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槿问乾乾:你与将军是故交?
乾乾公主有些心烦意乱,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又听她一个皇叔唤南无槿:驸马……
乾乾当即恶燥不安,打断皇叔的话头:今日宴席众菜是不合诸位大人之口吗?要用我夫君之言来做下饭菜?
此言一出,满座公臣皆敛声屏息,他们公主都表态了,他们又何必自讨苦吃呢,所以,接下来众人各说了一些客套话,喝上两口酒、扯了几句闲天,应付的过了。
宴散的时候,荣止上前问乾乾:公主,能否单独说两句话。
乾乾点头,对南无槿道:我去去就来。
“我在此处等你”他看了一眼宁止,对乾乾道。
乾乾跟随宁止到了五丈开外的紫花含羞树下,虽然远,但还在驸马的视线范围内。
宁止望着乾乾,红着眼睛却迟迟没有开口,秋风一阵一阵的抚过花枝,紫色的绒球在公主身后摇曳,却始终没有一朵落花愿嫁秋风而去……好像他此刻的心情,爱而不得,无法触碰。
最终还是公主先开口:宁止,你还好吗?
她的声音还是一惯的好听,像棉花融化在了温水里,一点清波,一点温柔,一点光亮。
将军抬起手,想去触她的脸,乾乾公主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抱歉啊宁止,我现在已为人妇,这些爱和喜欢应当为你未来的夫人保留,尊重我,也尊重她。”
听见这些话,将军抬起的手在发抖,举世无双的公子竟在无声地哭泣,半天后哀毁地问他心爱的女人:乾乾,是他逼你的吗?
乾乾垂眸,半天后又抬头:“从前的阴差阳错就不必细说了,而今,他是我的夫君,我也深爱他。”
“我明白了,祝愿你安乐幸福,而我……我一直会站在你的身后,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头,我都在。”
乾乾怔了片刻,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无论她说什么,他们都回不去了,又何苦惹他情伤,所以嗡动双唇,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乾乾突然发现眼睛极痒,抬手擦了一下,竟然是湿的……原来,原来她也哭了,只是连自己也不自知。
南无槿见将军落寞而去,知乾乾拒绝了他,也不再问他们之间的往事,过来扶她回寝殿,二人一路虽然无话,但乾乾明显感觉到南无槿有心事,他虽在极力包容她,可他毕竟是男人,还是一国之君,有哪个君主在看到自己的王后和别的男子眉来眼又深交详谈后能开心的?
待二人慢慢走回内殿时,乾乾的情绪已经平复,她想转移槿郎的注意力,所以特意安排节目给他,是她最拿手的《良耜》,好吃做三位女官为她伴奏,不对,她们三人早就改名了,现在分别叫庭芳、江月和清平。
南无槿第一次听她唱歌,她的音韵真是美妙,可她的音调却令听的人苦不堪言,三位女官隐忍着笑意鼓掌,南无槿挥手让她们下去:“真是难为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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