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若是再不走,小心治你个扰乱国考,逆反之罪!”几名守卫拉着他,警告道。
“不,放我进去!”莜业像是发疯一般,拼命挣扎反抗,扯着嗓子大喊,整个人悲痛欲绝,哭喊道:“三年,还要再等三年……”
“已经开考半个时辰了,今年你是没戏了,三年之后再来吧。”为首的守卫皱眉道。
莜业双腿一软,当即瘫坐在地上,一把拉住守卫的裤腿,拼命恳求道:“官爷,求求您,放我进去……”
“放肆!何人在此喧哗!”景凌翊刚来到北院中书巷府,看到门前如此大动静,背着手走了过来,厉声呵斥道。
“属下见过七殿下。”守卫们见状,急忙行礼。
“何事在此喧哗?你们好大的胆子!”景凌翊蹙眉训斥道。
众守卫吓的急忙跪地,为首的指着莜业,低头道:“殿下息怒,我等奉命把守府门,已经开考半个时辰,按照规矩,此学子属于迟到,不得将其放进去,哪里曾想,该学子拼命往府门跑,因而弄出了动静。”
“莜业?”看向跪在地上慌乱不已的人,景凌翊一阵惊讶。
莜业闻声,抬眸看向他,同样惊了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燃起了希望,急忙磕头道:“七殿下,求您法外开恩,求您放草民进去应考,三年的时光,草民等不起。”
景凌翊背着手看向他,眉头皱的有些紧。
莜业的文采,他自然是知道的,莜业可是战胜久占榜首的宁宗明,夺得魁首,乃是昭云峰当之无愧的大才子。
他若是名落孙山,实在是可惜。
若是错过了今年的国考,便回乡再等三年,三年的光阴,对于一个学子而言,是何等宝贵。
景凌翊意味深长的看向他,心中惜才,有些惋惜,沉默了片刻,扭头看向守卫,蹙眉道:“给本王一个薄面,放他进去吧。”
莜业一阵激动,“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谁知,为首的守卫吓了一跳,急忙磕头道:“殿下息怒,并非属下不给殿下面子,实则属下不敢违抗规矩。”
景凌翊皱眉,“你先放他进去,此事上头若是怪罪下来,由本王承担。”
谁知,守卫依然不肯退让,小心翼翼道:“殿下,纵使属下破坏规矩,将他放了进去,可是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怕是他也会名落孙山,殿下又何必为他破例。”
景凌翊一愣,微微蹙眉,考场之上,别说半个时辰,一盏茶的功夫都至关重要,如今过去半个时辰,就算莜业进去,怕是也无济于事了。
莜业急忙道:“不,殿下,草民有把握,纵使晚了半个时辰,草民依然有把握金榜题名。”
景凌翊看向他,被他眼神里的一股自信劲所震撼,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冲守卫道:“放他进去!”
守卫们互看一眼,一脸为难,却又不敢得罪景凌翊,只好退后一步,低头道:“是,属下遵命。”
莜业一脸激动,给景凌翊磕了一个响头,刚要起身,谁知,一阵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关闭府门,凡是迟到者,任何人不准放进去。”
闻声,景凌翊急忙转身,只见柳丞相一脸刚正不阿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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