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戒指!”Fa
y突然跳了起来,朝房间跑去。
她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
当时大叔给她的时候两个人才刚开始没多久,被裴大哥那样一说,她也不好意思每天戴在身上,就收了起来。
等Fa
y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东西,连脖子上都没有任何装饰。
“你不会是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搞丢了吧?”桑归雨拉高了嗓音。
若真是如此,那闻人要被她气晕。
“没有,我收好了。”Fa
y脸上漾着笑,神采飞扬的。
“看来某人宝贝得很,是不打算再给我看一眼了。”桑归雨用着酸溜溜的语气说。
她边说边想去拿桌上的水喝,还没摸到杯子就突然僵住,眉眼都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Fa
y正准备坐下来,见她这幅样子,屁股还没碰到沙发,立马一跃而起,冲到她面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问完也不待她回答,着急忙慌地叫着,“桑妈妈,裴大哥,不好了!”
因为快要到预产期了,大家都很紧张,越到后面越是神经紧绷。
裴沐航和叶敏齐他们在书房,桑母在打扫客房,阿姨在厨房忙活,管家则在外面院子里打理葡萄架。
Fa
y一叫,四面八方都有人冲过来,生怕晚了一步会有什么闪失。
当所有人围着自己的时候,桑归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尤其是裴沐航一脸慌张,差点就要抱着她去医院了。
“那个,我没事……”刚刚她只是脚有点抽筋的感觉,Fa
y问她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桑母有经验,问了她几个问题,看她情况也还可以,确认她没事就走开了。
“暂时没什么事,大家都各忙各的吧。”裴沐航退散众人,自己却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即便桑归雨再三强调自己一点问题也没有,裴沐航还是不放心,非要她时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行。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Fa
y低着头,歉意地站在裴沐航面前,大有一种负荆请罪的感觉。
回头想想,是她刚刚叫得太夸张了,才让大家急成这样子。
“及时通报,你做得很好。”裴沐航伸手轻拍她的头。
“是吗?”听到裴沐航不但没有怪她,反倒夸了她,Fa
y的小脸一下子就亮起来。
“其实也不能怪我判断错误,裴大哥你都不知道,刚刚小雨的表情……”她正要详细描述一番,求得认同,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往后扯。
“你干什么?”Fa
y抬头看着闻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黑脸了。
他的力气不小,扯得她手有点疼,Fa
y不住地甩着,要挣脱开他的手。
这动作看在黑脸的男人眼里,就好像不想和他多碰触一样,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回去。”
Fa
y凑近细看他的脸,眼睛嘴巴各处无一遗漏,好似突然不认识这个人一样,要把他的五官轮廓重新印入脑海里。
她的神情颇为严肃,柳眉微微拧着,精致的小脸写满认真,一瞬不瞬盯着,看得闻人开始后悔,自责自己刚刚的语气太凶了。
“不要,我就要和裴大哥聊天。”
不知怎么的,闻人总觉得她说到裴大哥三个字的时候,声音特别甜腻,神态特别娇媚,对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裴沐航一门心思在桑归雨身上,余光瞥见某人不善的视线,无奈地看向Fa
y,见她笑得像个偷腥的猫,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Fa
y也不反省,得意地对着裴沐航吐舌头。
这样完全忽视旁人的互动看在闻人眼中无疑就是眉来眼去。
他也不说了,松开手转身就走人了。
Fa
y看着他越来越小的背影,嘟着嘴瞪着裴沐航。
“怎么?要过河拆桥吗?”刚刚借着他刺激闻人吃醋,现在没有利用价值就被嫌弃了,裴沐航无奈。
“小妮子你太坏了。”看了半天戏的桑归雨不等Fa
y回答就坐实了她的罪名。
“你们夫唱妇随,我哪敢啊。”Fa
y撇撇嘴,坐在桑归雨旁边,灌了一口水。
这时候叶敏齐出来了,桑归雨就偎着裴沐航,静静听他们聊着工作的事情,有听到不明白的地方,她也不打扰发问。
只是裴沐航好像能够看穿她的想法,每每她觉得疑惑的时候,他都会简单解释一下,让她不至于听得云里雾里。
“会觉得无聊吗?”裴沐航偏头问她。
“不会,我觉得很有意思。”有些东西她没有听过,觉得新奇,最近有在看这方面的书,包括方正每次来跟她说的事情,让她特别想要多了解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
虽然她有意想去学习,但是毕竟不知道具体项目,听到后面就开始摸不着头脑了,她想着从头开始看应该会好一点,就拿起一份他们讨论的文件看了起来。
她看得很认真,一字一句,确保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后来,就睡着了。
没人陪她说话,Fa
y觉得百无聊赖,要不是想等闻人出来,她就回房间去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大概过了半小时,也不知道大叔现在气消了没。
裴沐航看她东瞅瞅西望望的,就停下动作转头看着她,Fa
y耸耸肩,表示不用管她,裴沐航就让她去书房把他的外套拿来。
Fa
y正愁见不到闻人,有了这个理由就可以光明正大进去了,于是开心地立马领命去了。
她打开门,里面只有闻人一个人。
他靠坐在窗台上,眼睛盯着窗外,手上掐了一根烟放近鼻子闻着,烟没点上,只是捏在手中反复搓揉,好似让气味溢出来。
听见开门声,并未转头,大概以为是裴大哥他们。
这是Fa
y第二次见他拿烟,所以有点愣住,是不是刚刚自己做得太过,他真的伤心了?
