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户家中唯有独子一个,于清晨时分,家中独子前往山中捕猎,就此躲过一劫,老猎户两口子被人残忍杀害,尸体挂在门梁上悬着。
而家中被捕猎得来的珍贵白毛虎皮,就此消失不见。
被杀的老猎户,姓张名进,其子名叫张来。
卧虎村的百姓都是老实人,村中百姓亦算和睦,大家相处也算融洽,多相互帮忙维基,村中大多男人以捕猎为生,世代如此,而今老猎户被人残害,引来不少人的关注。
此刻,老猎户的男儿回来,见父母双亲被人杀害。尸体挂在自家的房梁上,顿时大惊,他跪在父母的面前,泣然泪下。
就在这时候,张来从地上起来,拿起弓箭和大刀就要冲出去。怒道:“畜生,我要杀了他为爹娘报仇!!”
他?!
听他言语之中,好像知道谁是凶手?而且目标很明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张来被村里几个大汉给拦了下来,他们都是一起上山打猎的搭档,也是很要好的哥们。如今兄弟要去送死,总不能就此让他白白死掉。
“张来,你疯了?!你现在去只能白白送死,你父母刚死,要是你也死了,你们老张家就绝后了。”
张来怒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他杀了我爹娘,就算是死,也要为他们二老讨回公道!”
……
张来跟个疯子似的,想要冲出门外,被几个同行好友给强行拦了下来。
青儿一脸懵逼地看着李长生,道:“公子,您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长生懵圈的摇头,他们也是刚来,不了解情况,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遇上了这种事情,李长生就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是两条人命,身为苏州府尹,岂可视若罔闻?!
“都住手!!”
李长生厉声喝道,声音于人群中传遍开来,极具气势和威严。
此时,我胡村的村民适才注意到,来了两位陌生的少年少女,而张来也是停了下来,看着李长生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也是来抢虎皮的人吗?”
李长生没有隐瞒身份,直接言明道:“本官李长生,新任苏州府尹是也。”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惊茫地看着李长生,对于他的话似是不相信。
“你是府尹大人?不可能,府尹大人怎会是一位翩翩少年?!”张来说道。
不相信的人何止他一个人,其他的村民也是不相信,苏州府尹是何许人也?掌管苏州地界一方大吏,而卧虎村是苏州管辖的一个小山村,虽然没有见过府尹大人,却也是听旁人提及过府尹是个中年男子。
“青儿,将本官的官印拿出来给村民看!!”
随后,青儿将包袱重的府尹官印拿了出来,村民们这才相信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
众村民见到府尹大人,无不跪地磕头行礼,李长生问道:“张来,你的遭遇本官已经知道啦,爹娘被害,方才听你之言,那个‘他’是谁?!”
听闻李长生言语之意,张来知道他要为父母伸冤,张来不停地磕头说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此事既然被本官碰上了。自然要为你做主,你直观开口说来便是。”李长生神情严肃的说道。
原来,卧虎村的村民以捕猎为生,就在半个月前,老猎户张进于山中捕获了一条白色吊睛白额大虫。
此时很快的便传遍开来,于是,就有人找到了张进,想要以高价购买白色的虎皮,可被张进给严词拒绝了。
白虎皮本就是稀罕玩意,捕获此物,得其皮毛,想要将其视为传家宝,一代代传承下去,也好子孙后代知道,自己的光辉历史。
买虎皮之人多次登门被拒,直到后来亮出了他们的身份,原来他们是方运大财主的人。
方运相中了那条白色虎皮,要以高价购之,怎奈多次登门被拒,方运大怒,便是派人多次威胁。
老猎户张进不为所动,最后,方运气不过,便是派人将此二老残忍杀害。抢了虎皮,为了泄愤,将二老的尸体挂在房梁上,以此表达他的愤怒。
听完张来的讲述之后,李长生严肃地问:“张来,说出此话可有证据?”
