到她的话,他愣了一下,愣过后,他又大笑了一下。
金承业走到他们中间,他望着叶昔和季素,“小昔,素儿,你们认识瓦塔公子!”
叶昔点头,“寺庙当晚,他救过我,第二天回来,我救了他。”某女言简意赅的给金承业解释了一下。
金承业看了一眼季素,似在求证,季素点头。
只听瓦塔术华醇厚的嗓音道,“叶姑娘,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
叶昔心想,叶姑娘,她好像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吧!看来此人早就调查了自己。
她想到此事,心中升起浓浓的不喜,“是啊!可惜本姑娘还真想不认识公子你!”
她说完之后,望了金承业一眼,“金大哥,我有点累了,先行告退!”她说完也不管他同没同意,拉起季素就直接走了。
金承业和瓦塔术华见她不管不顾的走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她那脸色,好像生气了。
金承业抱拳,给他赔不是,“瓦塔公子,叶姑娘就是那个脾气,还请公子勿怪!”
瓦塔术华摇头,“没事,金老板和叶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呢?”
金承业不想说此事,他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瓦塔公子。”
瓦塔术华见他不愿说,也就没在问。
金承业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姿势,“花宴快要开始了,瓦塔公子请吧!”
这边的叶昔和季素也往花宴去,路上季素问,“你刚刚怎么生气了?”她实在没弄懂她在生什么气。
叶昔看了她一眼,“本姑娘可没有告诉过那个家伙的名字,他却一口喊出叶姑娘,肯定在背后调查自己,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查自己。”
季素明白了,她似玩笑的语气,“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谁叫你医术这么好,长得又这么美,别人当然会引起好奇了。”
叶昔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我听这话,还是我自己的错了。”
季素见她要发火了,立马赔笑,“没错,你没错,什么错也没有。”
季素心里咕哝,哎呀!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这还生气了。
她可不敢轻易惹怒她,否则自己又得上一天茅房。记得前几天,她开玩笑说让她把玄竹那忠心的侍卫给收了,做个小夫君,她立马生气了,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中了毒,害得自己拉了一天的肚子,上了十几道茅房,整个人都拉虚脱了。
从哪以后,她明白,这丫头有多重视玄竹了,她把他当真正的家人,所以容不得别人随意拿来开玩笑。她猜想,当时说这话的若是别人,估计比自己还惨。
叶昔和季素来到了莹云堂,举办花宴的地方。
叶昔和季素一到,就引来众人注目。
金老夫人招手,“素丫头,昔丫头,来,坐到我这儿来。”
金老夫人特意在她旁边留了两个空位,两人走到她身边,朝她行了礼,然后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金老夫人坐在上座,望着众人,一派当家主母的作风,“欢迎各位莅临金府的赏花宴,老妇在此多谢各位的赏光!”她说着站了起来,就端起了酒杯,其他人也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同饮杯中的酒。
叶昔看着这样的金老夫人,眼中带着赞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慈母的形象,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当家主母。
金老夫人摊手,示意大家坐下,“请坐!”
此时坐在叶昔对面的是金承业,季素对过去坐的是金承昱。
至于瓦塔术华就坐在金承业身旁,叶昔想,看来这瓦塔术华身份不简单。
叶昔无聊的紧,她只好倒酒喝,看着中间台子上的舞蹈,她半点兴趣都提不上来,其他人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看了大伙一眼,见众人或小声谈论,或自斟自饮,或满目笑容,场面一片和谐,可是她却没有一丝高兴,相反感觉特别无趣。
这时坐在旁边的季素问,“小昔,怎么没有看到赵盈盈那群人?”
叶昔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季素听完后,满目惊愕,指着她,“你!”说不出话来。
季素心中低语,她胆子也太大了,竟然给她们下**。当时自己也在场啊!怎么没有瞧见啊!
季素极其忧心,她是为了帮自己,若是让她因此担了罪,她于心难安,她担忧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大胆,若是他们集体告上官府,你该怎么办?”
她平淡的笑道,“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季素心里在想,虽然这昌平城表面没有官府管理,由昱表哥在管,实在暗中还是有西荻国的官员在管理的,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都由自己的昱表哥出面解决,因为这昌平城很难管理,那些西荻国官员就把这烂摊子交给了昱表哥,只要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她们都不会插手。
上次周府一夜之间,被灭满门,此事就由西荻官员介入的,只不过查来查去,都没有线索!
