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卧虎村出发,有着衙役,有着村民,还有孙县县令孙富贵,并抽调了苏州府衙沿途的衙役们,组成一支“虎狼师”。
身为苏州府尹的李长生,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气势汹汹的走过了大街小巷,沿途不知情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不知官府又在搞什么大动作。
当李长生来到雨府,宴会已经至末期。
由于他的爽约,使得雨府到访的客人们很是不开心,不乏有着咒骂李长生的人,大家喝酒狂言,丝毫不掩饰他们的骂声。
正是将要散席之际,还未及有人离开。雨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嘭地一声,李长生破门而入,迎面便是摆下宴席的百余张桌子,上面尽皆是山珍海味,如此铺张浪费,也是少见。
门声响起。所有人瞩目望了过去,来者之人竟是李长生。
见到那张脸,一群人顿时愤怒了起来,这时候,有人上前骂道:“李长生,你还有脸来此。竟敢连雨……”
那人说话至一半,被李长生一巴掌给扇懵了,言说道:“滚开!!”
他们生气,李长生也很生气,于心中有浩然之气,见不得权势者欺良善柔弱之辈。
此时,从外面冲进了一群衙役,将雨府的门口阻的严严实实,那群达官显贵无不恍然惊诧,心说道:“那个李长生想干什么?竟敢派兵围堵雨府?不要命啦?!”
雨山闻声走上前来,身为家主,有人闯了进去,自是要出面问个清楚。
“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带兵围堵雨府,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我等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被李长生放鸽子,已然让雨山脸上无光,而今更是带兵围了雨府,又是一击无声的响亮耳光,说话也就没有什么好气。
李长生才不管他是否生气呢?反正自己很生气,说道:“雨伯父,你别误会,来此并不是雨家犯了事,而是到这儿抓一个人。”
“抓什么人?”
“方运你可认识?!”李长生冷言道。
“此人乃发妻之弟,怎么?方运他犯了何事,竟是劳烦府尹大人亲来至此?”雨山说道。
“他犯了什么事,你这个当连襟的会不知道?”
雨山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实不知,还请大人明言!!”
李长生神情微怔,对着后面地衙役说道:“把人给我抬上来!!”
不多时,从外面,有着四个人,将卧虎村张进老两口的尸体抬了进来。
众人皆见,竟是两句尸体,死人这种东西,他们最是晦气,在此宴会之上,抬着两具尸体来此,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伯父,你纵横商海这么多年,不会连什么意思都看不出来吧?”李长生反问道。
正如李长生所言,雨山怎会不知他想要表达之意。
“大人,凡事可遥讲证据的,作为苏州府尹,更应该秉公执法,不可随心而为。”雨山说道。
“要证据是吧?好,本官给你证据。”李长生说道,“把证据拿上来!!”
这时,张来亲自拿着白毛虎皮呈递上来。
李长生说道:“这张虎皮是从方运的家中搜出来的。而方运为了得到这种白色虎皮,不惜将此二老残忍杀害,你说这种人应不应该抓。”
白色的虎皮?!
在场的富商们,看到这种白虎皮,无不眼前一亮,这玩意可是个好东西啊,且不说珍贵与否,就算有钱也买不到,有价无市的珍品啊。
雨山神情一寒,他记得听方运说过,好像要在自己过寿诞的时候,送给自己一件奇宝,想来就是这件珍惜的白色虎皮啦。
就在雨山思忖沉默的片刻,李长生突然下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抓人啊!!”
方运被抓的时候,还有恃无恐的喝酒,在他看来,只要有雨山在,苏州地界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因此,他并不害怕,不就是杀了无权无势的老两口吗?大不了陪几个钱就此了结,难道他还真能杀了自己不成?
打定主意,吃定李长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当雨山回神过来,雨山已经落入了李长生的手中。雨山说:“李大人,他是冤……”
还不等雨山说话,李长生打断了他的说话,问方运:“方运,本官问你,可认识这两个老人家?”