开门过后却没有动静,闻人慢慢回头,视线落在了门口的那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草芽绿的连衣裙,修身剪裁更衬婀娜身形,裙摆遮到脚踝,露出一双白皙无瑕的小脚,脚趾可爱地动着,下身算得上极为保守,可是裙子上边却是吊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细腻圆润的肩膀。
头发用粉色丝巾束住,只留出几缕青丝做刘海,修长的天鹅颈展露无遗,周身透着一股少女的轻灵。
Fa
y被他一直盯着又不说话,猜想他可能还没气消,微微一笑,朝裴沐航的书桌后走去。
闻人猛地碾碎了手中的烟,任碎纸烟丝四散飘落。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侧影,走动时扬起的裙摆,忽而嗤笑一声,狭长的黑眸里有浓浓的自嘲。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明明是如此清纯可人的姑娘,他却总觉得她在勾引自己。
媚眼含春,笑得比花还妖妍,不是勾引是什么?
Fa
y能感觉得出来他一直注视着自己,动作下意识变得忸怩,后来有些受不住,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就急忙往外走,想快点逃离。
可是她不知,当她拿起裴沐航的衣服时,靠窗的男人就露出一副非常危险的神情。
“站住!”
Fa
y也不晓得自己心虚什么,听他叫住自己,反而加快脚步,到最后甚至狂奔起来,只是她穿着长裙,腿又不及人家长,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逮住了。
“跑什么?”闻人从后面直接抱住她的腰,一个旋身压到墙上。
Fa
y此时说不出话来,突然发力跑步让她气喘吁吁,正大口吸气呢。
她的胸口大幅度起伏,小脸又红又烫,粗重的鼻息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粉唇开合,吐气如兰。
闻人也不急着质问,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不知过了多久,Fa
y感觉好多了,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过贴近,想要推开他可是力气不敌,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
“这么弱?”闻人躬身,故意附在她的耳边,见她手上还拿着那件衣服,黑眸眯起,扯过衣服看也不看就朝远处丢过去。
“喂!那是裴……”
“嗯?”声音被压得低哑,拖得绵长,满满的威胁。
“没什么。”Fa
y目光游移,咬着下唇,就是不敢正视前方,大概是刚刚互相推拒拉扯,他衣服的纽扣开了一个,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两人就这么抱着,不言不语。
闻人想了她许久,看着她每日在自己面前摇曳生姿,早就恨不得想将人揉碎在骨血里,他贪恋着这种拥抱,就算什么也不做就这么一辈子抱下去都愿意。
Fa
y也喜欢他的拥抱,可是她心性不成熟,耐心远不如闻人,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在生气吗?”她试探地问。
“为什么要生气?”闻人反问。
Fa
y不乐意了,大叔看她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竟然不生气?
不都说男人的占有欲很强,如果他没那种情绪,是不是表示他其实也没那么在意自己?
闻人毕竟比她大了那么多岁,当时可能气头上,这会儿哪会不明白,他盯着那细**嫩的小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做了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
Fa
y猝不及防被他咬住脖子,并不觉得害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只是那感觉让她陌生。
不痛,却难以忽略。
除了搂住她的腰,咬了她的脖子,闻人几乎没做任何称得上逾越的事,可是Fa
y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要追究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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