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养了一个世界

巨石2

    
    相传在盘古开辟出空间后,世界上的一切只是拥有了空间,他身上的肉被分解、转化形成世界上所有的一切,身上拥有最强大生命力的部分被转化拥有盘古一样的身形,也继承了部分的神力,帮助刚刚形成的世界建立秩序,也因此被他们的后代称之为‘神’。
    ‘云’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代人类,被分管为‘收云息雨’的工作,常年的奔波在大地上的各个地区,让他感到常年的孤独感与拥有畸形的快乐。
    ‘云’在巨石被推倒的前两天已经被告知,上游的村镇到了需要下雨的时间了,这个地方虽然有着小河不缺水,但是也已经两个月多没有下过雨了,假如再过几天就正好三个月了,这是不允许的,他最晚需要在之后的第三天月亮到达天空最中央之际给这里降一场大雨。
    这三天内,他用尽手段去收集大地上的水汽去充实乌云,却从不让雨水下降,他在等,等一场从未有过的大雨,那朵乌云漏下一滴雨水下去他就吹散他们。“云”向来喜欢声势浩大的雨,绵绵细雨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没有一点意思,什么是雨,石头块一样大的雨滴和声势浩大的闪电可以立马把大地上所有的生灵吓得跑回自己的家里。常年的孤独让他在份工作中产生极大的热情与乐趣。
    在巨石滚落的那天,他在云头看到在一处山丘的几个年轻的生命在推动比他们大几十倍的巨石,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好奇的这样看着,乌云也自动的聚集着。
    巨石动了,他被巨石滚动的方向与‘上游村镇的居民’的喊声明白巨石滚落的方向与年轻人的目的。
    雨开始落了,他要阻止这场雨,即使这里三个月不下雨。巨石被卡住的山坳只是被泥土堆积的,这一场雨下去,巨石将会滚动,还未回到家的‘上游村镇居民’将会被巨石碾碎。
    他用风去吹这已经形成‘片状’‘块状’的乌云,这段时间没有管理的乌云已经不可吹散,乌云体内聚集巨大的雨水将要像被桶‘窝’的马蜂一样倾巢出动,‘云’尽力的吹动只是吹动了他们的位置,只是让巨石的位置不是雨的中心,让雨水的降落只是延迟到人们回到家的这段时间。
    乌云的中心被吹向了北方,也就是‘下游村镇的方向’,石头大小的雨水在那里降落,闪电,风刮断了树木和镇上房屋的屋顶,洪水也将这里淹没,等到第二天上游哪里的人们来到这里去讨要一个说法的时候,看到这个景象也只能回家去了。
    下游的小镇的人们有些还在庄稼地里忙活着,未知到来的雨水瞬间就打湿了他们的衣服,人们常走的道路成了一个个泥坑,人们只能四散的去寻找遮蔽的洞穴。
    黄云的父亲在偷偷追踪黄云的时候也被雨水排湿了身体,他却顾不上去什么地方躲雨,要从家里给黄云带两件蓑衣,不然她一会怎么回家喃,他的生命中也只剩下黄云一个人了。
    到家里拿到蓑衣就往黄云去的南边小河的地方跑去,头发上流下的雨水总是想往他的眼睛里钻,被雨水松软的土路也在他的一步步踩踏下形成一个个泥坑,自然他的裤子上也全部粘上了土黄色的泥,但跑动时候产生的热量已经让他忘记了衣物中雨水产生的寒冷。
    ‘爹,你怎么来了。’黄云感觉把自己的馒头和菜碟子往身边的石头洞里藏。
    黄云坐在河边的一个凉棚下,当她感到下雨的时候,就已经快步往这个地方来避雨了,镇子里的人们常常来这条河里挑水,不知道谁在这个地方搭建了一个凉棚供人歇脚用,黄云也就习惯在这个地方钓鱼。
    ‘让你走的时候带件蓑衣吧,你不听,看你一会怎么回去。给,赶紧穿上,这凉棚真不结实还漏雨。’
    ‘爹,你身上都湿了。’黄云看到身型鞠楼的父亲身上素薄的袍子就像刚洗过的衣服还没拧干一样的在流着水,鼻头就忍不住的发酸。
    ‘你怎么就不知道先穿上蓑衣再过来,假如你和我母亲一样也患痨疾了,我可怎么办啊。’
    ‘我去生堆火,先暖暖。’黄云把前两天吃烤鱼在凉亭剩下的木头拿过来用火石点着了火,让父亲把湿衣服脱下来去拧干,烤烤火让身子暖暖。
    ‘砰’
    ‘什么声音?’
    ‘没什么啊,爹你别患痨疾了吧,娘走的时候就总是出现幻觉,爹’说着就要哭出来。
    ‘闺女,没事的,没事的,估计是爹听错了,爹的身体好着喃,没事的啊。’
    在黄云和父亲在河边的凉棚避雨的时候,河流的上游,巨石已经落下牢牢的堵住了曾经下游人们为了驱散洪水的那条分洪河流。
    这条在人们认为宽大的河流也接收不了更多的水,那多余的河水就向着岸边的其他地方发起冲击,企图占领自己的位置。
    ‘洪水,洪水,闺女洪水来了。’
    ‘爹,你就别吓...跑,爹,快跑,洪水来了。’黄云抓住他父亲的手就要往村子里跑,可以父亲身形鞠楼,常年慢走的习惯,让他腿上的肌肉也不再发达,黄云肥胖的身子也跑的不是很快,眼看着洪水就要往他们咬来。
    ‘黄云,你快上树’
    ‘爹,你先上’
    ‘胡闹,你长的这么胖,我上去了你怎么上去?感觉上去拉我一下。’黄云拗不过父亲,踩着父亲的脊背上了他们目所能及的最粗壮的树木。
    就像平常很多的故事一样,在他父亲还没爬上树之前,黄云的腿还没有真正的爬上树枝,洪水就已经来了,拍打着身形鞠楼的父亲,将他冲向了远处。
    ‘爹’黄云看着被洪水冲走的父亲,大声叫喊自己也一不小心从树枝上掉落了下来,可是空中胡乱抓的手让她抱住了树枝的树干。
    ‘我没事。’一只被洪水冲断的树干卡在另外两根树的树干上,黄云的父亲手也抓住了那根树干,但是那根树干似乎也总是隐隐要再次被洪水冲断的迹象,黄云的父亲企图站在那上边,上从而爬上阻拦这跟树干的大树,但是他失败了,这根大树的根系并不发达,它被洪水从根部直接冲起,留给黄云的似乎是父亲被水中的杂物刮伤而留下来的,血迹。
    假如说故事从这里就结束了,黄云会像她父亲一样,一生勤勉的生活,老去,为了孩子而活着,那么‘我’(小人)也就不会出现,之前说的故事也就没有了,这也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端,这个故事也叫爱情,或许也可以叫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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