“认识!这两个老家伙不识时务。花钱买他们的虎皮,他们偏偏不卖,非但我动手用强的,这下子好了,钱没了,人也死了。”方运一脸不屑地说。丝毫不把李长生放在眼里。
“所以,你承认是你派人杀了他们?”
“有什么不承认的,就是我派人杀了他们,不就是两个低贱的村民嘛,大不了陪个几十两银子了事。”方运很是蛮横地说。
见他如此爽快的承认,反倒是简单了。也因此,让李长生省去了不少的时间再浪费他的身上。
“很好,既然你承认杀害张进夫妇,本官也省下了那些繁琐手续,依照大唐律法,方运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于三日后,斩!!”
死刑?!
听到这两个字,方运咯噔一下,似是出现了幻听,怒道:“你说什么?你敢判我死刑?李长生。你别忘是谁推荐你坐上这个位置的。”
李长生是疯子,属驴的,一旦疯驴倔起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跪着说话,说道:“身为犯人,亦敢对本官如此说话。找死!!”
说罢,李长生一脚将方运踹倒在地,并吩咐衙役道:“将犯人方运抓起来,关入大牢!”
“你敢?”方运怒道。
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李长生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两个耳光。说道:“敢当众威胁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带走!!”
看到李长生发疯,方运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看着雨山,求救道:“姐夫。救我呀,姐夫,救救我。”
方运将要被人强行带走,就算雨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也得上前阻拦,在雨府抓人,那可是让这个当家人难堪。更别说方运还是自己的小舅子。
“李大人息怒,看来我的薄面上,能不能就此息事宁人,我愿意承担逝者家人的所有费用。”雨山说道。
李长生狰狞地看着他,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知方运杀人的时候,有没有看在被他残忍杀害的老人的面子呢?”
“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够随便杀人吗?”
李长生如此不识趣,雨山也怒道:“李大人,劝你还是三思而行,莫要为了两个死去的人而耽误了前程,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雨山。别他娘的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你以为力荐老子坐上苏州府尹位置,老子就要听你的?在律法面前,人人不平等,你的面子在我这一文不值,哪怕是这个官我不当了。方运也一定要死。要么闪到一边去,要么连你也抓。”李长生骂人道,“惹怒了老子,信不信老子灭了你们雨家。”
“你……身为府尹大人,张口闭嘴皆为粗鄙之人,你……”
“我什么我。老子就是个疯子,趁我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到一边去,小心扣你一个阻碍公共执法的罪名。”
李长生是真的怒了,张口闭口一个老子,他是看不起这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高高在上,总以一种蔑视的态度看不起基层的百姓。
被他这么一吼,雨山也是怔住了,没想到自己扶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根本不听自己的调配。
“李大人,切莫冲动行事,要得罪雨家的代价可不是你能够想象的?”雨山说道。
李长生这个人呢,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尤其是别人在他的面前耍横,更是不畏惧他。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老子是属驴的,我要干的事情。任何人也拦不住,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别想拦着我。”李长生说道,“我们走!!”
“等一下!!”
雨山忽然说道。
“还有什么话干脆的说完了,我可没有那些闲情逸致跟你在这人瞎耗。”李长生说道。
“李长生,你当真一意孤行?”
“何为一意孤行?杀人者,当是偿命。此乃正义之道,正义与我相伴,又怎可言说孤单呢?只是你,若是执意阻拦的话,可莫怪我不念旧情。”李长生说道。
“好一个正义,既然你执意要抓人,那我只好要救人了。”
雨山压制着怒火,尽可能的说话平静,他不可能跟李长生一样骂人,至少要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说着话,雨山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来。
“这是什么?”李长生问道。
“瞪大了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谁的令牌?”
只见令牌上写着三个字:鄂国公。
“你跟尉迟敬德是什么关系?”
“早些年,我救过尉迟大人,他为报此恩,特赐我令牌一块,可在紧要关头拿出来使用。”雨山说道,“李长生,我以尉迟大人的名义命令你,赶紧放人。”
“如果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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