“大人。草民没有证据,但草民肯定,残害我爹娘的人一定就是方运那个畜生,他这些年做过的这种事情还少吗?”张来怒道,“任何不听从他话的人,最后都死于非命。”
这时。卧虎村的村民说道:“大人,您不知道,这个方运可是我们这人有名的大财主,为人行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只要是他看中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哪怕是杀人也在所不惜。”
“是啊大人,此事人人皆知,人人都知道是方运干的,可百姓害怕方运,到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就此作罢。”
李长生听后,厉声说道:“放肆!此等无法无天的行为,官府何在?!”
“唉~~,官府和方运沆瀣一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算告官也没用,不仅没用。还有可能得罪了方运,百姓们都怕啊。”
官府的不作为,处处维护强权,将百姓生死置于不顾,李长生每每听闻,无不气恼愤怒。
“青儿!!”
“奴婢在!”
“拿着本官的官印。把这儿的县令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这群吃闲饭的混蛋到底是管还是不管?!”李长生怒道。
看到公子说话如此强硬,青儿知道,公子是真的怒,她不敢怠慢。连忙骑着快马,直奔孙县府衙。
约莫半个时辰后,孙县县令官帽不正的跑了过来。
“下官孙县县令孙富贵,拜见府尹大人。”
苏州管辖之下,有着众多县区,而孙县便是其中一个。说白了,李长生也就是孙富贵的顶头上司,下属见了领导,慌张害怕是在所难免的。
就在孙富贵准备起来的时候,李长生说道:“你就跪着说话吧!!”
听府尹大人口气,似是不悦,孙富贵心中有些慌乱,不知是哪儿得罪了府尹大人。
“孙富贵,本官问你,方运这个你可认识?!”
“回大人,下官认识,方运是孙县十里八村的大财主。为人甚好,是个出了名的大善人。”孙富贵说道。
李长生蹲下身体,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怒道:“本官再问你最后一遍,方运是善人?还是恶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方运乐善好施,常为街边的乞丐施粥。他……”
李长生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忘记给你说了,你身为孙县县令,对吴县一定有所了解吧?”
吴县出了一位青天大老爷,孙富贵如何不知?而且他还知道吴县县令是个疯子。
“你没看错,本官就是昔日的吴县县令。如今胜任苏州府尹,好了,你继续说吧?!”
咯噔!
孙富贵猛地一沉,他可是知道吴县县令的残忍手段,将杨金宝的儿子给一道咔嚓啦,把扎家土司的独子差点打成残废。如此狠人,发起疯来,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下官知错,下官什么都说,求大人饶命!!”
孙富贵吓得大汗淋漓,生怕这个疯子一刀把自个杀了。
随后,孙富贵将这些年方运的所作所为全部抖搂了出来。
“孙富贵,你身为孙县县令,一方的父母官,为何不出面制止?!”李长生怒道。
“大人有所不知啊,下官也是无可奈何,有着自己的难处,这个方运不是下官敢得罪的,明知他作恶多端,却也是不敢将其捉拿问案。”孙富贵说道。
“为何?此人难不成实力通天?有着什么人给他撑腰?”
“大人初任苏州府尹,或许不知,这个方运的姐夫可是苏州城赫赫有名的首富雨山。”
大家都知道雨山是何许人也?苏州城呼风唤雨的人物,当年可是他一直将吴启明推至苏州府尹的位置上。
说的难听点儿。雨山才是苏州城最可怕的人。
孙富贵身为小小的县令,怎敢得罪雨山的小舅子,这些年方运做的勾当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
“原来是他,难怪方运如此蛮横霸道。”李长生说道。
“大人初来至此,还是要小心的好,那个雨山可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可得罪啊。”孙富贵好心的提醒道。
“本官是属驴的,任何触犯律法之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着多大的背景,照抓不误。”
疯子要发疯啦,孙富贵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张来,只要你敢状告方运,本官就敢给你主持公道,立案侦查,不知你可敢鸣锣击鼓?”李长生问道。
“横竖都是一死,草民就此状告方运,残害我的爹娘,请大人为我做主。”
……
李长生在孙县县衙主持整个案件,说道:“抓人!!”
“大人,那个方运此刻不在孙县?”
“他在什么地方?”
“方运去了苏州参加雨府举办的宴会。”
宴会不就是为自己准备的接风宴吗?
李长生说道:“那就去雨府抓人!!”
去雨府抓人?疯了,疯了,孙富贵只觉得李长生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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