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绑架
叶昔看着金承业,“金大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金府难做人,可是我真的忍不下那口气。
你知道吗?她们除了骂阿素,还骂我,骂我是勾引你的狐狸精,骂我抢别人夫君,骂我不要脸。”
这些都是阿竹亲自打听到的,当时她听完之后,气得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了。
金承昱在旁边劝说,“大哥,消消气,那些人如此骂表妹,还有叶姑娘,这也是打我们金府的脸啊!那些人的确该被教训教训。”
金承业听到她说的话,他明白她没有说假话,不然以她的个性,绝不会去招惹是非。
金承业安慰道,“小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那些流言蜚语。此事不怪你,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他坚定的目光,看着叶昔。
叶昔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她一下子抱住了他,“金大哥,谢谢,谢谢你!”
金承业回抱住了她,轻轻抚她的发丝,“傻丫头,谢什么?我是你的三哥,就该好好保护你。”
其他人退了出去。
金承业松开了她,叮咛道,“下次要做什么?记得一定要和我商量,不许一个人去犯险!”
叶昔保证,“好!以后不管做什么?小昔都告诉金大哥。”
金承业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干,“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这件事过后,那几家被害人,他们集体上告,告到了官府。
虽然金老夫人警告过他们,但是此事若是不查证一番,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一时间,金府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那些人联名上讨,让金府给他们每家一个说法。
于是他们对簿公堂。
那几家的带头人,正是赵盈盈的父亲,他是做木材生意和玉器生意的。至于其他几家,就各自做茶叶、大米、布料、酒楼生意的。
首先说话的就是赵盈盈的父亲,只见他跪在昌平城县衙的大堂中间,“启禀大人,昨日小女和小民去参加金府赏花宴,小女却中了奸人奸计,让小女受辱。此事,不仅小民一家,小民身后几人,他们的女儿同样受此侮辱,还请大人给小民们做主!”其他人附和着。
他说着捧着陈情书,旁边的那个当官的手下拿了陈情书,递给了对方。
那个人看了一眼陈情书,望着金老夫人,还有金承业和金承昱。
他们现在就坐在公堂的左边,丝毫不受影响。
至于叶昔和季素,两人在公堂之外,外面还聚了一众百姓。
那些百姓也是听说了昨天的事,很好奇,才来看热闹。
衙役拦着那些想要闯进公堂的百姓,叶昔和季素两人站在公堂的大门口,就看这个大人如何审理此案,她倒是很好奇。
她敢肯定,此人绝不敢得罪金家,否则他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下面的衙役敲着木板,说着威武。
只听对方敷衍搪塞道,“此事,本官已经知晓,本官定会派人详查,给众位一个交代,今日升堂到此为止,退堂!”
果然如叶昔所料,这个人不敢得罪金府,他根本就不会去仔细调查,估计到时随便找个替罪羊,已结此案。
那赵盈盈父亲,一听此话,他明白,此事就会这么敷衍了事过去,可他不甘心。
那赵盈盈的父亲,见此,他急切地说,“大人,冤枉啊!大人!还请大人给小民做主啊!”
那个大人听到此话,他厉声呵斥,“来人啊!此人在公堂上公然喧闹,扰乱公堂,给本官重大二十大板,扔出去!”
那赵盈盈的父亲没想到是这等结果,他本想以此让金府受到波及,到时他们赵府可就更上一层楼了,却不想是这种结果。
他不甘心的大叫,“不,不,大人,小民只是想要讨回公道,大人,啊!啊!”只听一重板子,打在他的身上,疼得他哭爹喊娘,大喊大叫。
过了一会儿,他直接被打晕了,给丢了出去,还是他府中的管家把他给抬回了赵府。
金老夫人望着堂上的大人,“大人,多谢大人还金府一个清白,本夫人在金雀楼命人做了一桌宴席,还请大人赏光!”
那个人一听,金雀楼,那可是昌平城第一大酒楼,里面好酒好菜,全都是极品。
此楼属于金府旗下,共有三层,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间,三楼专供达官贵人,每层楼都极其奢华宽敞。
那个大人听到这话,他当然乐意至极。
叶昔没想到此事就这样解决了,听说那赵府扬言,从此以后,和金府势不两立,可他们也没有掀起多大风浪。
金承业得了那千年灵芝,叶昔给金老家主专门调制了药, 他吃了后,精神好了一大半,过了几天,人竟然可以下床走路了。
虽然他的心脏病还是没有治愈,但是再活个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叶昔治好了他的病,就准备离开金府了。
叶昔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知道她要走,金老家主、金老夫人、金承业等人都站在门口送她远行。
叶昔抱住季素,带着伤感,“阿素,保重。”
叶昔松开了她,望着金老夫人和金老家主,“伯父伯母,你们要好好照顾身体,特别是伯父,不要管那些生意,还有江湖之事了,趁还活着,和伯母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受享受人生!”
金父和金母脸上既是感动,又是伤心,这番话出自她的肺腑之言,况且他们早就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看着她离开,他们很悲伤。
金母叮嘱,“记得照顾好自己,多穿点衣服,你身子太弱了!”
