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婿?你可知你妹婿是何人?老子都不敢叫他一声‘女婿’,你敢叫他‘妹婿’,还不承认在扯谎?!”
“啊!”
呜呜呜……你不敢又不代表我不敢……
“你还不说实话!”
“啊!孩儿说的~便是实话~孩……啊!孩~儿~是在江南洇城~遇见~他们在赈灾~”
“连这事都打听清楚了,看来这些年没白混,能耐了!”
“啊!”
被夸也要挨打?
“爹~你要孩儿如何,才会信孩儿?”
郝珺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都怪书房太狭小,让他退无可退。
“老子相信你!”
“啊!”
完了……把老头子气糊涂了……
“啊!爹~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子说了,老子相信你!”
“啊!那您~为何还~打我~”
要被打废了!
小仙仙……
“你出去这么些年,定犯了不少错误,如今你虽回来了,又马上要走,这一走,恐怕又是几年,爹要将你犯过的错和将要犯的错,都打回来。”
“啊!爹~孩儿不会再犯错了~孩儿……啊!都~长大了~”
他快失去知觉了……救命啊~
忽然,郝琯一声抽泣,“爹知道,想到日后不能打你了,便想再多打几下。”
“啊——!”
这重重一下,让郝珺的痛嚎声久久不绝。
“啪嗒!”
郝琯将手上的戒尺一扔,“好了,起来吧。”
“……”
“还想挨打?”
“……”
郝珺的内心如他此时的身体般艰难。
“老头,我起不来。”
难过,委屈,伤心,痛苦。
小仙仙,我废了!
哇呜呜呜呜……
“没事,习武之人体格健硕,你且多缓缓,也反省反省。”
郝琯出了书房,摇头叹气,老泪纵横,打在儿身,痛在爹心。
此时多受几下,出门在外便可少惹些祸端,能留条命回来,总是好的。
书房里,郝珺望不见郝琯的背影,腿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站起来拍了拍衣上的灰,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好似方才被打得嗷嗷叫的不是他。
书房门未关,为了避免人怀疑,郝珺便让它开着,关起来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书桌上摸索一阵后,未发现暗箱,再在书架上翻找一番,也未发现机关暗盒。
书房里的花瓶,他都伸手进去摸了,差点将手臂折在里面,也未摸出个所以然来。
茶桌上的茶壶都被他翻过来看了,桌子底下,椅子底下,能找的都找了一遍。
“莫非……藏在卧室?”
卧室不太好进啊……
老头的卧室都是自己打扫的,连下人都不让进,他如何进的去?
“难道藏在花盆的土里?”
郝珺将目光锁定在窗户上的花盆上,花盆里种的是娘生前最喜欢的紫罗兰。
他若是去翻了花盆,估计老头就得找人给他挖坟。
事关生命安危……
“娘啊,待儿子找到私印,你要多少紫罗兰儿子都烧给你。”
郝珺双手合十,祈求亲娘在天之灵保佑,保佑他找到老头的私印,保佑他将小仙仙娶回家,保佑小仙仙生个小小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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