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守卫见状,瞬间松了一口气,急忙跪地行礼道:“属下拜见丞相大人。”
柳丞相走过来,看向景凌翊,恭敬的行礼,“老臣见过七殿下。”
景凌翊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见山道:“柳丞相,此人名为莜业,乃是本王在昭云峰求学之时的同窗,本王深知此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倘若他错过了国考,朝廷怕是会错失英才,还请柳丞相法外开恩,放他进去。”
柳丞相不为所动,沉声道:“并非老夫不近人情,但凡迟到者,一律不准放进去,这是法定规矩,还请殿下谅解。”
“规矩既然是人定的,自然便有通融的可能。”景凌翊背着手,厉声道。
柳丞相皱眉,“殿下,历来国考,从未有过先例,老臣也不可能为了一人破坏规矩,殿下试想一下,今日老臣为了他一人破例,那明日后日呢?三年后呢?若是人人都如他这般,是不是人人都可能迟到?”
景凌翊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毕竟柳丞相所言极是,今日放了莜业进去,开了先例,倘若将来再有迟到者,便会以此为由,如此下去,怕是乱了规矩,不能服众。
柳丞相看向他,继续道:“他既然迟到,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老夫若是开了先例放他进去,便是对其他考生不公平,还请殿下三思。”
景凌翊微微蹙眉,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跪在一旁,一脸焦急的莜业,虽然心中惋惜,但却是被柳丞相的话说服,缓缓开口道:“莜业,事已至此,望节哀顺变,三年后再来吧。”
闻言,莜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只觉五雷轰顶,愣了片刻,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拉住景凌翊,拼命恳求道:“殿下,草民等不起三年,求殿下法外开恩……”
没等他把话说完,景凌翊猛地一甩衣袖,厉声训斥道:“莜业,你既知国考对你而言无比重要,又如何敢迟到!既然迟到了,就该记住教训!”
莜业一愣,急忙摇头道:“不,殿下,草民并非有意迟到,草民也不知为何会睡过头,在昭云峰之时,殿下是知道的,草民每日卯时而起,无论严寒酷暑,无论刮风下雨,从未晚起一日,而今日国考,事关草民一生功名,草民又怎会熟睡过头?”
景凌翊一愣,他自然还记得莜业在昭云峰之时,每日早起读书的习惯,当时还被云琰调侃了一番,再者说来,莜业说的在理,一个每日卯时而起,对自己要求严恪的人,又怎会突然在国考大事上熟睡不起,显然他的房间,一定被人动过手脚。
想到这里,景凌翊转而看向柳丞相,认真道:“柳丞相,倘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是莜业此人,本王还是了解的,他每日卯时而起,春夏秋冬从未变过,他不可能熟睡过头,本王若是没有猜错,他的客房,一定被人动过手脚,还请丞相大人法外开恩,破例准许莜业进去考试,莫要错失英才。”。
“这……”柳丞相一脸为难之色,“殿下,无论何种原因,皆是不能违背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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