金父也嘱咐道,“以后常回来看看,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金承业也说,“小昔,金大哥不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把自己弄丢了!”他不放心的叮咛。
他说着就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肩,“保重!”说完他松开了她。
金承昱也说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一忙起来,就不要命!”他略带斥责的关心,让叶昔心里极暖,她点头。
季素又抱住了她,带着丝丝哭腔,“死丫头,以后一定要来看我,不然我以后定找你算账!打得你不知东南西北。”她语气激愤,却含着浓烈的关怀。
叶昔抱着她白了她一眼,“好好好,一定来看你,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她好笑的样子,这死妮子,明明是关心自己,非要说得那么难听。
叶昔松开了她,“好了,我走了,拜拜!”她挥手告别。
接着上了马车,玄竹坐在马车上,鞭了马身一下,说着驾,马车出发了,渐行渐远,离开了金府大门口。
玄竹问,“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叶昔想了想,“去宜宁城,拜祭一下我的爹娘,还有哥哥!”
她的爹娘去世这么久了,虽然去年拜祭过一次,可是从哪以后,她都不曾拜祭过,加上自己拜祭那天却是自己亲哥哥的死亡日,她悲痛欲绝,实难承受那股锥心刺骨之痛。所以才过了这么久,她才愿意再次去宜宁城拜祭他们。
她其实不愿踏足那个伤心的地方,可是那里有她挂念的亲人,她不得不去。
这边的瓦塔术华,得到了那一万匹骏马后,准备启程回瓦僳族。不过他知道了一件事,他之前派人打听,叶昔实际身份的情况,让他知道,原来她就是那西荻国被废的皇后,陵平长公主。
他还打听到,此女还是成国皇帝的皇后,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第二位皇后,一国两后,真乃千古奇闻。她还被戎疆国前任君王抢去做了皇后,这可就是三国一后,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不过他转念一想,此事发生在她身上,他倒是不奇怪了,毕竟那样一个聪慧机智的女子,医术还那样高超,长得还那么清丽绝色,惹得几国君王为她着迷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连自己都好像中了她的毒,不可自拔。
他听自己的手下回禀,她治好了金老家主的病,已经离开金府,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抢她回去,不仅可以拿她来要挟西荻国皇帝,还可以顺带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命令自己的属下,等她离开昌平城,干掉她身后的尾巴,劫走她。
这天晚上,叶昔和玄竹来了一个小城,找了一家客栈,准备歇息一晚。
玄竹站在门外,守着里面沐浴更衣的叶昔。
此时,叶昔躺在浴桶里,浑身放松,一派自在。
她拿起水瓢,轻轻往自己身子浇水,她闭气闭眼,慢慢沉到了水里,在水中静待了将近一分钟,忽然从水中涌起,浑身湿濡,冒着热气,脸上还沾着几片花瓣,整个人就似出水芙蓉,娇艳欲滴,此情此景,无不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此刻奉瓦塔术华的命令绑架叶昔的黑衣人,当其中一个人,用轻功闯进了她的房间。
这时外面的玄竹,由于里面的水声,还有叶昔的呼吸声,他很难判断出有另外一个人的闯入。
此人见到那一幕,他浑身热血沸腾,欲望膨胀,但是他压下了那股妄念,愣了几秒钟,悄悄靠近她,然后快速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立马不能动弹,也不能大叫,并且随后一个手砍刀,将她砍晕了过去。
此人将床上的一床被子拿起,轻轻将她一裹,然后扛起她,就跳出了房间。
由于他出去时,走得是窗户,他扛着一个人,加重了他的体重,他飞出去时,身上扛着的叶昔,那双白嫩润泽的脚丫,不小心磕到了窗户,弄出了动静。
玄竹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喊了她几声,“小姐,小姐……”见无人应答,他立刻闯了进去。
果然自家小姐被人劫走了,他顺着敌人逃跑的路线追去。
只见一伙穿着黑衣的谋面人,其中一个人,身上还扛着一个人,他猜想,那就是小姐,他立马追了上去。
那群黑衣人分成两路,扛着叶昔的那个黑衣人逃跑,其余几人拦住玄竹。
玄竹见那个黑衣人扛着自家小姐越跑越远,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能分身去解救她,可是自己不能分身,也无法分身。
玄竹心中越急,招式就越狠厉,当他解决了面前的几个人,朝黑衣人遁走的方向追去后,却不见任何身影。
他气的将剑狠狠插进了此处的房顶,只听他冷声命令,“凌虚阁何在?”
却久不见人出现,看来那伙人是有备而来,早就将凌虚阁和其他的暗卫给引开了。
玄竹只好发出信号弹,召那些人回来,过了一刻钟,那些人回来了。
他们齐齐跪在玄竹面前,至于暗卫,他们没有跪,只在站在那里,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主子。
玄竹命令,“凌虚阁听令,不论用何手段,务必找到阁主,否则提头来见本堂主!”
至于其他几位暗卫,同样会去找叶昔。
一瞬间,他们消失在夜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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