叶昔给她们下**,不仅仅是为了给季素报仇,也是给自己报仇。她们暗中骂自己是个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还骂自己是个贱女人,竟然住在别人的府邸,不要脸。她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们,她就不叫叶昔。
叶昔猜想,估计这会儿她们应该躲在某处**吧!过不久,应该就会有好戏上场了,而这场好戏就是自己导演的。
过了一刻钟,果然府中的家丁前来禀告,偷偷给金老夫人说了几句,金老夫人脸色顿变,眼中含着怒气,谁如此大胆,竟敢扰乱她的赏花宴。
只见金老夫人站了起来,掩住怒气,带着歉意道,“各位,老妇后院出了一点小事,需要老妇去解决一下,还请各位见谅!”
接着他们离开了宴会。
季素看了一眼叶昔,担心地望着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叶昔淡然一笑,“放心吧!没事的。”
叶昔对自己很有信心,她下的毒,旁人是察觉不出来的。
叶昔冷笑着,这边的金承业看了一眼叶昔和季素,他猜测,母亲去后院,一定跟她两有关。
叶昔拿着酒杯,慢慢浅酌,她笑看了一眼金承业,表情就好像再说,如你们猜想,是我做的。
叶昔已经打定了主意,此事金府不会让外人知晓,至于被自己害的那几个人,他们的家人也不会让外人知晓,这可是家族丑闻,谁会愿意搞得天下皆知。
她在现代,那种上流社会可是生活了二十七年,他们骨子里有多肮脏,她全知道,连自己都免不了俗,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所以这种事,他们绝不会曝光。
所以某人淡定的喝着小酒,似乎不受影响。
这边的金老夫人到了现场之后,一处别苑的的房间里,几个男男女女厮混在一起,做着丑事。
金老夫人气得脸色煞白,吩咐人将他们全部拉开,给他们每个人到了一桶冷水,浇灭他们心中的浴火。
金老夫人气急攻心,她咳嗽了几下,身旁的贴身丫环轻轻搓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
金老夫人冷冰冰的语气,警告着众人,“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半个字,本夫人定让他不得好死!”
所以下人战战兢兢的跪下,害怕极了。
金老夫人叮嘱,“他们是谁家的子女,给我送回去,并且警告他们,若是此事传出江湖,就休怪本夫人不讲情面!”
这边的宴会,还是一派祥和,有些人心中虽然有疑虑,但是却也没有深想。
瓦塔术华可不这么想,刚刚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劳烦金老夫人亲自去一趟。
瓦塔术华想,此事定然跟她有关,看她现在还一派闲适的样子,他倒越发好奇了,她做了什么?能让金老夫人不管花宴,亲自去查看。
瓦塔术华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去打探打探,之后再向他回禀。
过了一个时辰,宴会结束,所有人退场。
金承业和金承昱立马去了后院,询问了那件事。
至于瓦塔术华则离开了金府,他回了客栈,听完自家侍卫的回禀。
那个侍卫评论道,“公子,那叶姑娘胆子也太大了,竟然给那么多人下**,她不会出事吧!”他现在也对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起了佩服之心。
瓦塔术华温和一笑,“她既然敢做,就说明她已经算准了此事不会牵连到她。”
瓦塔术华心里腹语,不过,她还是佩服她的勇气,还有她的狠辣,这种做法,对那几个女人来说,比让她们死了还要痛苦万分,这事一出,直接让她们身败名裂,永无出头之日。
这边的金承业了解了事情的原尾后,派人叫了叶昔和季素到自己的书房见他。
两人到了之后,见到金承业脸色极其难看,知道他一定是发火了,不过她不后悔,谁叫她们欠收拾。
金承业怒气冲冲,“叶昔,季素,说,是谁做的?”他看着两人,冷声质问。
叶昔和季素同时道,“是我!”叶昔抓住了季素的手,示意她不要替自己背锅。
叶昔面色冷静从容,“金大哥,想必不用多说,你也知道此事与阿素无关,此事由我一人造成,我愿承担一切后果!”
金承业看着她,到如今,她还是那副高傲,从容不迫的姿态,他气急败坏,让他忍不住咳了几下,“你,你……”指着她满是无奈。
叶昔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因此会惹上大祸,毕竟那几个人的背后,势力加在一起,也不容小觑。
金承业看着她,“小昔,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大祸了,这件事若是让官府介入,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叶昔点头,“我知道。”
金承业听着她淡淡的口气,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他火气更大,“你!”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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